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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马车里,我们不敢动她,请大夫跟老妇来。”妇人对着门外的那辆马车说道。

闻言,陈老跟妇人向着门外的马车走去,在走近马车,陈老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马车里痛苦的呻吟着。

妇人先来到马车前,将布帘掀开一点,好让陈老看。

在车帘还没掀起来时,陈老就闻到从里面传来的血腥味,眉头微微皱起,不会是他所想那样吧!

当走近查看时,陈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只见马车的车箱内底下铺着一床棉被,在棉被上靠躺着一位脸色煞白的年轻产妇,她的手正放在那鼓起来的肚子上,产妇下身的棉被上全都是血。

“难产?”陈老迅速上前给女子把脉,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原来是个早产儿,这胎位不正自然就不能顺利出来,因而造成产妇难产。

一旁的中年妇人见陈老把完了脉,忙放下布帘,颤抖着声音问道:“大夫,我女儿她现在怎么样?”

“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不足月,胎位不正,因此现如今婴儿出不来造成难产。”陈老沉声说道。

中年妇人惊得后退了两步,看向陈老祈求道:“大夫,老妇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求求你救救她娘俩吧!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她,她要不是摔那一跤,就不会变成如今这般。”

“你们怎么如此大意,怀孕在身就应该多加小心,现如今说这些也无用。现在只能看你们是要保大还是保小,如若两个都要保,恕老夫无这个能力。”陈老看着中年妇人沉声说道。

中年妇人听了陈老的话后,面露难色,她也知道这产妇一但发生难产这事。都只能保全一个,只是真让她来做抉择真的很难,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不弃谁都不想。

陈老见她犹豫不定,催促道:“你要尽快做决定,不然时间久了大小都难保。”

这时车箱里传出一道微弱的声音:“保小的,听我自己不好,没能保护好他。娘,这也不关你的事,你也是为了帮女儿,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摔的一跤,命中注定我与这孩子无缘。娘,以后孩子就交给你了,是女儿不孝,当初就应该听你的话,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女子边哭边说着。

中年妇人跑到马车前哭道:“女儿,我们不要小的好不好,那一家子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你为了他们的后代连命都搭上,娘什么都不要,娘只要你。”

“娘,孩子是无辜的,他们再怎么不好,也与这孩子无关,况且他也是我的骨肉,你的亲外孙啊!”

此时马车周边已经围满了人,虽然女子声音小,但还是有很多人听见了这两母女所说的话,有些妇人听后都不由得擦着眼泪。

也只有她们女人知道女人的苦,想来这位妇人的姑娘娘的夫家人品不好,受委屈了,现在还弄出人命来。

看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夫家连个人都没来,这样的一家人让人看得也确实可恨。

陈老听了心中也不好受,转头看向药堂里,这一看,让他心中一喜,这两个丫头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小姐回来了?

这下陈老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忙挤开人群,走到药堂门前问道:“冬梅,夏雪丫头,可是小姐回来了?”

冬梅和夏雪对视了一眼,点头笑道:“是的陈老,小姐上后院找秦老去了。”

陈老不是正在给病人看着诊吗?为何又要找小姐,难道是这病人病得太重了,雪要找小姐帮忙?

冬梅跟夏雪出来得晚,面前又围了很多人,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是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陈老一拍大腿,惊喜道:“有救了,这下有救了。”

他之前不找秦老是因为他也不知这难产该如何治,而他会找司徒灵不但因为她是药王秦皓旭的徒弟,得到药王的真传。

而是他早就领教过司徒灵的医术,简值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比之药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得知司徒灵确实来了后,陈老又跑到人群里对那中年妇人道:“这位夫人,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找个人,说不定两个都能保住,但你还是要做好心里准备只保一个。”

中年妇人听后连忙应道:“唉!大夫你去。”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她都不想她女儿就这么的没了。

说完陈老连忙跑进药堂,向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在灵珑楼二楼临街的雅间,窗户大开,一袭白衣俊美非凡的贵公子,正无聊的看着回春堂这边的热闹:“那边是发生什么事了?好生热闹啊!”

闻言,坐在对面逗弄着一只金丝雀的紫衣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探出头看去。

男子也是只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靠坐在椅背上慵懒的说道:“在医馆门前还能有什么事,来来去去不是来求医的,就是抓错药或医出麻烦来找事的。”

“找事应该不可能吧,这回春堂口碑好的很,而且后台好似还很硬,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来找事,那剩下就是求医的了。”白衣男子用折扇轻敲着手,分析道。

紫衣男子有些不太赞同他的说法反驳道:“万事无决对,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不是很正常吗?要真是药堂自身出的问题,就算它后台硬,人家该找的理还是要找。”虽然他也认为来求医的可能性比较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今日难道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你竟然舍得用脑子思考?”白衣男子看着还在喂鸟的好友调笑道。

“你会不会说话呢?”紫衣男子瞪了对面的人一眼,一手撑着桌子,侧坐着身子笑道:“梓铭,反正现在也无聊没事做,要不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沐梓铭也来兴趣了:“怎么赌,赌注又是什么。”

“我们就赌此时回春堂门前的事,赌注嘛!”赵城翔一手摸着下巴想着,突然打个响指道:“有了,那两个家伙不是快回来了吗?那就赌谁输了,就由谁送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当接风洗尘。特别是那个说也不说一声,自己偷偷跑出去了边疆的叛徒,他的更要来个特别的。”说着还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