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就是偷了,还只偷一只。
“胖塔,我觉得我可能被怀疑上了。”胖梨把靴子换上,拖鞋丢进塔里面,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主人,你不要因为你自己叫胖梨,就给窝起外号,窝一点都不胖。”胖得跟一坨牛粪似的塔灵很不高兴,它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胖,甚至还可以再长长膘那种。
它的体型随镇魔塔,一共有八十一层呢,越胖就越表示它每一层的空间够大,它就算是牛逼,瘦成竹竿似的可不是它的目标。
“我跟你说正事呢。”
“这对窝而言,也是正事。”
“嘿,你还学会顶嘴了,信不信我把你塞八十一层去,让你出不来?”
“……”
主人好狠的心呐!
哪怕它是镇魔塔诞生出来的塔灵,八十一层也不是它可以浪的地方,看到魔龙它也会瑟瑟发抖。
要进去后出不来,它大概会疯。
“本来有件好事要告诉主人的,现在主人这么威胁窝,窝就不讲了,让主人自己发现去。”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把你送进去。”
“………”
塔灵觉得大概是自己胳膊太细了点,所以才拧不过胖梨。
胖梨作势要把它关进八十一层,它立马投降:“窝说,窝说!”
那魔龙可恨它了,每次见到它都想冲出来拥抱它,将一身魔气传染给它。
光想着就可怕,才不要去。
“就是那地脉地髓太好用了,现在镇魔塔能进去两个人了。”
“我算这两个人里头么?”
“主人不算人。”
“哦。”
胖梨挺激动的,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塔灵小心看了她一眼,又说道:“不过能进是能进,但能去的地方不多,顶多只能在一百平米的空地上活动。”
“如此甚好,还省得我担心我好不容易收集的东西被嚯嚯了。”
“若是男主人进来,应该能在一层大多地方活动。”
“……”
胖梨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还真是个好消息,想要立马就分享给盛献来着,可惜盛献不在这里。
又想到在她房间里的一号,她决定赶紧回去,把一号藏进塔里,省得被二号找到。
事实证明胖梨的担忧是没有错的,她刚赶回去把人收起来,盛誉林又带人闯拉进来。
手里头还拿了个一看就十分古老的罗盘,罗盘上的针直指她的房间,又或者说直指着她。
胖梨走到哪,它指向哪。
胖梨:………
盛誉林:………
“大爷,你这玩意是不是怀了?”胖梨面无表情地问,眼神直勾勾看向他的身后。
好家伙,明知道她与盛献跟王林有仇,竟然还跟王林搅和到一块,她怀疑罗盘就是王林拿来的。
不由自主地,她就拿出了菜刀。
菜刀上还有个豁口,正赤裸裸地告诉她,这货的亲爸是老天爷,她是砍不死对方的。
王林一看胖梨拿菜刀,立马变得警惕,这女人就不讲道理,也不给人面子,当着老公公的面就敢拿刀。
人可是她请来的,她老公公不要面子的吗?
“阿梨,把刀放下。”盛誉林眉头皱了起来,人是他请来的,人身安全自然要有保证才行。
事实证明,盛誉林还是要面子的。
可胖梨不要脸啊,嘴上应了一声‘是’,手上的菜刀却脱手而出。
砍不死你,能砍你一刀,梨姐也痛快。
王林哪里想到胖梨会这么无耻,听着她应了声,他都还没来得太松一口气,刀就朝他飞了过来。
距离太近,王林速度再快也未能全躲开,肩膀挨了一刀,而胖梨的菜刀是冲着他的心脏去的。
这女人长得个子小小,又很是可爱的样子,动起手来却如此狠辣。
王林觉得委屈,他知道以前是他不珍惜,可他再不好也未曾对她下手,更没想过要对她下死手。
她呢,每次见他,都想要他的命。
就有那么恨?
王林很想跟胖梨坐下来好好谈谈的,可见胖梨眼中杀意很浓,已经把刀捡了起来,他啥也不敢说了,立马扭头就跑。
得亏他有神技,跑得快。
盛誉林彻底黑了脸,他不是不知道儿子和儿媳妇与王林之间的有嫌隙,可王林拿来罗盘,告诉他可以根据罗盘寻到叶桢。
可以将罗盘借他用,但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他保证了,结果儿媳妇不给面子。
偏偏胖梨还很无耻,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叫我放下刀的,我放了,就是放的距离有点远。”
盛誉林低头看着仍旧指着她的罗盘,气得没话说。
她这是放刀吗?她这是飞刀。
“老子管不了你,不管了。”盛誉林一甩袖,憋了一肚子气离开,罗盘也丢了。
什么狗屁罗盘,骗人的东西。
他是要找媳妇,不是找儿媳妇,这指着儿媳妇算啥?
胖梨眨了眨眼睛,把罗盘捡了起来,翻来覆去看了看,这玩意貌似不太简单啊。
怎么瞅着都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东西,看起来很是陈旧,饱经沧桑,而且给她的感觉很不一般,与她的镇魔塔一丝相同韵味。
不过旧是旧了些,却保存得很是完好。
“这玩意不会是上古修仙时期的东西吧?”胖梨随口问了塔灵一句。
塔灵跳到罗盘中瞅了瞅,无比确定地告诉她:“是的,这罗盘原先的主人,应该与原先镇魔塔的拥有者相识,窝感觉到了一丝熟悉气息。”
可惜年代太过久远了,它想不起来。
胖梨果断把罗盘收了起来,只要是上古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来着。
不是好东西的话,根本经受不住时光长河的摧残。
叶桢又哪里能想到,她忍痛拿出来的藏品,还没发挥出作用,就让胖梨给占了去。
要是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当然,她很快就会知道。
王林并没有立马回去皇宫去,他感觉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不仅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仿佛遭受到了严重暴击。
他需要安慰,所以他去女人去了。
被一群女人嘘寒问暖后,他又支棱了起来,觉得自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