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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奕意味深长的看了宁薇一眼,嗯了一声。

宁薇则是挑挑眉,冲着蒋奕笑了笑,那一抹笑看起来风情万种。

蒋奕不敢过多窥觊,眸光扫向一边,垂在腿边的手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放在哪儿。

可能这就是宁薇的魅力所在吧。

宁薇察觉到蒋奕的小动作,便故意逗他,“这么容易不知所措啊,是不是都没跟女人接触过?”

蒋奕闻声,冷眸看向宁薇。

宁薇眼眸一眯。

蒋奕的眼神立刻变得温柔了几分,他声音冷清清的,“女人?不是随时随刻都能接触道吗?”

宁薇咂舌。

随时随刻都能接触到啊?

宁薇点了点头,闷笑了一声,忽然来到了蒋奕的面前。

蒋奕拧眉,往后退了一步。

蒋奕的身高有一米八五,宁薇也不矮,足有一米七。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势均力敌,谁也不怕谁。

她的眼眸太深邃,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撩人。

蒋奕是常年手握着刀的人,从来不是心软,但看到宁薇,感觉到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还是有些绷不住。

她还在试图靠近,蒋奕本可以站在原地不动的,但看了宁薇一会儿后,还是往后退了两步。

他挑眉,默默举起双手,懒洋洋的,有些无奈的意思,嗓音慵懒的笑着说:“宁小姐,我认输。”

别这么盯着他,要命。

宁薇笑了。

她指尖不经意的撩过蒋奕的头发,蹭过蒋奕的耳垂,说:“蒋奕,你也太好攻略了吧?”

蒋奕:“……”

是她接触那么多男人中,认输最快的一个。

蒋奕笑了笑,“女人么,你让她赢,她就赢。”

宁薇顿了一下。

啧。

“少看毒鸡汤,这并不会让你找到女朋友!”

说完,电梯门打开。

宁薇往另一头扫了一眼,刚好墨尘回来了。

“走吧。”墨尘大步走过来,看了看蒋奕,十分客气道:“ 蒋奕,辛苦你照顾他们了,五哥如果醒了,你给薇姐打电话,我们再来看五哥。”

蒋奕挑眉,看了看宁薇。

宁薇咂舌,“怎么不给你打?”

“一直以来都是你和蒋奕联系~” 墨尘耸耸肩,表示给谁打电话还不一样,薇姐这会儿怎么这么计较了。

宁薇没说话,则是走进电梯里,双手环胸靠在电梯里,眸光落在蒋奕的身上,充满打量,充满挑衅的味道。

蒋奕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一手插兜,眼尾缓缓上挑,眼看着电梯门慢慢关上。

空气中, 莫名硝烟四起。

墨尘察觉到了……

默默看了宁薇一眼。

“薇姐,人家女人接触男人,娇滴滴。你恨不得跟人家打起来,把人家踩在脚下。”

宁薇冷笑,双手环胸,那一脸无谓的妖媚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魅力,说的就是宁薇了。

“蒋奕挺好的。” 墨尘忽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宁薇摸了摸鼻尖,撇着墨尘,“那你上?”

“薇姐你这话说的,我一男人!!”

宁薇笑笑,睨着他,“那你喜欢姑娘?”

“你这问题问的!!”喜欢姑娘不是很寻常的事儿吗?

“哦,那我们墨尘,有目标了吗?”宁薇忽然就有一种要给墨尘下套的感觉。

墨尘也察觉到了。

他不笨!

“啧,等你有目标了那天,我再告诉你!”墨尘笑。

“我有。”宁薇忽然伸手搭在墨尘的肩膀上,电梯门打开,两个人便并肩出去。

墨尘转过头看她。

哈?

有?

宁薇勾唇,眯着笑,有点大姐姐骗人的感觉,让墨尘毫无招架之力。

“真有?”墨尘问。

宁薇双手环胸,眸光淡然,“有啊,蒋奕,怎么样?”

墨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忽然一句蒋奕怎么样。

“你和蒋奕,看不出有什么火花可以擦的。”墨尘故意这么说。

宁薇冷笑,“火花这东西,难道不是我想擦就擦的?”

墨尘惊了。

火花这东西,就跟喜欢是一样的。

这人若是不喜欢你,你怎么去擦火花啊?!

“姐就是这么自信。”宁薇拍了一下墨尘的脑袋,笑了。

墨尘怔在原地,看着宁薇上了车。

他怎么有一种,薇姐是认真的感觉?!

薇姐该不会真的要对蒋奕下手吧?!

想到这儿,墨尘十分兴奋的上了车,嘴里问:“真的吗?!”

“所以你呢?”宁薇问他。

墨尘囧,他没有!

真的没有。

宁薇叹了口气,这没出息的。

“你和赫连梨白两个人的二人世界过的还好吗?”宁薇将车从医院行驶出去。

墨尘打了个哈欠,“那小孩现在乖了不少。 ”

“等她玩够了,就该回了,她平时做错什么,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听到这儿。

宁薇忽然想起刚才蒋奕说的那句话。

——女人么,你让她赢,她就赢。

宁薇笑了笑。

是这么个搭理。

墨尘眯眼,不解的看着宁薇,怎么忽然笑?

……

医院里。

人都散了。

就只剩下薄祁忱。

沈芜还在昏迷。

薄祁忱就坐在病床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

她的手心从没有温度,到慢慢的变温暖。

窗外的雨停停又下下。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都像是坠入了无边黑暗。

薄祁忱趴在床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夜里做了个梦,忽然惊醒。

一点钟的医院,安静,冷漠。

薄祁忱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正在等待红灯的车辆,心思渐渐飘散。

十八岁那年。

他和薄呈一起与爷爷去国外。

爷爷说,他每年都要资助一个学生。

于是, 他跟上了爷爷的脚步。

想起那个夜里, 他拿着一盒草莓,目光落在了那个女孩儿的身上。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放下了那一盒草莓。

后来他便回国了。

来年再去那里时,已经见不到那个女孩儿了。

基金会偶尔会给他发消息,说这个女孩子的现状如何。

可十五岁后,这个女孩便不需要再被资助了。

爷爷说,帮助一个人,无需知道她在哪儿,做什么,只要她好,走出那段黑暗的时间,就好了。

所以,他也没有追着调查这个女孩儿的近况。

可他没想到。

老天跟他开了这么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他眸光扫向沈芜,眼底的温柔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

小孩儿。

\b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