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油条都面带惊愕地看着罗空,他们怀疑自己听错了。
罗空却继续说道:
“不止如此,他每次催动绝焰巽风旗的时候,体内的火之本源便会减少一分。”。
秦宇不信邪的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空笑道:
“有五气玄冰花的地方,一定会有一种叫做雾翅蝶的飞虫。雾翅蝶产下的虫卵和五气玄冰花的花粉一模一样,它们随风进入了幕长老的体内,我便是通过这种手段得知了这一消息。”。
秦宇看着罗空,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
罗空笑道:
“我干嘛要骗你们呢。”。
秦宇和油条都面带笑容,他们知道,罗空说得是真的。
罗空对二人笑道:
“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幕长老虽然是灵仙境强者,但他能发挥出的战斗力却根本不到灵仙境,这下好了,我们可以放心地对付他了。“。
油条和秦宇笑着点了点头,他们都明白,罗空说得对。
罗空看着秦宇,问道:
“对了,我让你放的东西你放了吗?”。
秦宇笑道:
“你放心,我早就放好了。”。
罗空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他对秦宇说道:
“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秦宇对罗空说道:
“不光如此,我还在那幕长老的小世界里放了一个信标,放的极其隐蔽,若是那幕长老不仔细看的话,一定发现不了。”。
罗空听到秦宇动了别的手脚,先是一愣,而后他反应过来,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
罗空明白了秦宇的意思,秦宇放了那个信标,就是为了防止幕长老毁灭证据,将那个小世界放逐,他们还能够凭借那个信标找到幕长老。
罗空等人却不知道,幕长老此刻早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了。
幕长老看着自己的房间,眉头紧皱,他总觉得罗空他们来过这里,可他就是发现不了哪里不对劲。
“该死!难不成?”。
幕长老连忙进入了小世界,他刚一落地,便发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
“是那个小子……”。
幕长老的脑海中闪过秦宇的身影,他知道,他不能坐以待毙了,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么出手的日子也就相去不远了。
幕长老将离开小世界,将那个小孩子丢弃到小世界里,然后狠心地将小世界放逐。
“罗空!你我不死不休!”。
幕长老冲天而起,向罗空的住处飞去。
罗空眉头紧皱,他心有感应,他问道:
“秦宇,你还能找到你那个信标吗?”。
秦宇点了点头。
罗空眉头紧皱,他说道:
“不妙了,那个老东西发现了我们的布置,他现在肯定往这里来了。”。
罗空早就在花海里插了一柄剑,那柄剑一感应到幕长老的气息,立刻就对罗空发出了警报。
罗空对油条和秦宇说道:
“咱们都当心吧,那老家伙去而复返,一定是发现了我们的事情,想要杀我们灭口。”。
秦宇面色凝重,他问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油条冷哼一声,对秦宇说道:
‘还能怎么办?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活!“。
秦宇看着油条,心里也生出无限豪情,他大笑道:
“对对对,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活。“。
罗空大笑道:
“做好准备吧,那个老家伙要来了。“。
罗空走到一边,取出了一个东西,开始摩梭起来。
他手里的东西,正是子长老为他炼制的超极品灵宝,准仙宝,八方震云鼓!
