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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开始团体战,书哈因伤缺席。

即使是团体战,这次也被分为了一人组和三人组的形式。

阿卓在上面宣布着对战名单,底下的孩子时不时偷瞥向场边站着的人,有想说两句悄悄话的,也被阿卓冷眼一扫赶紧闭了嘴。

因为昨天的小插曲,今天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除了分组时因为书哈的关系而略作调整引起了一点骚动,没有谁敢再闹事。

昨晚那一幕发生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现场,简翊那一手毫不留情固然震慑住了他们,但是让他们真正发怵的,不止是他,更是此刻亲自站在场边的人。

简海溪微眯着眼打量场上的孩子,平静的目光自每个人身上蜻蜓点水一般落下,停顿片刻再移到下一个人身上。

在孩子们眼中,她好像只是很随意在看着他们,根本没有感觉到她目光深处观察的意味。

阿卓念完名单就下来和她站到了一起,看着一群孩子们为即将开始的比赛做准备。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阿卓低声问。

简海溪微蹙着眉摇摇头:“都很正常,看起来没有异样,你那边呢?”

阿卓也摇了摇头:“还没有结果。”

“那只能先这样看着了,让他们先比过这两场。”简海溪目光闪了闪,低声道。

她今天会站在场边,其实不是为了护着自家的孩子,那群人小鬼大的家伙也用不着她特意这样。

最大的原因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看似有理可循,可她总觉得其中有人捣鬼。

她也和阿卓窦戈商量过,既然一时揪不出来是谁,那就只能多看着点,省得再出什么事。

“那我直接喊开始了,窦戈那边……”阿卓张望了一下,还是没看见窦戈的身影。

简海溪看了看时间,微一沉吟道:“不用等窦大哥了,我们先开始。”

窦戈早上就去找齐耳和哈木了,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阿卓也知道,于是点点头没再多话,对着场内做了个手势。

这边比赛如常进行。

后山上,齐耳和哈木正检查着第三关的测试地。

两人是和简海溪他们一块儿来的,但是没有和他们直接去基地,而是先来了离基地不远的后山,这也是他们简海溪他们一致的意思。

两个人一个身手没得说,一个是医毒专家。

有他们细查过的山林自然是不会有事的。

换句话说,只要保证现在没有什么会造成意外的“自然存在”,那么之后的测试中,出现任何意外就只可能是人为的了。

再加上窦戈,三人几乎在后山忙了一天。

前边的测试大概是因为有简海溪坐镇,这一天没有再出现任何和昨天一样的事情,无波无澜的就结束了。

窦乾莫童和祁俊三人依然包揽前三名,焦幽也依然在最末尾。

而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听见名次眼神中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听见阿卓喊解散之后就随着大众一起往宿舍楼走去。

“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简海溪无意间看见她的身影,顿了顿之后嘟囔了一句。

她兀自想着什么,旁边的巧巧已经迫不及待朝简蕊他们招手了。

“妈咪!巧姨!”简蕊跑的最快,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不等巧巧说话就兴奋道,“我们今晚吃糖醋里脊好不好?”

巧巧正检查她脸上的伤痕,闻言一顿,眼神立即亮了亮道:“好啊!”

她还以为几个小家伙今天又是只和她们说句话就要回去了呢。

几个人没多停留,跟着简海溪他们直接回了另一栋宿舍楼里。

巧巧紧紧拉着简蕊,再三确认了她的伤口已经好差不多了才放了心,松口气道:“可终于盼着你们回来了,不然我今天就要跑去你们宿舍楼了。”

简蕊跟着她身边,神气的马尾辫随着走路一扬一扬的,傲娇哼道:“哥哥说的对,既然不管怎么着那些人都会认定我们是走后门的,那我们还矫情什么,直接大大方方走后门不就好了。”

巧巧愣了下,没想到还能这样反其道行之。

一旁的简海溪笑着摸摸女儿的头,比起普通父母的教育,她其实很“随意”。

也或许是几个孩子懂事的多,不用他们怎么操心,所以简蕊他们要回去宿舍楼时,她不会拦,他们这样“走后门”,她也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她很相信几个孩子,其余的,就只希望他们开心而已。

巧巧回到住的地方就钻进了厨房,先给几个孩子拿了点心,又忙着准备晚上的饭,和简海溪一起忙了许久,给几个孩子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简蕊几人在外面的客厅玩儿,不用看见书哈他们那样阴阳怪气的眼神,几个人心情好的不得了,咋咋呼呼地对着屏幕玩儿游戏。

天擦黑的时候,窦戈和齐耳哈木三人回来了。

恰巧简海溪出来给几个孩子送点心,看见哈木难看的脸色顿时愣了一下。

她转头看齐耳,低声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触景生情而已。”齐耳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扔给窦戈一瓶,耸耸肩道。

简海溪蹙了蹙眉,又看向窦戈。

窦戈无奈地摇了摇头,该说的,齐耳也都跟他说过了,只是哈木一根筋,如今又是在塔利琳娜的地方,不是他自己想通,再安慰也没用。

简海溪也明白这个道理,微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沙发上,几个孩子和窦戈讨论起了今天的测试,纱织想了想,起身朝阳台走去。

哈木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回来就钻进了阳台,此时正闷着头蹲在那里,像一条被遗弃的大型犬只一样,沮丧又可怜。

纱织小心地关上阳台和客厅的推拉门,搬着小板凳在他面前坐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道:“哈木,你怎么了?”

哈木摇摇头,头始终低垂着。

纱织也没再吭声,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就那样和他沉默的待着,以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

过了片刻,哈木抬头,微哑的声音对纱织道:“大小姐,你真的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吗?”

纱织一顿,看着他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