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宝听到范健的话,心里忍不住抱怨:“还不是因为你,如果遇到别人你在看看,你家牛爷爷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当然。
这些话,牛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如果真要他说出来的话,他可没有那个胆量,万一惹恼了范健,现场把他后门给开了。
那牛宝的一世英名,可就直接完犊子了。
范健撇了眼他这个怂样,没好气道:“第二件事儿,那就跟你有关了,我现在就很好奇,为什么我感觉你很怕我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清楚!”
“为毛每次你看到小爷我就跑了。”
牛宝闻言,浑身一个哆嗦,他使劲的摇头:“那个,嘿嘿,健爷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健爷您这么平易近鬼,我怎么能怕你呢?”
“误会,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说完,牛宝就打算开溜了:“那个健爷了,我还有事儿要忙呢,回头啊,回头等你到地府来玩儿的时候,我请你喝酒啊。”
“???”
说完。
牛宝一溜烟就跑得没影儿了,范健的话都还没有问完呢,本来范健好不容易逮住牛宝一回,准备好好的问一下牛宝,他为什么这么怂。
结果牛宝倒好。
又让他给跑了,这可把范健给气得不清,当场就站了起来,没好气道:“你大爷的,又跑路了,等着小爷我的,看小爷我逮住你试试!”
“……”
第九局这帮人现在完全是彻底傻眼了,刚才那一幕,对于他们来说,那简直就跟做梦似的。
不对!
哪怕是做梦,也没有这么震撼的啊。
那简直比做梦都还要吓人。
开玩笑。
要知道,刚才那可是传说中的地府十大阴帅之一的牛头将军啊,结果在范健面前,都是哆哆嗦嗦的,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要不要这么夸张?
这一下。
袁朱毕是彻底服气了,他打也打不过范健,现在就算是斗法,他求爷爷告奶奶才好不容易请来的牛头将军,结果在范健面前怂得雅痞。
这怎么比?
范健无语,但心里也打定了主意,等他下次没事儿的时候到地府溜达时,再去找牛宝的麻烦。
嗯!
对。
下次直接去秦广王的阎王殿等他,把他叫来亲自问问,看他丫的到时候还怎么跑!
但现在嘛。
还是水旱魃的事儿才是最重要的,这东西处理不好,那可是会为祸一方的存在,而且云州这边,还会受到牵连,所以这件事儿,必须得严肃处理。
“圆珠笔,服不服?”
袁朱毕现在哪儿还敢跟范健掰手腕啊,他现在也是心悦诚服的对范健道:“范局,我服了,彻彻底底的服气了,真的。”
“第九局有您这位副局,是我们第九局的服气。”
听到这话。
范健还是很满意滴,他点了点头,看向云州分部这边的人露出一口大白眼嘿嘿笑道:“看到没,就要跟小爷学,凡事要以德服人。”
“知道不?”
“……”
众人无语。
就这?
还以德服人?
这分明就是以拳头服人还差不多,真不知道范健是哪儿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这是个狠人!
特别是袁朱毕,此刻心里那叫一个腻歪啊,他整个脸都感觉火辣辣的疼,但却不敢对范健露出任何不爽的情绪出来。
先不说范健自身的本事。
光是他敢为了天下散修怒怼牛头将军的时候,袁朱毕就彻底的服了。
似乎。
跟着这样的老大,那也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只是。
这以德服人,确实有点太彪悍了,也就是他的身体素质还能扛住,这若换做别人,估计范健还没有用德,就已经服了。
这就是以德服人的威力啊。
学到了。
范健满意的点头:“走吧,现在去说一下,关于这水旱魃的资料吧。”
袁朱毕现在的态度,也是好得不行,立马点头,对范健道:“范局,这边请,我带您到会议室去。”
范健点头。
袁朱毕现在就跟范健的一个小跟班似的,顶着一个猪头在前面给范健带路,这一路,让第九局分部的这帮人全都傻眼了。
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袁朱毕现在那惨样时,都是忍不住咋舌。
一个个那看戏的样子。
表情说不出来的古怪。
他们都是在袁朱毕手底下做事儿的人,对于袁朱毕的本事,还有他的性格都是了如指掌,结果现在却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们都感到惊奇。
袁朱毕的老脸一红。
当然。
就他现在这幅尊容,脸红不红的,也没人能看出来,毕竟他现在的脸,肿得跟猪头似的,时时刻刻都比猴子屁股还红。
袁朱毕没好气的喝道:“看什么看?”
“还不赶紧干活?”
“我告诉你们,第九局的范局亲自莅临,今天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水旱魃的确切位置,将它拿下!”
“干活!”
这一嗓子,让第九局这帮人立马投身到工作之中。
范健笑着拍了怕袁朱毕的肩膀笑道:“圆珠笔啊,你对自己人别这么凶,我刚才不是教你了嘛,要以德服人,知道不?”
就是!
听到范健的话,第九局这帮人立马就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范健。
这一幕。
让袁朱毕等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袁朱毕心里那叫一个腻歪啊,如果让他们知道范健口中的以德服人就是用这样的方式,他们估计就不会有现在这般的表情了。
就好比这帮外勤人员。
现在的嘴角都是疯狂的抽搐。
他们现在的日子都已经这么的凄惨不好过了,结果范健倒好,还要来添油加醋,那岂不是让他们未来的日子更难过了嘛?
毕竟他们这帮人中,没有一个是袁朱毕的对手啊。
这能怪谁?
回到会议室,袁朱毕再次把幻灯片给调出来给范健他们看,范健理所当然的坐在主位,关音这老头就坐在他下方,看着幻灯片。
“范局,这就是我们通过卫星拍到的,也是唯一的一张水旱魃照片。”
照片中。
在云州这边的一条河里,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
见到这玩意儿,范健一愣,疑惑的问道:“这只水旱魃不是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