这面鼓被缩小到了指甲盖大小,罗空看着这面鼓,心里颇为激动。
他能够从大鼓上感应到一股几乎不弱于那绝焰巽风旗的灵力波动,这下,他也有了制衡幕长老的东西了。
罗空看着远方那飞来的身影,心潮澎湃。
今日就在这幽兰谷内,他们三人,要联手击杀灵仙境强者,幕长老。
幕长老面色阴沉地飞到罗空三人面前,他刚准备开口,却听见罗空大喝道:
“前方何人?报上名来!我等剑下不斩无名之鬼!“。
幕长老脸色铁青,他看着罗空,怒喝道:
“帝子学宫,幕哭!“。
罗空冷笑道:
“你作恶多端,理当被处死!“。
罗空话音刚落,三人便见青色光焰通天彻地,燃烧方圆千里,幕长老手持绝焰巽风旗,周身仙光缭绕,有数件灵力浓郁的重宝盘旋,其上威势,让人胆寒。
罗空冷哼一声,
“今日你便是全力以赴,也逃不过被我三人诛杀的下场。“。
幕长老傲立在天空之上,他冷哼道:
“就凭你们三个?不过蝼蚁,我一只手便可灭之。“。
罗空冷哼道:
“这便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力量。“。
罗空、油条、秦宇三人同时祭出自己的灵宝,各自周身皆是仙光阵阵,一时间,三人联手的气势竟然不比幕长老弱小多少。
“等一等!“。
四人同时愣了一下,他们不知道,是谁突然出现在这里。
豆干从远处飞来,他看着罗空三人,笑道:
“你们今日一战,我作为兄弟,岂有不来之理?“。
罗空大笑道:
“好兄弟,既然来了,那我们必然不能让那个老小子跑了!“。
罗空这番话,俨然是将幕长老当成了随手可取之物,这让幕长老的内心怒焰滔天,竟然将绝焰巽风旗的威能再次催动几分。
“我来解决那个绝焰巽风旗,你们上去对付那个老小子!“。
罗空大喝一声,祭出八方震云鼓,以无上灵力,率先向绝焰巽风旗攻去!
幕长老冷哼一声,催动绝焰巽风旗卷起滔天焰浪,向罗空冲杀而去。
罗空以灵力震击八方震云鼓,鼓声阵阵,音波响彻天地,将那汹涌而来的火焰震散,绝焰巽风旗的第一波攻击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罗空面色微微发白,显然刚才那一击让他消耗巨大。
幕长老面色微变,他看着八方震云鼓,冷笑道:
“竟然是准仙宝,我真是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道境,竟然也能拥有准仙宝!“。
幕长老大喝道:
“再来!青风通天炎!“。
以罗空为中心,四面八方都燃起了火焰旋风,那火焰通天彻地,将罗空完全包裹。
罗空再次震击八方震云鼓,可是那火焰旋风竟然只是微微一顿,竟然再次向罗空席卷开来。
罗空的手中出现了两个鼓槌,他将八方震云鼓召唤到面前,开始不停地震动八方震云鼓。
那火焰旋风被震得停止扩张,竟然有散去的趋势。
那幕长老面色再次一变,他刚准备出手,却发现油条、秦宇、豆干竟然手持灵宝,从三个方向向他杀来。
油条幻化出本体,召唤出四枚圆珠,冷哼道:
“看我四海浪涛珠!“。
四海浪涛珠分别飞向火焰旋风的四周,开始释放出滔天巨浪,不停地向火焰飓风冲击而去。
秦宇取出一张图,大喝一声:
“苍天峙岳图!“。
那苍天峙岳图释放出无穷仙光,将幕长老笼罩其内,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到幕长老的头顶,竟然带着幕长老向地面坠去。
幕长老面色大变,他没有想到罗空几人竟然一下子取出了三件准仙宝,三件准仙宝一出,即便是他,也很难抵抗这股强大的力量。
豆干此刻却也已经冲了过来,他看着幕长老,画出本体,口吐黑雾,向幕长老侵袭而去。
幕长老周身放出道道仙光,将黑雾驱散。
罗空终于击散了火焰旋风,他再次震击八方震云鼓,向绝焰巽风旗的本体震击而去。
幕长老一时不慎,竟然被罗空打中了绝焰巽风旗,那绝焰巽风旗哀鸣一声,直接飞回了幕长老的体内。
幕长老怒吼道:
“你们当真以为我只有这般手段吗?绝焰巽风旗,出!思茅印!起!万象祖符阵,开!……“。
一件件法宝从幕长老的体内飞出,胡乱向罗空等人释放着威能。
