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负责监视燕家的肖仁回来了。
“石班头,兄弟们轮班监视了燕家两天,道现在为止,只有昨天夜里三更的时候进去过一个人,没有人出来过。”
“进去了一个?”石鋭凝眼神就是一凛!
“进去了一个!”
“总算是凑齐了!”
石鋭凝一乐,立刻高声喝道:“所有人集合!全都带上家伙!去领刀和弓弩!肖仁你带路,我们去燕家!”
时间不大,三十多名捕快全部武装,浩浩荡荡的奔向了燕家。
一刻钟后,队伍在肖仁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大宅院的门前。
大门修得十分得气派,但朱红的木门却是显得十分地破旧,门上的朱漆都已经脱落了许多,门前宽阔的台阶上布满了落叶和灰尘,门前的一对石狮子也显得无精打采,似乎是在沉睡,又似乎是在回忆着主人家那往日的繁华。
唯有大门上方横匾上的“燕府”两个金色的大字,在初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告诉着经过这里的人们这里曾经是个富贵之家。
“石班头,就是这里了!”肖仁一指大门。
“将整座院子围起来,跑掉一个拿你是问!”石鋭凝脸色一扳。
“是,属下明白!”
肖仁答应了一声,立刻指挥着人手将院子围了起来,那样子,俨然就是个小头目一般。
“叫门!”石鋭凝一声令下。
立刻有两名捕快走到了门前,伸手抓住门环使劲拍了起来。
“咣咣咣!咣咣咣!”
响亮的门环撞击的声音回荡在空中,过了好一阵儿,门外才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来啦!来啦!别敲啦!大清早的,烦不烦啊?”
“吱嘎嘎……”
门开了,一名青年出现在了门前,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唰!唰!”
两把明晃晃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两侧,把他吓得浑身一颤。
“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就是燕浩飞?”石鋭凝紧盯着他,目光如刀。
燕浩飞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没离开过脖子边上的刀刃。
“进去!”石鋭凝把手一挥。
“呼啦啦……”
一众捕快们风一般冲了进去。
“都别动!别动……”
院子里停着一辆驴拉板车,车上覆盖着一层篷布,车子旁边站着五名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连人带车就被围了起来。
五名青年看着四周的捕快们,全都紧张了起来,尤其是当他们看到燕浩飞被押过来的时候,脸上立刻呈现出“完蛋了!”的表情。
“掀开!”石鋭凝指着板车沉声道。
“呼啦!”
篷布被掀开了,一股冲天臭气顿时弥漫了整个院子!
“呕……”几乎所有人都被熏的作呕起来。
板车上竟然是满满十大坛子米田共!
“你们这是干什么!”
燕浩飞突然挣扎着喊道:“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无凭无据的,闯进门就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石鋭凝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冷冷的问道:“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燕浩飞看了玉佩一眼,立刻点头道:“认得!这是我家祖传的玉佩,当然认得!”
“你承认的倒是很痛快嘛!”
“承认什么?”
燕浩飞哼了一声道:“这块玉佩是我的不假,可是我早在半年前就把它给弄丢了!天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石鋭凝冷冷你的一笑道:“你是老实交代呢?还是等我把玉观音找出来再说?这两种情况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玉观音?什么玉观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燕浩飞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家茅厕满了,前几天联系了城外玉田村的刘员外,便宜卖给他,这才刚装上车,你们就闯了进来,还把我给抓起来了,说找什么玉观音?我这是得罪谁了吗?真是天大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