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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工厂内一片混乱,唐吉可德家族的人们都慌了,不知所措。

唐吉可德家族里面专门去负责地下工厂种种事宜的高级干部,梅花,托雷波尔,此刻,正带着一批人,站在刚刚被赤犬两人破坏的车间里。

“可恶!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工厂都看不好?家族花钱养你们可不是让你们来混口饭吃的?”

托雷波尔怒火冲击着头顶,对着一群巡逻的家族卫兵大吼着说着。

“PIU!”

托雷波尔射出一粒黏黏的东西,像子弹一样击穿了一名卫兵的头颅。

卫兵应声倒地。

“你们几个,以后再有失职,便和他一样下场!”

托雷波尔杀鸡儆猴,威慑住其余人等。

卫兵们赶忙挺直身体,表现出干劲来。

“还好没有破坏真正的运转部件,只是简单的外壳被损毁。”

托雷波尔看着那些机器的破口说。

不过,直觉告诉他,必须加紧看守,平时的人手怕是不够了,得从其他军团中抽调出一些人手来。

唐吉可德家族其麾下,坐拥着四大军团。

分别是,托雷波尔率领的梅花军团。

迪克曼蒂率领的方片军团。

瑟卡率领的黑桃军团。

以及,维尔戈率领的红心军团。

其中,托雷波尔负责着地下工厂的种种事宜。

托雷波尔带着人,四处勘察,认为敌人肯定是从附近哪个遗漏疏忽的什么地方,直接闯进来了。

唐吉可德家族曾对于地下工厂附近地形做过详细的部署工作,唯一的入口处,有重兵把守,不可能有人若无声息的混进去,即便强突,也必会引起整个家族的注意,不可能做到不知不觉潜入地下工厂。

托雷波尔断定,周围肯定有一些地方没有加固好,让敌人钻了空子。

经过半夜的探索搜查,托雷波尔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空地处上方,发现了一条直接通往地面的管洞。

带人来到地面,托雷波尔看着那被人为破坏出的洞口,紧皱眉头。

“定是有人炸开了这里的石板,再加上此地泥土松软,挖掘打开了一条管洞。”

托雷波尔分析着说着。

……

唐吉可德的家族宫殿中,多弗朗明哥的书房内。

托雷波尔站在一旁,刚刚已经将关于地下工厂的情况汇报给了多弗朗明哥殿下。

多弗朗明哥躺在长椅上,一本书扣在脸上,红色的墨镜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正休息着。

听完托雷波尔的禀报后,多弗朗明哥一把将书拿开,扔在托雷波尔跟前。

带上红色墨镜,多弗朗明哥从长椅上慢慢坐直了身体。

“有人偷袭工厂?”

多弗朗明哥脸色极为难看。

“查清楚是谁了吗?”

“还没有。”

多弗朗明哥听着对方的回答很不爽快。

“限你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敌人是谁,否则,你梅花军团长官的职位,就不要再挂着了。”

多弗朗明哥说,又躺回长椅上,继续休息。

托雷波尔慢慢退出了书房。

……

清晨,赤犬和巴杰斯在酒馆用着早餐,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听酒馆里,有人谈论,关于昨晚有人潜入地下工厂,制造动静。

很多人表示不理解,为什么胆敢会有人和唐吉可德家族作对,他们不想活了吗?

听着那些言论,赤犬和巴杰斯相视一笑。

“海尔兄弟,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昨晚那么好的机会,我们不索性干脆把他们工厂最重要的部分给破坏掉?”

巴杰斯啃着一块鸡腿儿问。

赤犬看着对方手中那一块粗大的鸡腿,抽了一口烟。

“地下工厂最重要的部位,由梅花军团核心力量看守,托雷波尔也住在那里。”赤犬说,“以我们二人的实力,即便突进去,破坏了机器部件,也无法保证全身而退。”

“另外,我们此次并不是真的要破坏掉什么,这是吸引唐吉可德家族注意力的一种手段,巴杰斯,很多事情一句两句和你是说不明白的,你就一步一步跟着我走就行了。”

赤犬不认为巴杰斯能理解他的计划。

巴杰斯表示认同,大口吃起肉来。

赤犬说他准备外面走走,去和几个情报员接触接触,为了不被发现,让巴杰斯留在酒馆。

巴杰斯现在全唯赤犬马首是瞻。

哪里存在什么情报员,那都是赤犬胡乱扯淡出来的,对于赤犬来说,德克丝罗萨王国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国家的事情了。

赤犬走出酒馆,顺着大街一路走,走出了城市,来到了海边。

海边上,两个身影正在沙滩上,比划着剑术。

“哼!哈!”

“啪!”

“叮!”

……

“你这样可不行啊,多这么多年了,你的剑术还是没有达到我所期望的境界。”

一个中年浑厚的男人声音从海边传来。

“什么嘛?明明是你刚刚刻意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才让我没意识到你的剑,被你趁机击落!”

一个少女的声音回应着说,语气里满是不高兴的情绪。

赤犬看到,清晨的海边上,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和一个机械木偶一样的哨兵玩具,正在争吵。

刚刚,赤犬注意到,哨兵用木剑一把击落了少女手中的木剑,引起少女不满。

“你要记住,练剑是为了保护身边最为需要的人,和敌人战斗。”哨兵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敌人可是不择手段的,他们不会像切磋时那样,处处讲究规矩,你必须要适应所有的环境,在任何时刻任何地方面对任何敌人时,都要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战斗上,听见了没有!”

哨兵的声音说到后面带有一些责骂。

少女更加不高兴了,用手擦着眼睛哭了起来。

“你不讲理!”

少女一边哭着一边转身跑开了。

哨兵楞楞的站在原地,看着跑开远去的少女,没有再说话。

虽然哨兵脸上没有表情,永远一张钢铁的面具玩偶脸,但赤犬从哨兵的脸上,阅读到了酸楚。

“我的身体都快锈住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哨兵呢喃着说。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居鲁士。”

哨兵听到有人说出来居鲁士这个名字,猛的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嘴里叼着雪茄的憨憨大叔正朝着海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