罗空心念一动,释放出先天葫芦,将绝焰巽风旗以外的所有灵宝都收进了葫芦里。
罗空看着先天葫芦,心里一惊。
“八荒前辈,您怎么……”。
已经化为先天葫芦器灵的八荒老祖苦笑道:
“不要在意这些事情,我是自愿成为先天葫芦的器灵的,这也算是我对自己的保护吧,至少成为你的器灵能免去消散的下场,让我多活一些时日。你若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给这件准仙宝起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吧。”。
罗空面色凝重,他点了点头,举起先天葫芦,对准了绝焰巽风旗,将之吸住。
绝焰巽风旗在天空中不停地飞翔,它虽然受到了先天葫芦的影响,飞行速度有所减缓,不过仙宝就是仙宝,绝对不是一件准仙宝可以对付的。
罗空大吼道:
“大鼓、御之,上去帮八荒前辈!”。
八方震云鼓和御之剑阵听到罗空的号令,纷纷出手,和那绝焰巽风旗战在一处。
不过绝焰巽风旗不愧是准仙宝,两件准仙宝加一件极品灵宝竟然无法压制它,这让罗空颇为苦恼。
油条大吼道:
“珠子,上去帮它们!”。
四海浪涛珠也冲上天空,帮助先天葫芦一起镇压绝焰巽风旗。
罗空也得以腾出手来,与三人一同对付幕长老。
三人联手对付幕长老,短时间内,竟然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罗空来了,战况瞬间就不一样了,罗空直接催动幕长老体内的雾翅虫虫卵,无数雾翅虫幼虫在幕长老的经脉中爬行,幕长老面色大变,他猛地吐出一口仙血,看向罗空。
“你……你做了什么?”。
罗空冷哼道:
“我做了什么?我只不过是在你这个灭绝人性的老畜牲身上放了几只虫子而已。”。
幕长老面色大变,他想要催动体内的本源火焰,灭掉那些虫子,可是罗空又怎么能让他如愿以偿?
罗空心念再动,他催动幕长老体内的五气玄冰花的种子,释放出无数冰寒之力,阻挡了幕长老放入经脉之中的本源火焰。
幕长老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本源火焰起码少了一成!
幕长老吐血,那绝焰巽风旗没有幕长老的灵力支持,瞬间一顿,而后便被葫芦定在天空中,虽然葫芦无法将其收入体内,但却能让它在体外动弹不得。
风火水土四大元素汇聚在罗空双拳上,重新组成小世界,朝着幕长老镇压而去。
幕长老气息不稳,他不想跟罗空硬拼,所以他选择跳出战圈,但是四人岂能让他如愿以偿?秦宇早就看出了幕长老的打算,他果断跳出了战圈,全力催动苍天峙岳图,以乾道境实力配合苍天峙岳图,将幕长老的道躯死死压住!
幕长老面色大变,他不断地轰击苍天峙岳图,想要在罗空双拳到来前突破这件仙宝。
油条和豆干见状,纷纷出手协助秦宇,稳住了这张准仙宝道图。
秦宇见宝图稳定,他再次或出手,大喝一声。
“苍天峙岳,削!减!”。
置身于苍天峙岳图的仙光之下的幕长老立刻便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在被不断地削弱,短短数格呼吸,就已经减少了三四成之多。
“怎么可能,这么一件小小的仙宝,怎么可能削弱我灵仙的道境?”。
罗空冷笑道:
“老东西,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想想,你自己算是一个灵仙吗?”。
幕长老的面色大变,他看着罗空等人,问道:
‘我们之间的关系真得不可调和了吗?“。
罗空怒吼道:
“老东西,你屠杀婴孩无数,暗中勾连魔族,更是数次想要置我于死地,今日我断然留你不得。“。
帝仙域里炸开了锅,帝子学宫的第子长老、附近的巡逻士兵,闲来无事的仙官都聚集到了这里,他们赶来时,正好听到了罗空的那一番话,现在他们不知道该不该阻止这场战斗了,只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