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了没用这样的话，厉连伦也逐渐免疫。
“妈，你总不能看着厉氏垮掉吧？股东们已经对我不满意了。”
千雁：“滚。”
厉连伦脸色难看：“妈，为了厉芷砚你就这样执拗，放任公司不顾吗？”
“但凡你对曼琳好点，凌少都不会对付厉氏。”
千雁最后让人将厉连伦架出去了，并且不准他进门。
“厉总，你还是不要惹老夫人生气了。”
被赶出去的厉连伦脸上一片狠色，尤其是听到庞清淮的话，更凶恶了。
不过是老太太身边的一条狗，神气什么？
厉氏股票依旧持续下跌，外面的散股千雁已经安排人收回大半。
厉氏股东也有些稳不住了，已经在找接盘的人。
之前他们见过凌寅，原本是打算问问他要不要，但凌寅表示他不要。
凌寅觉得现在收购不划算，打算等厉氏股票再跌一阵子再说，反正有他操作着，厉氏股票不可能升上来。
除非老太太放弃厉氏股票，或者亲自去给曼琳道歉。
凌寅的话，被传到了千雁面前。
千雁摆弄着手里的几样新玩意儿：“年纪轻轻就喜欢做梦。”
千雁拿起一枚戒指，将戒指戴在手指上，随后用大拇指在戒面抹了下，抬头看向庞清淮：“老庞，你过来。”
庞清淮直觉不妙，还是走了过去：“老夫人，你要做什么？”
“做个实验，你不要害怕，对人体没有伤害，手伸出来。”
庞清淮不想伸，但还是伸了过去。
千雁将戒面往他掌心一按，庞清淮瞬间手臂无力，整个人倒在地上。
庞清淮：他就知道没好事！
过了五分钟，庞清淮身体恢复原状，和老太太说的一样，确实没有多大影响，就是造成了一些心理阴影。
“老太太，你这个是？”
“给芷砚防身的。”
凌寅是个中二智障，在原主的记忆里面就做过绑架的事情。避免厉芷砚出现其他状况，她让实验室做了几样防身用的东西。
庞清淮看着桌子上手链和坠子以及纽扣，攻击方式由指纹启动，这应该才是给芷砚小姐的吧？
千雁对结果很满意，又拿起新版强光手电玩起来，之前就叫人弄了两块原石回来。
她摸出一块原石，打开强光手电照进原石里。
庞清淮望着光芒照着的石头，并没有想象中直接将石头给照得穿透，只是隐约间能看到里面布着一些雾气。
“这东西不能做得太明显了。”千雁解释。
“要是什么都能一下穿透，麻烦就上门了，做得模模糊糊，自己知道就成了。”
庞清淮表示明白。
“安排人去边境采购石头吧，早点去办，到了紧要关头没那么多时间。”
庞清淮很快去办了，千雁这边又问了下实验室芯片的问题，得知进展顺利，她就很满意了。
厉芷砚也拿到了千雁送给她的防身手链，坠子和纽扣，她将纽扣别在衣服上不起眼的位置。
两个月后，厉氏股票跌到原来的一半，这下厉氏股东是真的慌了。
然而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愿意接盘，这可是得罪了凌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