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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洛阳后的岳不群,在世间飘飘荡荡。
岁月不知年,沧海已桑田,岳不群在世间探索金丹的修行方法,一探索就是两百年岁月。
这两百年中,他不断修行金丹,压缩提纯金丹。
直到压无可压,提无可提,而且他曾经到玄武山看过一些所谓的道家金丹描述。
金丹分九转,一转玄妙更甚一转。
根据记在,两百年中,他不断探索“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八卦生九宫,一切归十方。
太极生阴阳两仪;
两仪生天地人三才;
三才衍生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也可以说是东、西、南、北四象;
四象生金木水火土五行,对应人体五元(元性、元神、元气、元情、元精);
五行生体、心、意、气、精、神六合;
六合又生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
七星生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卦;
八卦生九宫——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
九宫生天、地、东、南、西、北、生、死、过去、未来十方。”
两百年的不断探索学习,专心研究这些,只为了能够将其刻画在金丹上,使得金丹更加玄妙莫测。
他也在学习过程中,在金丹上刻画出了太极两仪阵,一个个阵法符文映入其中。
刻画了三才阵,四象阵,五行阵等。
如今的他硬要说境界,属于金丹五转境界,当然,也可以说是神霄五转。
这两百年中,他也将自己的研究成果送了一份回洛阳皇宫,之后就一直在钻研阵法,刻画阵法。
他直接在名川大山开始隐居,不理世事。
成为名副其实的隐士修行之人。
又是两百多年,他的孩子们终究被困在神霄位,先后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坐化。
如今的大唐,长老阁辈分最高者,也就李佳悦,李玉、李宇等人了吧。
曾经的杰出天才,终究只有这两人踏破了神霄位。
孩子们的去世,大唐之内,岳不群除了李佳悦,再也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岳不群离开了洛阳,就一直在山川之间游荡。
两百年中,他已经修炼到了金丹八转巅峰。
四百多年的苦修,他做到了体心合一、心意合一、意气合一、精气合一、精神合一。
当然,与此同时,他的金丹彻底合一,没有什么灵魂金丹,也没有什么中丹田的金丹。
如今的金丹,直接位于眉心之处,再也不见了什么金光闪闪。
而是混混沌沌的灰暗之色,鸡蛋般大小。
他也不着急,灵魂强度增加太难,即使为了增加神魂的强度,他也要慢慢熬岁月,攒底蕴。
五十年后,看着李佳悦坐化于洛阳皇宫,他也彻底断绝了与皇宫的来往。
如今的大唐,早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大唐皇室早就成为了一个象征,退居幕后。
真正的大权,早就交给了天下人自己抉择。
天下无人知道,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象征的李氏,其实实力依旧冠绝整个大唐,不过只是在李氏之中流传罢了。
甚至即使中也仅仅那些真正的核心高层知道他们李氏的底蕴。
因为几百年下来,在岳不群有意帮助的情况下,合整个李氏之力,他们还真的开创出了一个洞天福地,供他们真正的核心成员居住。
大概方圆百里左右的小型空间。
……
再一百年后岳不群刻画完最后的十方阵法,破天荒晋级超越九转,达到了所谓的十转。
金丹的混沌色更加明显了,他也感觉到了极限。
寿元则被卡在了九百九十九年上,始终达不到一千年的大关。
他也没想过要破除世界壁垒,探索新天地,以他岳某人谨慎的性格,不到最后一步,是不会兵行险招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与其去冒险,还不如安安心心将剩下的时间给活完。
活完还不能突破,要死再风风光光,轰轰烈烈,没有遗憾地去试试破碎世界壁垒。
两百五十年后,岳某人终究还是没有突破千年的寿元的大关。
即使两百年内,他还真再次突破了两转金丹,达到了十二转。
可是寿元,还是被卡在九百九十九年。
白发苍苍的他,神与空合,感应了一下李氏如今的情况,随后没有遗憾,一步跨出,虚空破碎,钻入虚空,消失在了这一片天地之中。
李氏秘境中,许多一百年,两百年,甚至三百年的老古董,突然感觉到很伤心。
仿佛什么东西永远离开了自己一样,而那些修为低下的族人此时竟然身不由己,跪在地上,伤心欲绝,泪流满面。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仿佛什么东西永远离开了我们,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什么,难道是……?”
“是什么?”
“李氏的传言,我们大唐之内,所有李氏的共同祖先,重新建立了千年大唐。
传说中他可是长生不老的,可是传言自从他那九个子女,吾等那九个老祖坐化去世后,这位先祖再也没有回过李氏。
李氏都以为先祖坐化了,可是先祖的四世孙李佳悦老祖坐化时,先祖出现了,还是年纪轻轻的面容。
如果还活着,先祖如今也是九百九十九岁了,难道……即使天纵奇才得先祖,依旧被卡在千年寿元大关?
这……”
“嘶……,还真有可能,不然如今的异象无法解释,只能是先祖的存在太高了。
他老人家的坐化,引起了所有后人的血脉共鸣。
后辈子孙李文恭送先祖……”
“后辈子孙李业恭送先祖,先祖一路走好……”
一时间,秘境内、秘境外,无论是年纪轻轻,还是白发苍苍,都恭敬跪地磕头,面容悲切,口中高呼。
知道的知晓是怎么回事,不知晓得,跪下磕头后,又一脸蒙圈,站起来莫名其妙,丝毫不知道刚刚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