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言坐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孩子在草地上翻滚,在草地上爬行,作为母亲的心非常的柔软。
当看到沈瀚文的母亲站在院外时,徐嘉言的脸色倏地下沉几分。
保姆走前问她,是否认识站在外面的沈瀚文母亲。
徐嘉言没有答话,让保姆把两个孩子抱进去。
自己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门口。
沈瀚文的母亲看到徐嘉言走来,还以为她还是像之前那般的好欺负,端起婆婆的架子,用命令的语气说:“赶紧开门,让我进去看我的孙子和孙女。”
徐嘉言微微簇起眉头,过去这么久了,还是那会命令她啊?
她轻笑,语气冷漠到极致:“怎么,妈妈还会关心我的孩子吗?”
她还记得,如果不是她的刺激,或许她不会难产。
幸亏两个孩子没事,不然她后悔一辈子的同时也不会让她好过。
沈母感觉到她语气中的生冷,这才正眼去看她。
同时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儿媳妇儿和之前那个像一样任人揉捏的儿媳妇完全不一样。
她舔了舔唇瓣,张口几次却说不出话。
“您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我会难产,是因为您吧。”她靠近沈母的耳畔,轻轻柔柔的说道。
语气很温柔,但是却让人心生恐惧,背脊骨发凉。
“您知道难产的后果是什么吗?”徐嘉言嘲讽的笑了笑,“要么我死,要么孩子死,要么一尸三命,我和孩子一起死。”
她没有说假话,也没有夸大其词。
倘若当天不是特殊血型保护协会带人过来给她输血,或许她现在已经命丧黄泉,带着两个孩子。
“我嫁给瀚文那么久,我自认为我对您这个婆婆已经很恭敬了,不管您对我说什么做什么,我能忍您就忍您,能让您就让您,因为您是我最爱的男人的母亲,所以我理当的尊重您,甚至是顺从您,我对你的这些好,连我爸妈,我亲生爸妈都没有体验过,你把架子端的那么高,您觉得您配吗?”
这些话,缓缓的从徐嘉言嘴里被出来。
“您告诉我,您除了会端高自己的架子之外,您还会什么?我嫁给你儿子并不代表我要成为你的佣人,你儿子是宝贝,同样我就不是我爸妈的宝贝吗?因为我爱你儿子,所以你觉得你理所当然的可以奴隶我吗?”
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徒然降低几分。
“之前我尊重您,我敬您,顺从您,从今天开始,这些都将成为过去,因为您不配!”
沈母看着眼前是徐嘉言,完全不敢承认她是之前的徐嘉言。
“想看孩子,等我那天心情好再来吧。”把话撂下,她便转身回去。
“徐嘉言,你……你给我站住!”沈母愣了一会,等她回神,徐嘉言已经回到屋内,根本听不见她的话。
听见了又怎么样?
听见了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对她千依百顺的,就怕她不高兴。
沈母吃瘪,只好讪讪离去。
保姆看到徐嘉言进来,身后没有人跟着一起进来,有些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