“这其实很重要,贺先生,我们的计划都靠你啦。”江以宁笑眯眯的说。
贺苍霖被她这般盯着,莫名有些脸热。
别开了视线,道:“嗯,我会尽全力,不让她看出破绽的。时间不早了,二位赶紧回去休息吧。”
“晚安。”
江以宁摆了摆手,和陆执一起出了门。
贺苍霖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口良久。
打开抽屉,拿出一支烟。
啪嗒一声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顿时在空气中,慢慢的扩散开。
……
翌日。
江以宁和陆执一早出去了。
应容颜有些焦急不安,再三跟贺苍霖确定了下,晚餐会不会出问题。
她已经栽在这夫妻俩手里一次了,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贺苍霖见她这样,直接带她去了厨房。
厨师当着两人的面,把迷药混进了牛奶和甜点里。
“江以宁是医生,会不会察觉到迷药呢?”应容颜问。
“不会,我这迷药无色无味,别说江以宁尝不出来,哪怕傅培文来了,也品尝不出。”贺苍霖安慰道。
应容颜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放心了。”
“嗯。”
贺苍霖带着她,回到了客厅。
过了一会儿——
贺苍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后,跟对方交谈了几句,随即结束了通话。
“我的心理咨询师来了,要失陪一会儿。”
“心理咨询师?你找他干嘛?”应容颜疑惑不解。
贺苍霖笑了笑,道:“站在顶尖的人,压力大,总要定期排解一下。以前,我妻子还活着的时候,她可以陪着我聊天,缓解我内心的痛苦、烦恼。但自从她走后,没有人可以陪着我聊天,我只能找心理医生,寻求安慰了。”
应容颜顿时心疼的不行。
其实,以贺苍霖的身份、地位,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
只是他不滥情,从不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但这正是他吸引人的地方。
“以后,我来陪你聊天吧。”应容颜道。
“好啊。不过,今天可不行。人家医生都来了,我总不能让他白跑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吧。”贺苍霖说着话,站了起来。
应容颜依依不舍的望着他。
贺苍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又道:“容颜,如果你很无聊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反正,我跟医生说的话,也没什么可瞒你的。”
这落在应容颜的耳中,就是信任她的意思呀。
她自然乐意至极!
应容颜马上站起来,开心的说:“好啊,我跟你一起吧。”
“嗯,走。”
贺苍霖伸出手。
应容颜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大掌里。
陪着他一起去见心理咨询师。
……
另一边。
江以宁和陆执约了叶小西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袁旭东也跟了过来。
到了地方,四人换了服装,在球场一起碰面。
叶小西拘禁道,“我打的不是很好,你们三位大佬,可要让着我一些。”
在场的人里,哪个不是顶尖的人才?
做事面面俱到。
只有她是个小菜鸡,临时学的东西,拿到外面唬人还行,在他们三个人跟前,压根遮掩不住。
江以宁坏笑着说,“打的不好,叫你家旭东教呗。慢慢学,总会跟我们一样的。”
叶小西听出她调侃的意思,脸颊红了个通透。
用高尔夫球杆,轻轻地碰了下她的球杆。
“哼,坏以宁,不理你了。”
转过身,去找袁旭东,低声说:“你教教我吧,我打的真不好。”
“嗯。”
袁旭东笑着点头,把自己的高尔夫球杆,丢在了地上,手把手的教她。
江以宁走到陆执跟前,娇声娇气道:“阿执,我也不会打高尔夫球,你也来教教我呗。”
她不会打?
骗鬼呢。
陆执对自家小乖乖的本事,可是清楚地很。
但还是很伸手,把她抓到自己跟前,道:“请我教打球,可是很贵的。”
“有多贵?一个小时一百吗?”江以宁开玩笑道。
“一分钟一次吧。”陆执声音低哑道。
“嗯?”
江以宁没明白过来。
什么一分钟一次?
陆执垂首,附在她耳畔,低声道:“白天多教你一分钟,晚上多加一次。”
江以宁:“……”
这个色胚!
……
玩了一整天的高尔夫球,四个人都有些累了。
叶小西想请他们一起吃饭。
可江以宁和陆执有事,推到了明天。
叶小西理解,也没多做纠缠。
江以宁、陆执回到贺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刚踏进客厅,便被管家引到了餐桌跟前。
贺苍霖、应容颜和贺夫人都在。
贺夫人面色冷冰冰的,看到他们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
应容颜也象征性的哼了声。
贺苍霖作为主人,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
江以宁和陆执假装什么事都不知情。
落座后,淡定的用晚餐。
应容颜用余光,瞥到他们把牛奶喝下后,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随即,她暗暗得意的扬起了唇角。
江以宁还自称是傅培文的徒弟呢,连被下了迷药,都感觉不出来。
真是蠢货!
等成功种蛊后,她一定要好好地折磨江以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江以宁感觉到了应容颜的瞩目,挤出一丝笑容,看了她一眼。
应容颜马上避开了她的目光。
……
一餐终于结束。
应容颜起身,推着贺夫人回了房间。
江以宁和陆执也借口累了,早早地回去休息。
只有贺苍霖,坐在客厅里。
翻看着助理拿来的文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差不多十点钟。
应容颜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客厅口,走到贺苍霖跟前,道:“苍霖,现在药效应该发挥的差不多了,我们去办正事吧。”
“嗯。”
贺苍霖放下文件,站起来跟着她,走到了江以宁、陆执的卧室门口。
佣人早已退下,他们畅通无阻的站在了两人的床前。
江以宁和陆执并排躺着,看起来睡的很安详。
应容颜看到这一幕,却撇了撇嘴。
凭什么江以宁间接地害死了她父母,能睡的这么踏实,过得那么幸福呢?
她要江以宁,变得跟她一样不幸。
应容颜面色阴郁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朝着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