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的宅邸搅弄个天翻地覆，不杀几个家丁敲打敲打，就配不上宴无笙这三个字。
果然是秀才比不上莽夫。
听起来还挺可笑的。
但是就是有些人不听道理喜欢听“拳头”的。
而如夫人更是这些人之中的翘楚。
听到顾栀言这样说，如夫人扬了扬唇，有些漫不经心地道：“陆宗师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在玄道活动了吧？听闻这一次徐二公子的成人礼可是点了名要请陆宗师的，最后不还是步宗师过去了？”
她慢慢悠悠地说着这些话：“依我看，陆宗师尚且还管不到姑娘呢，姑娘放宽心。”
这人简直是难缠至极。
顾栀言顿了一顿，让自己心中静了一静，开始思索起自己原本的目的了。
她原本是想要弄清楚凌家主为何非要见顾长老。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眼前这两个人根本不将她当成是可以商谈的对象，并不愿意同她多说正事。
顾栀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个情况说起来也并不怪旁人，还是她自己造成的。
然而如夫人的这一席话已然触怒了宴无笙，他眸子冷凝地看着如夫人，如同在看着一个死物。
顾栀言在宴无笙身边这样久，自然知道宴无笙是动了杀心，连忙对宴无笙道：无笙，你先不要出手，我留着她还有用处。”
上辈子凌颜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顾栀言自然不能让这个疑似凌颜母亲的如夫人没了。
宴无笙挑了挑眉：言言可不嫩个这样心软，就算不要她的性命，也至少处一处气把？
顾栀言无奈：出什么气？她这么我了？
宴无笙不满道：我因为言言生气，言言却觉得我实在小题大做？
顾栀言心中不由得一咯噔。
得，这又要一个得哄的。
于是她便耐着性子同宴无笙解释道：我自然不是觉得你小题大做，不过我确实有正事落在她身上了，无笙你就算是让一让我，先别对她出手。
宴无笙从来都是听不得顾栀言的软话的，对方这样温言软语了一番，宴无笙心中早就软的一塌糊了，自然没有什么不答应的。
而后便听到顾栀言又道：无笙若是想要为我出气便出气吧，只不过别做的太过，毕竟这位还是凌家的如夫人，不能闹的太难看。
宴无笙听出了顾栀言话中的意思，一挑眉：言言是想要将这人摁在如夫人的位置上？
谁都能看出来如夫人对于凌家正妻地位的野心。
而对于这样的野心家，让她得不到她最想要的便是最大的折磨了。
而且是那一种明明就近在眼前了，但是却就是得不到的“得不到”。
宴无笙心中顿时相处了许多法子，都是用来完成这一目标的，只不过过程不同罢了。
顾栀言一愣一愣的。
她原本的意思就是让宴无笙打如夫人一顿算了，至少别影响道生出凌颜来。
然而宴无笙却是完全误解了顾栀言的意思。
.....不过误解了就误解了吧。
顾栀言本来就不能直接同宴无笙说关于回溯之前的事情......宴无笙此番虽然是误解了，但是起码最后的目标是一样一样的。
宴无笙却是抬眸亮晶晶地看着顾栀言：言言，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其实顾栀言并不知道宴无笙方才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