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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最近在查凶手的动机,晋王最近并无任何问题,如果不是针对晋王,那就是有人想要针对我们晋国的皇室的阴谋。

周国和燕国已经发生了问题,可几个皇子聚餐,如果对方那么有实力,说句不好听的话,为何不一锅端了而是单纯的只针对晋王?

这么想来想必凶手不能让所有皇子都死,因为凶手就是皇子中的人,如果都死了他自己也完了。

可如果只有他逃过一劫那就更说不清楚了,所以臣猜测,对方只需要其中一人死亡,然后另一人成为最大的嫌疑人,这样从中获利就可以了。”

魏城瑾的话一落大家都深思起来,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齐郡王和四皇子动手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无论是谁死谁活,他们两个获利都是最大的,尤其是齐郡王还有让人费解的地方,那他的嫌疑就高于四皇子,只是齐郡王有能力下这么一大盘棋?

“哼说到底还是怀疑本王,父皇,儿臣真的冤枉,魏城瑾和韩世子交好,现在儿臣又占了一个长字,如果儿臣当了替罪羊这件事对谁最好?”

众人又看向韩战,的确,如果晋王没了而齐郡王成了凶手,那三皇子恐怕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关键是如果说这一切是定国公府设计的,没人怀疑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齐郡王说在下与韩世子交好,那您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们的嫡亲表哥。”

虽然皇家身份尊贵,皇子们也都只在彼此间称呼兄长,但魏城瑾却可以说他是所有皇子的嫡亲表哥,所有皇子都是他的表弟,因为她有这个底气,众人也点头,毕竟大长公主身份尊贵,大家都认同魏城瑾他没有针对任何人。

“皇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明白毒从哪来?”韩战开口。

“如果不是现成的毒药那就是几种东西混合形成的毒药了,只是鹤顶红制作困难,不是那么容易合成的。”金逸皱眉。

“太医院为何确定晋王中的就是鹤顶红?”韩战看向太医院院正。

“因为晋王中毒的表象与鹤顶红一样。”

“那有没有什么毒药比较好混合而成并且毒性和鹤顶红表象一样?”韩战继续问。

“这个,臣惭愧,并不知道。”太医院你看我我那您的一起摇头。

“如果真的是混合而成的毒药,当时晋王他们点的菜的调料和酒还有他们接触的说有东西都可能混合成毒药,实在是不好判断。”

想要研究出一种毒药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让他们马上就说出来真是难为他们了。

“那太医院就没有什么发现?”

金逸看着他们,救人救不活,问东西又什么都不知道,那要他们做什么?盛和帝看向太医院的目光也有些冷。

“如果说有发现那就是晋王身上当时的荷包里并不是普通的香粉,而是一种药材磨成的,但这种药材是治疗胃部疼痛的,其他的并无不妥。”

只是一个皇子身上的荷包不放香料放药材,这就有些奇怪了,只是那药材也比较常见,没听说是制毒的材料。

“本王最近胃有些不舒服就想着不方便吃药时闻闻香囊又什么奇怪?”

齐郡王反驳,只是他一个君王想要什么药没有,让太医把药制成药丸随身携带也完全没有问题,但要硬说这就是证据也有些牵强。

“还有就是齐郡王的荷包不是很严实,里面没有内衬,药粉容易漏出去。”太医说完就低头不在说话。

“那是本王特意做成那样的,这样闻起来比较方便。”

齐郡王解释道,现在事情就僵在这里,所有的表象来看齐郡王嫌疑最大,但是所有的证据又都可以说不是证据。

虽然晋王的死皇上很伤心,但齐郡王也是他亲儿子,盛和帝即使再不喜欢齐郡王也不会冤枉了他,所有这件事还得调查。

“行了,城瑾,你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毒药和鹤顶红差不多的,你媳妇出身江湖,看看她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是皇上。”

只要弄明白毒是这么下的,想来到底是谁杀了晋王就一目了然了,齐郡王心中有些发紧,但面上却丝毫不显,而且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因为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几个皇子又各自回去闭门了,可惜季无忧那里也没有发现,不是江湖上流传的毒药,一时间事情又陷入了僵局,可以说韩战认定是齐郡王毒杀的晋王,但是就是没有证据。

“所谓合成毒药就是因时制宜,齐郡王的那个荷包里的药粉肯定有问题,日升酒楼最近又主推八珍酒,那这两样混在一起呢?”

