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儿眨了眨眼睛：“真的可以认这位女侠为干娘？”
听到她称呼自己为女侠，明月清更是喜笑颜开：“颖儿，你要是认了我为干娘，我可以教你学打拳，将来就可以不用害怕外面的坏人了。”
颖儿一听这话，高兴地拍手道：“那甚好，我要学打拳！”
“那这珠子还要吗？”姜瑶故意问道，“干娘的礼物只能要一样哦！”
颖儿立刻道：“要学打拳！”
那些五颜六色的珠子对她来说，还真没有什么吸引力。
颖儿的这话一出，明月清更是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干女儿，我认定了！”
姜瑶见明月清神色欢喜，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待会儿和明月清商谈那件重要的事宜时，就轻松多了。
果然，在几杯水酒下肚之后，明月清好奇地问道：“大妹子，你之前并不认识我，如何就这么大胆要来明镜堂见我？”
姜瑶立刻恭恭敬敬地替她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道：“说到这里，小妹正有一事想要和少堂主商量……”
“还叫什么少堂主，叫我月清姐就行了。”
“月清姐！”姜瑶点点头道，“小妹此番前来，是想要和明镜堂合作。”
听到这话，明元丰愣住了。
明月清却像是在预料之中，眯起眼睛打量着她：“说吧，想合作什么？”
“早就听闻月清姐志在天下女子，小妹这番前来，也是想要尽一份力……”
在看到明月清那审度的眼神，姜瑶又立刻道：“当然了，也是想要和明镜堂合作，共同获利。”
“说实话就对了，我明月清喜欢直言不讳的人！”明月清这才微微颔首，“说吧，想要合作什么？”
姜瑶立刻示意银瓶将刚赠送给人的那些香露取出，逐一放在了明月清的面前。
“香露？”
“是！这是小妹自己在家研制出来的香露，和市井坊间，甚至进贡宫里的香露略有不同，您试一试？”
姜瑶笑着帮明月清挑选了一款茉莉花香味的香露，将玉瓶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支水晶棒，点了一点在明月清的手腕上。
“您试试！”姜瑶示意她动动手腕。
明月清见只有这么一点香露，就在自己手腕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这东西好像比坊间的要清淡许多啊。”
“是！这香露并非坊间那种香味浓郁的普通香露，它的香味会随着人体体温的变化而慢慢散发，可以持续一整天的时间，身上都会有淡淡的香味。”
“怪道刚才码头那群娘子们个个都喜不自禁，原来你这东西是个稀罕物！”明月清将手腕凑到鼻息间嗅了嗅，不由笑道，“这香味我甚是喜欢，没有那么浓郁，刚刚好。”
姜瑶笑道：“月清姐，您觉得这香露能在坊间打开销路吗？尤其是漕运码头旁边的市井。”
明月清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要是价格合适，的确可以让人喜欢。”
“价格的话，这样一瓶不会比坊间售卖的普通香露低，甚至会高出一两倍的价格。”姜瑶解释道，“但这样一瓶，却可以用上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