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歌未作完。
西岐阵前所有人便都忍不住诡异了。
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上。
燃灯道人驴脸淡淡,孙子乃是昆仑客?为何从未听说昆仑山有此人?应该是西昆仑的吧?但就是西昆仑,有如那度厄真人,自己也曾听说过,为何竟从未听说过如此一个孙子?
广成子、赤精子、惧留孙、黄龙真人,一众的老杂毛弟子也都不由听得老眼阴阴,这是西昆仑来的吧?从未听说过此人,却不过是一无名之辈。
之前就有那无名之辈五夷山乔坤不知被何人忽悠来送死,难道这也是被南极仙翁道兄忽悠来送死的?就连燃灯道兄都不是那赵公明对手,其一个无名之辈来了就能对付那赵公明了?
芦篷席殿后。
西岐武王姬发,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辛甲一众的黑矮短粗老货,一片九十多名的王弟,也都不由听得脸色诡异。
如果用后世话翻译的话,明显心中都正在想:‘这是哪里来的一个二逼?就不能好好说话,这一歌是作不完了?还有自称野人的?’
终于就在所有人耐心等待下,作完最后一句陆压散人亲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原来二逼竟是叫陆压,是来对付那无敌赵公明的?
就连这阐教的一众老杂毛都不是那赵公明对手,不过看着二逼的阴险猥琐样,说不定真有阴险卑鄙的办法对付那赵公明。
似乎所有人心中都是闪过同样的疑惑,当然如果用后世话翻译的话,明显心中想的也都绝对不是敬语,而应该真实称的孙子为二逼二货之类。
因为却是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有了之前被忽悠来送死的乔坤,这二逼不会也是来送死的吧?师尊总不能安排来如此一个二逼对付那赵公明?
但再看二逼的阴险猥琐样,明显比所有人都更猥琐阴险卑鄙,也让一众的老货不禁再看到点希望。
而紧接一歌落下,二逼却又继续道:“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
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一旁隐身下。
琼霄娘娘师姐立刻忍不住:‘师弟,这陆压就不会说人话吗?’
秦天也不禁古怪道:‘嗯,我从天机中看到,这孙子还有许多歌会作,就是不说人话。’
自不是琼霄娘娘师姐,而是秦天不知道的云霄娘娘师姐,瞬间也忍不住心念电转:既然此陆压要用钉头七箭书的邪术暗害大兄性命,显然其也不可能是大兄对手,不然就不需要钉头七箭书的邪术暗害大兄了。
于是紧接也再次不禁开口试探道:‘此陆压如果是大兄的对手,也就不需要以钉头七箭书邪术暗害大兄性命了。’
果然秦天立刻上当再传音道:‘嗯,也是跟燃灯道人一样,我从天机中窥到,公明兄刚一祭出金铰剪,其便立刻丝毫不敢多留的遁走。
对了,还未告诉师姐,我虽然未从天机中窥到,但我却怀疑此陆压身份,可能是曾经帝俊金乌十太子。’
瞬间云霄娘娘师姐忍不住美眸一动: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不知师弟你是否已跟二妹说了这陆压来历,唉!我却不该假装二妹身份。
但同时却又是立刻诧异传音道:‘是那当初的金乌十太子余孽?怎会化形如此模样?唔!化形如此模样,又藏身西昆仑无数年,却才能叫其躲过洪荒一劫。
既然师弟猜测,就肯定有着依据,那就应该不会错了,看来想杀这陆压,就不是那般简单的了。
大姐叫我持混元金斗等着,需要时大姐三妹才会一起现身助我,不知大兄今日是否会再出阵。’
明显赵公明今日如果再不出出阵的话,却就尴尬了,这晚上可如何跟秦天师弟相处?二妹又是怎么跟秦天师弟处的?
大商汜水关。
明显似乎蝴蝶效应下,赵公明也不禁改变了主意,不由就是眸中精光一闪道:“既然那燃灯道人回来了,且又来一人不知何人,我便再出阵叫阵一场,看看来人是何人?”
于是西岐阵前。
秦天正跟云霄娘娘师姐说着话,尤其想到不知何处正有云霄娘娘师姐看着下,正有碧霄娘娘师姐看着下,也不禁丝毫不敢‘无礼’,原本说过的话也不由再故意说一遍。
自然不是单纯说给琼霄娘娘师姐听的,而是专门故意说给不知何处的云霄娘娘师姐、碧霄娘娘师姐听的,且明显琼霄娘娘师姐也在故意的配合。
而明明已经听自己说过了,却又故意装作没听自己说过,也让秦天心中不禁异样的微微紧张。
紧接赵公明再次叫阵,又是点名倒霉的燃灯道人,嗯已经败两次了,第一次被追杀,第二次则逃命逃得太急,连异兽坐骑梅花鹿都丢下送死了。
瞬间眼看赵公明不依不饶的再次叫阵。
西岐阵前。
西岐武王姬发,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辛甲一众的老货,又一片的王弟,也都再不禁脸上现出诡异之色。
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上。
燃灯道人则驴脸淡淡装作没听见,显然心中似乎正在想:‘你这不知哪里来的陆压散人、闲人、野人,不是说西岐要伏赵公明吗?你且出阵对他,贫道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败的。’
广成子、赤精子、惧留孙一众的老杂毛,同样都是老眼淡淡阴阴:‘你这无名之辈的陆压,不是称要对付那赵公明吗?就不信连燃灯道兄都不是那赵公明对手,你还能强过燃灯道兄?
你要能对付那赵公明的话,又怎会这洪荒中无数年都无名?
三山五岳任你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你为仙癖,为何我等众道兄竟都未听说过你?’
一众的老杂毛都是淡淡不吭声。
紧接陆压也不由主动道:“贫道自去。”
话音落下。
便兀自起身下芦篷,然后就在西岐阵前万众瞩目下,再次猥琐的作歌而出道:
“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
七情六欲消磨尽,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
寻野叟,同垂钓,觅骚人,共赋吟,乐醄醄别是乾坤。”
赵公明明显也不由再眸中精光一闪,似乎心中忍不住疑惑闪过:‘这是哪里来的矮子?莫非又是那萧升、曹宝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