苏惜竹听韩战说完问道,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好使的,毕竟如果这么简单没可能韩战没有发现。

“没有问题,甚至我还让人用那毛巾擦了手,可是都没有问题。”

至于做菜调理什么混合那方法就多了,韩战觉得那样能发现的概率太小,关键是没有时间让他们挨个试。

“晋王他们之前吃过用过什么么?”

“没有。”韩战摇头,苏惜竹抚眉,那这事就真的太难办了。

“浓浓别挂心,我和你说这件事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太操心。”

韩战不想苏惜竹费心力,他会和苏惜竹说这些也是发现苏惜竹比较喜欢听朝堂上这些事情而已。

“你没问问陶大夫?”

“问了,他也没听说过。”

“那小陶大夫呢?”

“嗯?”韩战一愣,然后摇头,他没问,陶大夫既然都不知道那身为徒弟的小陶大夫应该也不知道,韩战知道自己是想当然了,小陶大夫这几年在外面,也许听到过什么也说不定。

“我去问问。”

“中毒效果类似鹤顶红的毒药?”陶仲皱眉,这事似乎好像真的听过一些。

“你知道?”

“我记得我曾经在外认识一个大夫,他说他家祖上有苗医的血统,虽然到他们这辈已经血脉很少了,但祖上还是留有一些传承的。

苗医善毒,他说过那些留下的书籍里提到过一些毒药的效果和鹤顶红相似,但制作起来却比较容易,可是药方丢失一部分,当时他也就是酒后那么一说,后来就不承认了,之后好像也搬了家,世子不说我还想不起这件事。”

韩战皱眉,苗医是曾经一个小国家比较盛行的,苗医善毒善蛊,后来三国一起出手灭了对方,最近百年已经没有听过有苗医的事情了,想来那家人也是怕惹事就搬家了。

“他有说药方么?”

“没有,不过我记得他感慨一句皇家人比起百姓更容易中那毒。”

当时陶仲还在奇怪,难不成是因为皇家人尊贵?这毒还看血统不成?韩战则是皱眉,皇家人更容易中毒?为什么?别说什么悬而又悬的事情,会有这一说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只能皇家人用而这恰巧会促成中毒。

“多谢小陶大夫。”

“世子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陶仲笑笑。

“皇家特供的东西?”

韩战想了想去了内务府,得到一些东西后送去太医院,又让他们找一些苗医留下来的书籍,在结合日升酒楼当天用的东西,果然试验出一样毒药。

“回皇上,事情就是这样。”韩战等人把事情和盛和帝禀报完后就不再说话,盛和帝沉着脸让他们下去了,在宫门口,魏城瑾叹息一声。

“难怪当年三国要一起灭了那个苗国,苗医的手段真是厉害,听说当年即使是三国和力也是死伤很多。”

“这事就看皇上最后怎么处理了,我们先去查查是谁给日升酒楼出的主意用兰花手巾的。”

这边韩战让人去查了兰花手巾的事情,那边,盛和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有些涣散,虽然早就知道夺嫡之路异常血腥,但他的儿子们现在就开始自相残杀还是让盛和帝有些接受不了,他可以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但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如此,人,就是这么双标。

“去看看那个畜生。”盛和帝此时的声音已经平稳。

齐郡王自从那天后就一直不安极了,虽然他否定了一起,他们也没有证据,但齐郡王知道所有人都怀疑自己,现在怎么办?

那人说毒药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该怎么调配,只要没有毒药确定下毒方法,他们就算怀疑自己也没有用,他是父皇的儿子,晋国的齐郡王,没有证据,即使是父皇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齐郡王不住的安慰自己,可惜他不知道,如果皇上真的就认定是他,哪里需要证据?或者说,证据这东西还不容易么?只要皇上同意,二皇子又没有强力的外家,谁会反驳?谁敢反驳?

“皇上驾到。”

“父皇?您怎么会来?”齐郡王突然看到盛和帝来了面上有些发白,那是心虚的表现。

“老二,老大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要了他的命?”

盛和帝来后就一直盯着齐郡王,直到他额头冒汗才出声,只是这话问的齐郡王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