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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多月来,西北边境的战事连连,烽火硝烟四起,北渊不断的派兵挑事,战事已到了一触即发之际。

为了减少人员的伤亡,西北军最终决定弃城。

怀阳和阜阳两城与北渊交界,向来是两国的商贸中心,一直相安无事,经贸畅通,繁荣昌盛,店铺林立,两国的百姓也通婚,互通有无,一派欣欣向荣,然而随着战事上频发,北渊已经下发召收本国百姓,一时之间,商易中断,两国百姓不再往来,那些原来就两国通婚的家庭,也面临着妻离子散的命运。

战事从来都不是仁慈的产物,不管结果如何,都是血和泪的代价。

两座城池关闭之日起,也正式宣告了战事的开始。

迁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西北军每日都会派出士兵到每家每户去做思想工作,五日的时间,将两座城池怀阳和阜阳内的所有百姓全部迁移,浩浩荡荡的人群分散到临近的城镇,这其中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昔日繁华的两座城池俨然已经人去楼空,大街小巷内空无一人,说不出的凋零和惨淡。

百姓撤离之后,西北大军派出的五千多名精兵也开始做最后的善后事宜,一切已尘埃落定之后,在第七日也迅速的退到了咸阳外。

咸阳是仅次于怀阳和阜阳两座城池之外最繁华的一座边境城镇,西北军营在五百里外的地方选择了一个最有利的地理位置做为驻扎之地。

那里有衔接怀阳与咸阳的一条大运河,以河为界,易守易攻,势必对西北军有利。

如今临近开春,河道内的冰块正渐渐地融化。

尽管北渊骁勇善战,马背上的汉子,可北渊的士兵并不习水性。

河道上融化之后,他们再想进攻更非易事。

料准了这一点之后,西北军只要将这条运河守好,北渊军就没有办法再进一步进犯了。

聂君澈也是看中这一点优势,权衡了利弊,并与其他的将领商议之后,才会决定放弃怀阳和阜阳城的两座城池。

然而他们所做的一切传到了远在皇城之后,竟是西北军连连受挫,不战而败,西北的将领无能等等,并且还丢失两座池城,皇城上下开始议论纷纷,再者监军已经到达了西北,正与上一任监军正在做交接的工作,传回来的消息也是不太好的消息。

皇上已经龙颜大怒,据说每日都在大殿之上大发雷霆。

皇城之内,人心惶惶。

远在西北的军营里此时也面临着不少的问题。

自从监军到了之后,有五分之一的势力是偏向监军的,虽然为数不算太多,可就是因为这一小部分的士兵的倒阁,西北军营内的氛围也相当的诡异,士气也慢慢地减弱了下来。

聂君澈随着精锐军队退到五百里外的第二天皇城内传来了一道圣旨,圣旨内提到监军参于西北军的议事,并且有最终的决定权。

如此一来,聂君澈的大将军反而像被降了级,将最终的决定权都交了出去。

聂君澈并没有表示什么,将领士兵见了他仍就恭恭敬敬。

这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二皇子和他的军师了,一来就给聂君澈添了不少的堵了,这离他们的目标又跨进了一大步。

一轮红日渐渐的西下,帐篷升起了篝火,红火的火光映照在四周。

河道的冰面还没有完全融化,反射出弱弱的微光。

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士兵正有序的河道周围巡逻。

即使有大运河作为屏障,但是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巡视的士兵,昼夜不停。

几十丈外驻扎了军队。

帐篷前方放着几处篝火,一些刚训练完的士兵正在打嗑闲聊,也只有这个时候,士兵们才稍微的有一些闲暇的时光。

一身盔甲的高大男子穿过几处营帐,来到了主帅的大营帐前停下。

“副将。”

两个守在主帐外的士兵认出来人,对来人恭敬的行礼。

“将军可在帐内吗?”

“在。”

祁景旭眼不斜视,抬步往帐内走去。

“副将~”

两名士兵快步拦在了他的跟前。

“嗯?你们这是何意?”

祁景旭拧紧了眉心。

他从来进主营都不用进行通报。

“监军不许任何人打乱将军。”

士兵看着他瞬间铁青的脸,吞咽了下口水。

祁景旭俊脸一沉。

又是监军。

这几日他已经听了太多监军了,听得他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来了一个监军,居然能搞出如此多事。

如今西北大营已经不像之前一样上下齐心了。

车骑将军也突然倒阁,做了监军的狗腿子,祁景旭堵在心里的气,根本无处可发。

好个车骑将军说倒阁就倒阁,枉费大将军之前如此器重他。

他又是如何回报大将军了。

方才他去将车骑将军去痛揍了一顿,真是大快人心。

揍完了车骑将军之后,他就过来了。

“滚!”

祁景旭轻吐了一句。

“副将......”

祁景旭懒得听他们的废话,两手一左一右将直接将挡住他面前的两名士兵给推到一旁。

力道不算太大,两名士兵脚步踉跄却差点栽倒在地上。

“副将,不可进去。”

他是副将,两名士兵也不敢真的去拦他,动起真格来,吃亏的也只是他们。

祁景旭厉眼一瞪。

“滚!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别看他平日里对大家都是嘻嘻哈哈的,笑脸示人,一旦发起怒来,也是相当可怕的。

两名士兵面面相觑之后,还是很有默契地退回到了两侧,就当没有见到副将的闯入吧。

祁景旭往前一跨,手一伸,门帘被拨到了一边,发出了啪嗒的响声,可见他有多用力。

“将军。”

祁景旭余怒未消的走入了主帅的营帐之中。

“何事如此气极败坏?”

正在油灯之下正悠然自得的阅读兵书的聂君澈,抬眸,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他手上的兵书上。

“都什么时候,您怎么还有心情看兵书。”

祁景旭走到了他的桌案前立住,低头看着聂君澈又看着他手中的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