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纷飞,凄凉的夜,刀光剑影,死伤无数。
铁牛佣兵团与巨熊佣兵团之间爆发了战争,可惜,对方却丝毫不知道敌人的真正身份。
铁牛佣兵团一心想要复仇,巨熊佣兵团却只想活。复仇与求生的欲望交织碰撞,让这漆黑夜的战火越烧越旺。
彻夜无眠,直到黎明。双方两败俱伤之后,才终于停手。
东方的天空终于出现了第一抹亮光,光芒照射在了熊阔海与牛霸天的脸庞之上,将他们的双眼刺的生疼,对方的那张脸更是尤为的刺眼,甚是有点儿扎心。
“牛霸天,原来是你!”熊阔海大口的穿着粗气,骑在伤痕累累的巨熊之上,咬牙切齿道。
“熊阔海,少在这儿给老子演戏!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我差一点就折在你的手里!”牛霸天丝毫没有示弱。
“好好好,咱们今儿个不死不休!”熊阔海说罢,从巨熊之上一跃而下,手中依然持着巨锤。
随着熊阔海的一跃而下,那只巨大的魔熊轰然倒地。
“哈哈哈哈哈。”牛霸天见状,仰天大笑,突然咳出一口血来。昨晚与这只魔熊的战斗,可是折损了他太多的部下。
熊阔海见自己的魔熊陨落,悲愤不已,仰天哀嚎,此刻战意正浓。
四周都是佣兵的尸体,活着的也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都不想再打下去了。他们都静静的观望着两位佣兵团的生死对决,这是解决这场战争胜负最好的办法。
“两位团长,你们在这里以命相搏又是何苦呢?在我看来,这一定是一个误会。”阿宏上前几步,前来劝架。
牛霸天和熊阔海此刻都对对方恨的牙痒痒,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事儿有些蹊跷,却都不愿意在自己的佣兵面前承认错误,失了面子,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在这个叫做阿宏的年轻人及时的救场,好让他们两个团长能够有一个台阶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熊阔海向着那多嘴多舌的青年问道。
“我们都接到了黑水河佣兵团团长的信,说是有一支神秘的武装来到了毁灭山脉之中,让我们找机会剿灭。”阿宏道,“所以说,一定是那支武装在从中作梗,害得你们二位刀剑相向。”
熊阔海与牛霸天听到这话,面面相觑,这年轻人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阔海大哥,我们这次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唉,我们都中了那支神秘武装的圈套了。”牛霸天满脸怒火道,“你我兄弟联手,一定能够将那支武装剿灭,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熊阔海虽然心中满是不甘,可望着周围死伤无数的部下的尸体,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不成反害己。相比了牛霸天的铁牛佣兵团,昨天晚上的那一战,巨熊佣兵团的死伤更为严重,因为他们还遭受了那支神秘武装的陷阱。
牛霸天见熊阔海愿意同他联手,正入他的下怀,顿时便和他称兄道弟起来。
两位佣兵团团长携手而去,只留下了众多的佣兵负责打扫战场。他们望着昨夜还打个你死我活,今日便要握手言和的对方,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为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感到不值,这一切的罪责,都该怪在那支神秘武装的头上。
……
欧阳欣欣迷迷糊糊的苏醒,依然感到昏昏沉沉,不过她却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
低头望去,只见她的整个身子被浸泡在了一个温热的池子之中。
池子的水很是清澈,且散发着扑鼻的香。欧阳欣欣将手臂从水中抽出,放到眼前观望,却见她的手臂被浸泡的白皙异常,手指头都瘪了下去,真不知道她被泡在这里多久。
虽然泡在这个池子之中舒适异常,可欧阳欣欣明白,这一定不是一个好兆头。她想出去。却发现双腿和腰肢没有丝毫的力气,心中大骇,心想莫不是她残废了不成?好在双腿还有感觉,不由得疑惑不已。
就在这时,几个年老的女人走了进来,七手八脚的将欧阳欣欣从池子之中打捞上来,并擦去她身上的水迹,给她披上了薄薄的白色轻纱。
当这一切完成之后,一位老妇在欧阳欣欣腰间一点,她的腰肢和双脚才算是有了些许的力气,原来她还被点了穴道。
“请问……”欧阳欣欣刚要开口发问。
却见那几个老女人慌张的低下了头,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欧阳欣欣感觉很是莫名其妙,便急忙尾随在她们的后面,顺便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出去一探究竟。
就在她随着那几个老女人快要走出洞口的时候,却被洞口的一个穿着白衣的老头一把拦住了去路。
“圣女,您不能离开这里。”那老头倒是满脸和蔼可亲的笑容,很是客气的说道。
“圣女?什么圣女?你们认错人了吧,快放我出去。”欧阳欣欣急忙道。
“您还是别出去的好,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给您送来。”老者笑道,“您现在一定饿了吧,想吃点儿什么随便吩咐便是。”
“我需要自由。”欧阳欣欣道。
“自由?您现在就很自由,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人。”老者微微笑道。
“可是,我现在觉得一点儿都不自由,除非你放我走。”欧阳欣欣道。
“走了您就不自由了,待在神的旁边,神会给你自由。”那老者说罢,大手一挥,欧阳欣欣只觉得眼前一阵漆黑。
当她再次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又被泡在了那满是香水的池子当中。
她抬眼望去,却见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在池子的不远处,有一尊身高十米开外的巨大雕像。
这雕像却是蛇身人面,修长而又粗壮的身体盘在石柱之上。美丽的头颅上镶嵌着两颗巨大的蓝色宝石,宝石散发出的光芒照射在了水池之中。
欧阳欣欣下意识的那手臂遮住了身体,急忙爬出了水池,穿好了那些轻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