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却轻轻摇头：“我已经准备好了，以我现在的武功殷厌缺不是我的对手。”
姜霜本是能和殷厌缺一同竞争教主之位的人，天赋自然不会比殷厌缺差。
算起来的话，她天赋比殷厌缺更高。
千雁分析过记忆，觉得老教主多半不喜欢她那有些顾念旧情的性子，觉得她不适合，才不考虑让她做教主。
殷厌缺就不一样，什么好东西首先考虑到的就是自己，丝毫不念情谊，这才符合老教主的审美。
在这种武林世界，即便练武天赋再好，若没有一本极好的武功秘籍也是个废物。
老教主在确定选谁了之后，交给他们更高级的武功秘籍就有了差别，自然姜霜和殷厌缺的武功差距就越来越大。
她身怀无数秘籍，还能调动这方天地另外一种力量，对拥有绝佳天赋的人来说，短短半年时间成就绝世高手并不夸张。
当初殷厌缺拿到老教主给的高级武功秘籍，也仅仅一年多就成了武林一流高手，把姜霜远远甩在身后。
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是因为她需要治疗身上的伤势，拓宽经脉，以免承受不住。
姜霜在知道千雁能打过殷厌缺整个人都激动了。
在教内的人找过来之前，千雁和她们说了下计划：“本来我就要找他们，他们来了更好。”
“殷厌缺既然不喜欢呆在教内，不如这个教主我来当好了。”
姜霜哈哈大笑：“妙啊。”
“哈哈哈，趁着殷厌缺不注意，端了他老巢。”
傅蓁眼睛一亮，她希望千雁去她身体里时，也能对大家说，皇兄既然不喜欢呆在皇宫，那皇帝就她来当好了。
她没吱声，暗戳戳期待着。
不多时，千雁听到脚步声。
她没去哪里，就站在原地等着。在姜霜问她为何不去大殿和那些人交涉时，千雁是这样说的：“这里好歹是山，没有房屋建筑，动手起来不会有顾虑。”
“整个灭云教都是我的了，把大殿打坏了还要花钱修建。修建大殿的材料不便宜，何必乱花钱？”
姜霜：好像很有道理。
“东护法，小的没有骗你，刚刚是真的看到圣女的鬼魂了，绝对不会认错，圣女那模样就算是化成灰小的都能认出。”
东护法眉头皱着，跟着人往后山走去，心头还是将信将疑。
尤其是听这人陈述撞见的圣女，总觉得不可能。
但为了稳妥起见他才过来看看，另外在刚才他已经安排人去水牢查看。
要真是圣女逃走了，教主回来肯定会震怒。
“东护法，你快看，圣女的鬼魂就在那里！”指着千雁的教内成员脸色都在发白，见千雁抬头盯着他，他整个人吓得一颤，没骨气地跪了下来，不断对着千雁磕头。
东护法在见到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时，也是狠狠震惊。
他下意识去看千雁的影子，发觉她竟然有影子，不由后退两步。
还是等水牢那边的消息吧。
他又不愚蠢，对方站在那里悄无声息，面不惊慌，不是愚蠢就是有所依仗，没敢上去就动手。
就在这时，去查看水牢消息的人回来了。
“东护发，水牢里没人，圣女逃走了。”来人连忙将水牢里的情况说完，然后见东护法往远处看去，脸色还有忌惮和惊异之色，也跟着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魂儿都差点给吓没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东护法已经可以肯定眼前的红衣女子就是圣女。
她为什么能完好无损，他不知道。
可是他知道对方绝对不简单，敢这样面对他，定有依仗。
“敢问是圣女？”东护法想了想，还是见了下礼，他可不想送死，这事还是交给教主自己处理吧。
害圣女的是教主，又不是他们，他们哪里有那个胆子，圣女又不是吃素的。
“你倒是聪明。”
东护法脸上的肉忍不住抖了抖，已经在准备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