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是他的话也不奇怪。”
孟林摸了摸下巴说道。
“而且你不觉得交易选择动手的时机太巧了吗？”
“巧？你是说......第二次黑幕战争？”
还不等胖子开口，一旁的夜鸦就着急的说道。
“嘎嘎！如果是关于黑幕战争的话，那么交易就更不应该算计两位大人了，你或许不知道，财富和虚无大人在古老者创建不久之后就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交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自断臂膀呢？”
“如果是虚无之神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呢？”
孟林开口对着夜鸦说道。
“我见过一些秘辛，有一个叫毕罗福达之镜的东西，这东西你们知道吗？”
他没有直接说出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就这个镜子而言就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了，而且，这个镜子的情报怎么来的……当然是交易和他说的啦，问就是自己知道的。
“毕罗福达之镜！”
夜鸦和胖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虚无大人让你找它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是这面镜子太过神秘，我们也只是知道一个名字罢了，至于为什么要找，这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找找哪里还有虚无大人留下的消息，看看可不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胖子开口道。
“嘎嘎！而且，毕罗福达大人可是一位十九阶，虽然祂已经陨落，但是十九阶的想法也不是我们可以知道的。”
夜鸦也接上了胖子的话，可是它转头一看，看到的就是一脸震惊的孟林。
“怎......怎么啦？有问题吗？难不成你还敢亵渎十九阶？”
胖子当然也看到了孟林的表情，脸上那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你说......毕罗福达陨落了？怪不得……”
“等等，你们说外边的十九阶还有几个？”
“当然是十个！我还能感受到外边的十九阶法则呢！毕竟十九阶没有陨落，祂的法则自然就是一直存在的，如果有人在大宇宙内念诵祂的名，即便半步十九阶都会瞬间无所遁形，除非有什么东西帮忙遮掩。”
胖子听了孟林的问题就更奇怪，他看起来像是知道外面的确有十位十九阶冕下，但是又好像不确定的样子。
“如果......我说是如果，外边的十大法则有一个是毕罗福达的......”
“不可能！”
一旁的夜鸦直接就打断了孟林的话语。
“毕罗福达冕下当初直接被殒灭之蝎斩杀了未来，又被冰霜之灵封死了过去，就连现在都被交易直接杀死，体内孕育的八十个世界直接全部沉沦，怎么可能还活着。”
“十九阶这么难杀？”
听到孟林的疑问一旁的胖子直接是冷哼一声。
“你以为十九阶是什么？虽然十九阶还没有到那种只要大宇宙内有祂的存在痕迹就能归来的程度，但是只要过去，未来，现在，三者没有同时死去，陨落就是个笑话。”
“那么我要是告诉你们，这就是事实呢？”
孟林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随即发问道。
“你想要的表达什么？”
“我想要知道，当初的第二次黑幕战争中，交易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一个半步十九阶却能做到这种地步。”
夜鸦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然后胖子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我们会知道？毕竟我们也只是一个神主而已，神的主人这个称号只是个笑话，你可别当真了，在那些更高层次的人面前，我们始终只是个小卒罢了。”
胖子摇了摇头。
“嘎嘎嘎！小子，你觉得战争是什么？我们一直觉得打仗其实没什么，以高层次碾压低层次罢了，从来就不需要什么军队，但是在黑幕战争中我们的观念被丢到了地上碾了个粉碎，高层次出手，交手的目标也只会是对方的顶尖。古老者正面对战万族之时高层战力我们是站上风的，只是很可惜，最终毁灭的也只是我们罢了。”
夜鸦已经用它那难听的嗓音说道，只不过语气极为悲伤。
“这不还是高层次碾压低层次吗？”
“但是啊，我们的底层部队失败了。”
“不会吧！那些不到神明的生灵不可能对你们造成伤害啊！”
胖子听到这话笑出了声。
“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就是死在了那群我看不起的蝼蚁之上。十万军士便能屠神，百万战骑可斩神帝，十亿勇士便陨十九阶，这句话当初一说出来之时我们只是笑笑，但是啊，现在可证实了这是真的，真的有十九阶被十亿人杀了。”
“我说的十亿可是指半神，你可别以为十亿普通人可以杀十九阶。”
胖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孟林，他看到了孟林的一只眼睛变成了金色，这只金色的眼睛甚至给胖子和夜鸦带来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压迫感。
“集十亿半神之力战十九阶，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只是可以，十亿半神的杀死十九阶之后便只剩下了两位，这导致五十万年前的半神位阶出现了断档，万年来无人晋升神明，这可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胖子现在在回忆当初的事情，他那骷髅面庞上甚至可以看出怀念的神情。
“当初的领导者，一个不知名的人类英雄，十亿不同种族的半神，以自身神城接引混沌气不断自爆以及驱使混沌气炸开达到杀伤十九阶的目的，就这样硬生生的耗死了一位十九阶，虽然听上去不可思议，但是他们的确做到了，现在就无人小瞧不朽之上的人，毕竟领域也是可以接引混沌气的。”
“这样不足以杀死十九阶。”
孟林想都没想就断言道，但是这是事实。
“是啊，当初我也很怀疑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十九阶的陨落，但是你知道集群意志吗？汇集万千真灵打造的集群意思，越强的人真灵就越复杂，十亿半神真灵即可堪比十九阶的真灵，他们没有杀死十九阶的三身，但是十九阶的真灵被压制了，没了真灵，即便是永恒都只是一副躯壳罢了，我说的自爆和驱使混沌气炸开可不是指肉体层面的伤害。”
说道这，孟林也明白了，自爆原来是真灵层面的伤害，这种伤害基本是不可逆的，所以在面对这么多的半神之时十九阶也显得局促了，想想，那些被打死的或者被威压压死的半神，到死都要咬你一口是有多么可怕。
“数量可以堆死十九阶，那么十九阶不就没有威慑力了吗？”
他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大陆上的生灵为什么还是那么怕十九阶。
“那是当时十九阶都不知道能这么被杀死，虽然现在的突袭还是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这使得十九阶们投鼠忌器，而且现在十九阶也不现世了，要是十九阶有准备，再来十亿又有何妨，半神有那么多吗？我怀疑现在这个世界上都凑不出那么多半神了。”
胖子看着一边不说话的夜鸦，然后继续说道。
“而且，我还记得那个人类特别威风，虽然只是半神，但是他值得所有人铭记，特别是那句话‘我有勇士十亿，可斩十九阶否？’，这句话一说出来，下面的半神全部喊可，你知道那个场面有多壮观吗？”
孟林听了却是在思考，这种事情还敢喊出来，就不怕那位十九阶发觉了，难道不是应该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这种方式吗？不是很能理解你们迷雾大陆生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