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姜暖冷不丁站在福禄的后面,笑着看向着他。
不过福禄倒是背后一阵寒冷,他看着后面的姜暖,“妈耶,鬼啊。”感觉吓得倒是不轻,他连忙退后了好几步。
姜暖径直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的走到桌子旁吃着糕点,“这糕点不错嘛,谁做的?”
福禄躲在清儿后面,怯生生的举起了手,“公主,我做的。”
“福禄,你胆子这么小的啊。”姜暖撑着脑袋,一脸狡诈的看向他。
“公主,您猝不及防出现,是个人也会被吓到好吗?”
姜暖顿时脑袋上三条黑线划过。
“公主,您不是在北宸吗?怎么会突然回来了?”清儿看向坐在一旁悠闲的姜暖问道。
“这不是想你们嘛,没事回来看看。”
“公主。”福禄陪笑道,“你还有这种本领啊。”
姜暖待嚼完那一块糕点,又喝了些水后,心满意足的看向他,伸出一根手指向福禄勾了勾。
福禄似乎有些害怕,迟迟不肯上前。
“不吃你。”姜暖笑着。
福禄这才慢慢上前去。
“厉害吧?”姜暖问着。
福禄点了点头。
姜暖嘴角勾了勾,“想学吗?”
福禄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好像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不,不想。”
“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以公主的个性,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呢,他悄悄擦了擦汗。
见吃饱了,姜暖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残渣,立马换了副严肃的的神情,”清儿,我不在的日子就还是老规矩,就说公主静养。”
清儿点了点头。
她看向一旁的福禄,“倒是你,若是闲的没事,别老往皇帝那儿跑,你跑了我面子往哪儿搁?”
“是,是。”福禄连连点头。
知道他们做事有分寸,简单交代了一番,“走啦。”
不过说话间的功夫,姜暖便幻化成青烟,消失在那奕国之中。
福禄目瞪口呆的看着,好久才回过了神。
另一侧之中。
屋内金碧辉煌,连那站着的美人都是以华服居于身上。
“什么?”姜宇微皱着眉,“不过区区圣上的谋客,就要走了本宫的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妇人看着似乎平静,却是突然转身将桌子上的一众玉器尽数砸到地上,连那头上的珠钗也因她用力过猛而使劲的晃着。
“本宫倒要看看,这谋客到底是何许人也?”
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却是勾了个角度,手上刚刚才摘下的花瞬间在手中被捻为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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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以上是本人的自我调息时间,现在,让我们切回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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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梵依旧是一身白衣,外面却是加上了一层紫衫,他手握扇子,大摇大摆走进了秦逸之的书房,“见过圣上。”
秦逸之没有看他,只是先开了口,“听说,你把贵妃的画师抢走了?”
“是。”倒也回答的干脆。
“为何?你若想要,大可以去汀兰居寻伯晗,何必揪着不放?”看秦逸之意思,倒像是劝他放手,就是不知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眼前是什么滋味。
“回圣上,臣只是觉得那人像是臣的旧识。觉得分外亲切,才会一时冒犯罢了。”
秦逸之走到他的身旁,“旧识,我记得你似乎在北宸没有什么熟悉的人。“
”臣也是机缘巧合下意外觉得相似,没想到在偌大的北宸竟能意外遇到,也许是上天注定。“
伊梵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至此,秦逸之也不再理会这件事。
“你可有她的消息?”
犹豫了很久,他终究是问了出来。
“她在北宸的亲人不多,朕记得除了那姜府,她最熟的便是你和之前府上的那位掌事姑姑。“
“回圣上,无。”伊梵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
“她大概真的恨极了朕吧。”秦逸之叹息道。
“臣一直有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正想问问陛下。”
“哦,能让你不解的问题可不多,说来听听。”
秦逸之倒是很好奇。
“臣听闻寐钦王兵变当日圣上似乎对王妃欲取其性命,深感震惊,不知是否有其事?”
秦逸之的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若我说没有,你可会信?”
伊梵不语。
“的确,我与太上皇很早就关注到姜府,也知道姜暖的真实身世,她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是留不得的。可是,与她接触下来,我怎么可能没有动心,她是我明媒正娶,八台大轿抬进王府的妻子。可是,太上皇绝不会轻易就放了她,她是曼殊夫人的女儿,有这么一个身份在,他怎么可能忽略掉。”
秦逸之逐渐会想起当时的画面,他看着姜暖那双倔强的眼睛,亲手将那枝箭从身体拔出,他快要疯了,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她注定,与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他说这话,像是认了命般。
秦逸之若有所思,他看着秦逸之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突然想到什么,他拜别了秦逸之,匆匆离开。
秦逸之眼里的悲伤突然全部收住,他看看匆匆出去的伊梵,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柳昭,跟着他。”
“是。”
汀兰居内,伯晗盯着楼下喝的起劲的叶谦,这小子有点意思。
一个白色身影急急的登上了楼,“哎?”
伯晗一头雾水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伊梵,“今儿你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了?”
却不想伊梵执起他的手,拉着他,“你跟我来。”
伯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伊梵拉进了屋。
后面看着的人皆是一脸玩味的表情。
屋内的二人相视而笑。
“算你小子聪明,还有默契。”
伊梵笑着拿出扇子。
“我跟你还谈什么,我还不了解你。”他笑了笑,“不过,你做了什么被人跟踪,你若不想必是能甩得掉的,什么目的。”
伊梵也不急,坐着喝了口茶,“保密。”
伯晗无奈,“行吧行吧,你这个性子是左右也改不了。”
伊梵倒了杯茶,递给他,“你这汀兰居好歹我也是供了不少银子的人了。”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他接过茶,“不过我可听说那说书人现在的故事可是把我们俩编了进去。盈利颇丰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