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丹精背诵出药方后,徐童也不着急去采购,而是先带着莉莉丝找到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客栈。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伙计长了个喜庆的猪头,见到徐童背着一个女人走进来,就赶忙准备上前帮忙。
但徐童却是不动声色地避开了猪头伙计的手:“给我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另外让你们家掌柜的过来。”
说着徐童随手丢给伙计一张梅家的小额冥钞。
虽然是小额的冥钞,但上面加盖这大帝的印章,那就是正钞,伙计一瞧,就知道来人非同一般,当即赶忙走到前面带路。
“客官您楼上请!”
伙计带着徐童登上三楼,这是一间特别大的套房。
四扇窗户能看到两边的街道,地理位置倒也是得天独厚。
等了一会,伙计便是将客栈的老板唤来了。
客栈老板竟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女子一进门便是上下打量徐童,向徐童微微欠身万福:“奴家姓潘,客官称呼奴家潘姐儿就行,不知道客官怎么称呼。”
潘姐儿说着还不忘给徐童送上茶水。
“鄙人姓张。”徐童接过茶盏,随意报了个一个姓氏。
女子简单与徐童寒暄之后,徐童便是将一张冥钞放在老板面前。
可到桌上这张冥钞,饶是女子隐忍得极好,此刻脸上也不免流露出几分按捺不住的喜色。
然而这张冥钞,可不是给她的。
“我是来采购药材的,但只要上等的药材,只要是精品多多益善,只是我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还想请潘姐儿穿针引线。”
徐童说罢目光看向面前潘姐儿的神情,不忘补上一记:“当然,借用宝地免不了有损耗,这补缝钱,我就不要了。”
潘姐儿闻言一怔,脸上热情顿时就下降了许多。
所谓的补缝钱是个黑话。
意思是,线人卖消息的额外报酬。
潘姐儿在这瓮城这么多年,往年购药的大主顾她都认得,本以为这是个生瓜,不承想对方也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主。
当即潘姐儿掐了掐手指头:“瞧您说的,合着我帮您,到头来还是我的赚了似的。”
徐童放下茶盏:“那我走了。”
来时徐童就听那几个药商说得清楚,今年行情清冷得很,自己这样的大买主,他们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唉,张老板,我就给您开个玩笑,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潘姐儿眼见糊弄不住,赶忙撒起娇来,别说,这潘姐儿的原本长得就漂亮,这一撒娇恶鬼都要变色鬼。
徐童这才笑盈盈地伸手不着痕迹地在潘姐儿的手上捏上一把:“你放心,我背后有三家鬼市,只要是精品,多大的量我都吃得下去。”
潘姐儿听到这,才算是心花怒放,心想难怪对方眼生,原来是鬼市商人。
这可是难得的大客户,当即任由徐童拉着小手一阵撒娇后才欢天喜地地走出门去。
只待潘姐儿走了之后,徐童脸上的笑意才收拢下来,取出一张湿巾,把手擦拭干净,将桌上那张冥钞拿起:
“嘿,果然还是有钱好办事啊。”
“潘姐,你的消息确定没错??”
“放心,错不了,那张冥钞,油光金面,正中间盖的是府君的大印,正得不能再正的正钞,一张就够你们吃十年,这我看得是千真万确!”
