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里的女孩儿穿着睡衣,外面随意搭着一件乳白色外套,露出来的脚裸纤细又白净,拉耸着脑袋,时不时的用手抠着面前的书架,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
舒子沫猛地盘腿坐在地上,谢子谦蹙眉,不是不让她光脚站在地上,现在倒好,直接盘腿坐在地上,那薄薄的衣衫能御得了地上的寒?迟早要安排人将临沫庄园里里外外都铺好毛毯才好。
坐在地上的人百思不得其解,这密码到底是什么,看电视上都是自己的生日或者是自己喜欢人的生日,再者就是父母的生日,可谢子谦应该没有傻到用自己的生日作为那么重要的密码吧,保险柜里除了钥匙,说不定就是什么机密的文件。
但一想到父母,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和父亲的感情算不得好,母亲很早就去世了,那喜欢的人?舒子沫想到了自己,但这个想法只在脑子里存在一瞬就被自己给否了。
谢子谦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生日作为密码,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家保险柜的密码吗?但好奇心还是驱使舒子沫想要去试一试。
缓缓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摸着保险柜,在输入密码处停了下来,如果错了会不会发出警报引来临沫庄园的人,那她岂不是暴露了,思考再三,舒子沫放弃了,她还是不敢尝试,天涯何处没有酒,大不了她就点外卖!
只是可惜了谢子谦那里面珍藏的好酒,她都没有口福尝上一口,今天心情不好还想着挑拣他酒室最好最贵的酒来尝尝。
想着,拿起手机就开始刷,谢子谦这边手机里看不清舒子沫在干什么,只是看着里面的小人坐在椅子上很认真的挑选某样东西一般。
今天本来是老大临时组局说要喝酒,结果来到暗尘自己就倒了一杯酒,还没有喝完,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
“这人打不开保险柜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不会是想要找帮手过来吧?”
“临沫庄园那么多保镖?想进来就进来那泽远的防御系统也算是白安装了。”
“那妮子的朋友可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啥,开车进去都可以。”
众人:“……”
这话说的是不错,临沫庄园看似是谢子谦,实际上是舒子沫,关键还是老大英雄难过美人关。
没一会儿,众人就看见舒子沫抱着两瓶红酒进来,瘫倒在一楼的沙发旁,连杯子都没有拿,打开木塞过后小嘴直接对着瓶口。
风汣一大老爷们都没有如此“豪迈”的喝过红酒,瞪大眼睛:“这小妮子刚刚是想找二楼酒室的钥匙?”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要紧的机密文件?”
风汣:“……”
他还真的是这么以为的,以为这个小妮子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老大对她的喜欢为所欲为。
一瓶红酒下肚,舒子沫的脸色已经与一开始的潮红不同,她眉眼迷离,整张脸都染上了大片红晕,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时不时的还会点燃一根烟,抽半根就会熄灭重新拿上一根。
等她拿起第二瓶酒的时候谢子谦已经完全坐不住了,按下关机键:“机票改签,后天下午。”一句话语闭,留下暗尘众人,自己飙车回了临沫庄园。
谢子谦急步来到客厅,第二瓶红酒都快要被舒子沫喝得见底了,暗尘到林沫庄园差不多只要半个小时的车程,谢子谦以极快的速度赶回来,至少压缩了一半的时间,一刻钟吹了大概一瓶酒?还是第二瓶,这小丫头不要命了?
扫视一眼茶几,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烟蒂,瘫坐在在地上的小人醉得很,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靠,迷蒙着眼睛,笑得灿烂。
捏着他的脸:“你长得好帅呀,这张脸都可以和我家阿谦媲美了,你脾气怎么样?嘿嘿,你脾气要是比那个谢子谦好一些,我就要了你个小美人儿……”
舒子沫说话的时候嘟着嘴巴,粉嫩的唇瓣近在咫尺,双手叉腰,指着门口处那儿义正言辞。
“不要谁?”
“不要谢子谦,不要谢子谦?怎么样,你看我长得怎么样?我不要谢子谦,我要美人儿。”醉了的小人越说越不正经,伸出一根手指学着以前看电视的模样,从谢子谦的额头一直滑到喉结那处停了下来,停下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谢子谦掐了她。
谢子谦掐了她,在腰处。
舒子沫的腰很细,没有一点儿的赘肉,谢子谦好不容易掐起了劲儿那人才皱眉,很疼。
“我是谁?”
“美人,你掐我干嘛,怎么和床上那头狼一样!”
“美人?美人是谁?”
“美人?美人是我的新宠啊。”舒子沫环视四周,拉着谢子谦就要走:“这里不太安全,我带你去楼上。”
面前的人双颊绯红,散乱在前的长丝有几根沾在了饱满的唇上,睡衣有些不规整,滑落出一端露出一条黑色的细带。
舒子沫就算是站在谢子谦面前他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更不必说是现在了。
谢子谦掰着舒子沫的肩膀:“我是谁?”
舒子沫这会儿哪有力气,谢子谦都没用力气掰正,她整个都软在他的怀里。
“美人,漂亮的美人。”
谢子谦一连问了几次,几次舒子沫都是没正经的回答,那人都将她的腰掐出青紫,眼睛含着泪。
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瞪着谢子谦,满脸的委屈:“阿谦,疼,我好疼……”
“总算是认出来了。”
谢子谦直接解开束着睡衣的带子,女孩皮肤白皙光滑,独独刚刚被他掐的地方,青紫一片,显眼得厉害。
一时生气,没有掌握好力道,他本意只是想告诫,并不是真的想弄疼她。
“对不起。”
舒子沫握着谢子谦的手,她的手很软,捏起来跟没有骨头似的。
谢子谦就看着那双白净的小手将她的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滚烫的手掌触着微烫的肌肤,谢子谦有那么一瞬间愣住,只听见一道委屈软糯的声音飘过:“阿谦,疼,真的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