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诚彻底呆住。
他亲眼看到,从车里卸下来的东西到底有多少,全都是名牌电器啊,衣服啊,吃喝拉撒用的生活必需品,这一共算下来,得多少钱啊?
除了范健买的几车,其余的东西,都是秦昆他们送的。
豪!
壕无人性啊!
二秃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送礼的,在他们的这帮人眼里,还真把钱不当钱,甚至还有这么多美女,都围着范健转。
最重要的是,二秃子看到一个妹子,像极了明星秋雯静。
二秃子酸了。
大家都是人,起点都是一样的,为毛差距就这么大呢?
如果范健要知道二秃子心里的想法,肯定会的告诉他,你要有天地钱,你也可以。
老院长见范健来了这么多朋友,还买了这么多东西,他们也惊呆了,而且很多东西,都是他们现在急需的必须用品。
比如洗衣机。
他们老两口的年岁越来越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身体远不如前几年,院儿里这么多孩子的衣服,也是一件麻烦事儿。
毕竟孩子年幼。
衣服弄脏,更是常事。
所以洗衣机,也就成了他们现在的刚需。
大家其乐融融。
东西实在太多,一直搬到晚上,才全放了进去,甚至就连院子,都堆了很多东西,做了简易的棚,做好防水。
院子太小是一个原因。
还有个原因,那就是东西实在太多。
这也就是宣告,新院的建设,已经是刻不容缓,薛杰跟龙行天联手,早就联系好了人,所有的工人等,正在朝这边赶来。
至于钱诚?
他连门都没进得去。
被范健轰走。
钱诚心中怨毒的离开了云州,他发誓,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回来找回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场子,绝不让范健好过!
二秃子算是彻底认识到,什么叫有钱好办事儿。
而且。
现在的范健,根本就不需要他帮忙。
亏他之前还说出那样的话,要帮范健赚学费,还不让他担心什么的,结果到现在二秃子才发现,他说的话,是有多好笑。
以范健现在的实力。
需要为钱担心吗?
孤儿院所有的人都暂时搬到就近的酒店住下,所有的开销范健一个人全包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范健看二秃子一个人坐在角落。
有些沮丧。
他微微一笑,凑过去道:“想什么呢?”
“孤儿院越来越好,难道不值得高兴?”
二秃子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道:“高兴,我当然高兴了,孤儿院能越来越好,我比谁都高兴,我只是觉得,这一次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还有我之前还跟你说,要帮你筹学费什么的。”
“现在看来,我是有多好笑。”
说着。
二秃子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满脸沮丧。
范健不住笑了一下,还以为他在想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件事儿。
他叹了一声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原来就为这个,其实你根本就没必要往心里去,再者说了,在不知道我有现在的成就之前,你还能倾尽全力为我。”
“这份情谊,可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再说了。”
“谁说你帮不上忙?”
范健郑重的看着二秃子道:“现在孤儿院,就只有你还留在这边没有出去打拼,我能看出来,是因为孤儿院限制了你的发展。”
“所以我要谢谢你。”
“院长爷爷都跟我说了,这些年你帮了孤儿院不少的忙,而且经常回来帮他们。”
“以后还需要你照料。”
“当然。”
“孤儿院所需,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二秃子闻言,重重的点头:“放心吧,孤儿院就是我家,况且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孤儿院。”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一直呆在孤儿院的。”
孤家寡人一个?
范健闻言,微微一愣道:“对了,那个叫什么李成建的,不是你老丈人吗?”
“你媳妇儿呢?”
“结婚了?”
二秃子估计是喝多了,他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意:“是啊,结婚了,我娶了一张遗照,原本以为这样我就能爬上去,多赚些钱为孤儿院做贡献。”
“可跟照片结婚后才发现,李成建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
“这些年,我也受够了,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人看。”
“更别说女婿了。”
范健闻言,心头一凛:“你娶了一个死人?”
“对啊。”
二秃子不置可否的道:“我本来没当回事儿,而且我也有喜欢的姑娘,但不敢去追求人家姑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我出去撩姑娘,总能感觉有人在身后看着我。”
“而且,每次出去撩姑娘之后,就会做梦,梦到我娶的女人来找我,还要把我带走,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
“后来我也就没这样的想法了。”
“……”
范健无语。
娶了一个死人,还出去勾三搭四,这不是二秃子作死嘛?
“你能活到现在,也是命大。”
“你以为地府跟阳间似的,还可以搞个婚外恋啥的,地府森严,有点古代的味道,只要是结婚,被地府承认。”
“那你就是她的人了。”
“你要在外面搞破鞋,你那亡妻是有权利勾魂索命,把你带下地府的。”
我去!
还有这样的事儿?
听到范健这话,二秃子浑身打了个激灵,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愕然的看着范健:“小健,你别吓我啊,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废话。”
“我能不清楚吗?”
范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傲然道:“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日天道人,在阴阳界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会不知道?”
“就算是地府,我也去了不止一次。”
“下面谁不给我日天道人面子?”
“说别的你或许不知道,但白无常都是我小弟,小爷我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我让他打狗,他绝不敢撵鸡。”
“怎么样,厉害吧?”
二秃子闻言,用一种看大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觉得有些好笑:“嗯,是挺厉害的,我差一点就信了。”
“真的。”
“就只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