药铺里,潘姐儿双眼朦胧,回想着那张冥钞,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那绝对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宝贝。
一旁几位药铺老板,听得面面相对,终于有人提出质疑:“可……这么多年,真正有实力的几家老板,我们都认得,此人突然冒出头,能不能吃得下啊。”
听到质疑,潘姐儿一翻白眼,手指托着下巴一阵摇头,狠狠鄙视了几人一眼:
“蠢货,这世上比那几家老板有钱的大有人在,此人是鬼市商人,背后三家鬼市,你们的那点货,恐怕还不够人家一根脚趾头呢。”
说着就见潘姐儿拿出一张小额的冥钞丢在桌上:“这是他随手给伙计的钱,你们看清楚,左上角是不是有梅花标记。”
几名药商拿起来定睛一瞧,果然在冥钞上发现了梅花标记。
心中顿时一惊:“难道此人和梅家……”
不等此人说完,就被潘姐儿一把捂住了嘴:“找死啊,心里知道就行了。”.cascoo
梅家在冥土有着很特殊的地位。
一方面是因为梅花道人曾经大闹阴曹,不仅全身而退,反而事后还得到了府君的认可,给予了梅家为冥界印钱的特权。
但梅家传承数百年,诡异的是,冥土上却没有梅家的人。
似乎梅家的人,死后灵魂都不会堕入冥土。
阴曹冥土之中也禁止讨论梅家的事情,所以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最好不过。
当然,自己说了这么多,里面有多少添油加醋的成分,也只有潘姐儿一人知道。
搓了搓手,面前几位药商不再迟疑,立即乖乖拿出一份报酬送到了潘姐儿的手上。
潘姐儿拿到了好处,自是不会多留,起身就奔向下一家。
不出半日工夫,整个翁城里的药商都知道了,有一位姓张的大客户到了,不仅财力雄厚,传闻更是有三家鬼市做依靠,多少货都能吃得下去,只是……据说好像是只收精品。
传言越来越多,越传越是玄乎,但许多药商都在观望,不敢轻易出手。
但也有胆大的药商信心满满地带着东西就找上了门来。
经潘姐儿的引荐下,当药商推门而进的时候,就见徐童端坐在桌边,一边品着香茶,另一边一位妩媚的女子正举着香果给徐童送到嘴边。
一旁还站着一个一言不发的金面汉子。
潘姐儿也是奇怪,怎么一转眼这侍女仆人全都齐了。
不过她倒也不介意,徐童此刻的架子端起来,仿佛才更是配得上他的身份。
药商进来,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便是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一支通体微红带紫的奇花正静静躺在当中。
“张老板,此物是……”
“芥荧花,看色泽也就二十年出头。”
不等这位药商开口,徐童只是瞥了一眼,便是皱起眉头打断了对方的话,旋即冷笑道:“怎么,难道这种货色就是你拿来的宝贝??”
这下药商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尴尬起来,本想试探一番,没想到人家瞄了一眼,不仅仅说出了此物来由,连年份都说得清楚。
这下药商知道,是遇到真行家了。
当即不敢再卖弄,直接拿出准备好的精品。
徐童看了一眼,是一对玲珑冥芯草,只见这两颗冥芯草长得白白嫩嫩不过拇指大小,看上去就像是多肉一样倒是可爱。
不过丹精立即告诉徐童此物价值非同一般,乃是炼制疗伤药的极品。
徐童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大丫提笔记下,当然光是这一点东西还不够徐童找零呢,药商便是继续拿出珍藏的宝贝。
一连七八件,当中徐童退回了两件后,又从丹精开出的丹方中,单独摘出三种药材,示意这些药材全都要百年的年份,这才拿出一张冥钞将人打发走。
只待药商离去后,徐童看了一眼一旁潘姐儿,端起茶盏轻抿了两口道:“今儿就算是我赔钱赚吆喝,下次这种量级的药商,就别一个一个来了。”
潘姐儿也察觉到了这位张老板的不满,当即赶忙陪着笑,再三保证下次保证让徐童满意,这才退出了房间。
方才那位药商一下楼,顿时就被其他药商给包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地一通询问后,得知楼上这位张老板不仅有钱,而且见识超群,专业得很,众人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
等药商拿出了徐童给的那张冥钞后,场面瞬间就沸腾了。
许多人扑过来,就是为了一睹这冥钞的真容,这正钞,可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看着上面鲜艳的大印,众人眼珠子都直了。
当即就要冲上楼去。
结果却是被潘姐儿给打了下来,这娘们虽然长得一副浪荡模样,可真发起火来也是颇有几分母老虎的架势。
“都给我滚蛋,老娘好话说尽才给你们这帮王八蛋找来这么一位通天的大客户,你们就拿这些鸡毛烂枣的糊弄鬼呢,要不是方才老娘在楼上陪着笑脸,张老板都懒得要见你们,全都滚,把你们的垃圾拿走,不把家底的宝贝拿出来,别来老娘这里做生意。”
潘姐儿挥动手上的棍棒,将这些药商强行赶出门去。
这些药商对此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个个陪上了笑脸,给潘姐儿道歉,当然孝敬的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
徐童手夹着一根雪茄,站在窗户前看着。
为什么不抽水烟筒?
那玩意好抽归好抽,可不符合自己现在商人的人设。
反而是雪茄更显得有感觉,作为一名优秀的演员,这种细节上的东西,徐童还是很在乎的。
见下面潘姐儿搅动是非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这娘们不简单,两头收钱,别人还要谢她的好。”
“掌教,咱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大丫站在一旁心里有点犹豫,毕竟他们还在被追杀,担心徐童这样高调,会引来那些追兵。
“商人做生意,有几个不吆喝的,你越是躲躲藏藏越是容易让人怀疑,咱们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做买卖,反而没人会把精力浪费在一个商人身上。”
徐童说着将雪茄放在嘴边狠狠抽上一口,口吐一股厚厚的青烟道:“这就叫灯下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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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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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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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灯下黑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