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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贵女她金屋藏夫 > 第一百九十章 人多,怕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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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安毓皱起了眉头,本只是为了避开慕容煜的尴尬,但这些女人若是得寸进尺,她可就不客气了!

吃亏什么的,她可不喜欢。

眼眸如刀,转过身正要开撕。身边儿却传来明逸冷厉的声音:“小姐勿要妄言,钟大小姐乃是我们王爷亲自点名的贵客。至于小人,贱名明逸,是王爷的贴身护卫!”

此时这里的动静颇大,周围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们几个的身上。

而明逸的话音一落,钟安毓和明逸二人俨然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湖绿色襦裙的小姐眼里露出震惊和慌乱,她攥紧了裙裾,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你、你真的是明逸大人?”

“正是!”

小姐的目光充满妒色地看向了钟安毓的侧脸。

钟安毓面容无波地受着注目礼,心中却有些郁闷。明逸这么一闹,虽说倍儿有面子。

可“王爷的贵客”五个字却结结实实将她放在了风口浪尖!

莫说躲开慕容煜了,便是其他人盯上她也不足为奇。

心下暗暗叹了口气,钟安毓认命了,转身道:“明逸,不是在等么,咱们过去吧?”

“是。”

明逸分开说呆滞或小声议论的人群,领着钟安毓大步朝着大门走去。

钟安敏眼珠子红红地盯着钟安毓的背影,手里的帕子已被撕扯得皱巴巴的。

她此刻很有些后悔,如果方才没有被引诱着同钟安毓划清界限,这会儿也就能厚着脸皮跟上去了。

可现在,即便她跟上去,那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长姐也会想办法把她羞辱回来。

钟安敏看一旁世家小姐的神色里也不禁带上了怨怼。

“快看!那是毅王殿下!”

“啊!殿下竟来了,原来怀王殿下同三殿下的交情也不错啊!”

小姐们娇羞的议论声和,那辆华贵马车停到门前的事儿,将方才明逸引起的关注终于是消弭下去了。

车帘卷起,毅王一身白边暗纹玄色深衣气度潇洒地从里面出来。

立时就有怀王府的仆从管家过来迎接。

没瞧着越子钦亲自来接,毅王越子宁的眉头微蹙,但了很快就露出个笑来:“四弟呢?”

老管家一拱手:“回毅王殿下,娴贵妃娘娘吩咐过,本次宴会多是女眷,便交由小人等代为迎接。”

这么一说之下,毅王到底是平了些脸色,毕竟阖京上下都知道,娴贵妃这次是存了挑选儿媳妇的意思的。男客们极少,而且都身份高贵:“走吧。”

“王爷这边儿请。”

他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向怀王府大门的时候,忽然瞳孔略缩了缩。他抿唇一把拉住了走在前面的老管家:“那个,是谁家的小姐?!”

老管家冷不防被死死抓着胳膊,直吓得一个哆嗦,等看向门口的时候,到处都是小姐,哪里能分得清“那个”是哪个?

“啊?”

毅王微眯着眼眸,缓缓松了手,嘴角玩味地勾起:“罢了,既是来参加此次宴会的,总能遇到。有趣……”

钟安毓虽说知道后头来了什么人,听见小姐们的惊呼时,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慕容煜!

哪里还敢回头去瞧,提着裙摆直接就冲进了府邸里。

明逸见她走得快,也连忙加快了脚步。

“钟小姐,这边。”

明逸带着她越走越偏,不一会儿已经离开了前院。

月洞门前有几个兵士守着,明盔明甲的护卫,倒像是出自宫廷。想来是越子钦开府伊始,皇上从紫禁城里调拨过来的。

有这些护卫在,旁人是断断进不来的。

“越子钦在哪儿?”钟安毓虽对名声什么的并不那么在意,但在这等大日子的时候,跑来别人家的后院儿属实有些不太好……

“就在前面。”明逸抬手一指,石板幽径的尽头是一座亭子。

烟幔随风飘飞,而比之更为出尘飘逸的,却是坐在亭中的美人。越子钦以手支着脸颊,目光悠远地看向另一边,完美的侧脸在天光下竟有种淡淡的光晕。

他没有穿外裳,纯白色中衣宽松轻柔,披散在玉石椅子上。

钟安毓不由得想起那么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少年察觉到她的靠近,转眸微微一笑,似有千万花儿绽放在眼内:“你来了。”

她心跳没来由地漏了一拍,轻吸了口气,垂下了眼眸:“嗯。”

紧攥着裙裾的手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越子钦的笑意更甚:“坐。”

他直起腰身,从一旁温好的茶水里倒了了一盏:“身子如何了?可还有不舒服?”

钟安毓手指一抖,蓦然想起了那日天香楼之后的事,她脸上绯红,抿着唇没半晌没说话,最后才道:“能、能忘了那日的事儿么?”

越子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少女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微抖了抖,似乎有些尴尬。

若现在,他是淮安公子,戴着面纱戴着幕篱,大约会出言调戏一番,可如今,却是微笑着看她每一个反应,只觉得可爱非常。

“安毓若不想提,我便不提了。”他说。

钟安毓松了口气,她笑着抬眸想说什么的时候,注意到越子钦的目光还落在她来时瞧见的那个方向。

“在看什么?”她问,好奇地也看过去。

“海棠花开了。”越子钦笑得极温柔,便连素日里淡淡的棱角也消弭无形。

是啊,大片大片的海棠,粉色的花儿招展着,连成了一片海。

钟安毓想起了那个绣了一半的香囊。

那时候的越子钦爱不释手,连睡觉都戴着,现在却……

越子钦回过头的时候,发现少女的眼睛里似有一缕失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了然一笑:“荷包我收起来了。”

钟安毓一惊,从愣怔里回神:“什么?”

“我说,你送我的香囊,我好好地收起来了。”越子钦摸了摸白瓷茶杯边沿:“人多,怕丢。”

“……”钟安毓顿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清了清嗓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得空再做一个就是。”

说到底送男子香囊这样的事儿,委实会让人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