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看着止念的双眼,眼神渐渐恍惚了起来,原本建立起来的砂之盾逐渐倒塌消散,缺少了查克拉来维持,逐渐变回了黄沙。
而就在此时,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查克拉涌现了出来,将止念刺入我爱罗身体中的多兰之刃缓缓推了出来,这股查克拉和守鹤的查克拉截然不同,没有那股邪恶的气息,只有一种温暖平和的感觉。
这股力量不属于一尾守鹤!
“嗯?这股力量正在自动守护着我爱罗?”
“难道这就是她母亲加瑠罗遗留下来的力量吗?”
止念看着被推出来的多兰之刃,心中默默的想到。
那股奇妙的查克拉,正在为我爱罗缓缓治愈着伤口,止住了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并且自动聚拢起一道沙人,挡在了止念身前,想要阻挡住他继续进攻。
这股奇妙的查克拉,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能力!
看着这股奇妙的查克拉,止念想起了原着中我爱罗他父亲第四代风影说过的话。
“沙子之所以会自动守护我爱罗,不是守鹤的力量,而是你母亲加瑠罗残存的力量。”
这种能力,正是来自母亲守护的力量!
止念默默摇了摇头,将意识沉入幻术之中,走进我爱罗的心灵空间。
我爱罗心灵空间内。
止念独自走在黄沙遍地的沙漠之中,他左顾右盼的观察着此处的模样,喃喃自语道:“关押九尾的心灵空间,是一座巨大无比的下水管道和监牢,潮湿且充满这积水,而这里则是黄沙遍地!”
“用此处来关押守鹤,倒是相得益彰啊!”
随着止念的继续前进,沙漠深处,逐渐出现了一座村庄,巨大的风之国字样,印刻在建筑之上,显然即便是在我爱罗的内心世界,对于风之国砂隐村,还是有着很高归属的。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何被鸣人唤起真实内心后的我爱罗,会愿意成为风影,成为保护整个村子的守护神。
本身继承父母意志的我爱罗,就是一个内心善良的人,渴望认同感,渴望存在感,但是这种愿望却始终得不到,所以他选择用暴力杀戮的手段,来获得别人尊重和认可。
再加上守鹤不断的侵蚀,使得他难以入睡,更加使得他变得狂暴嗜血起来。
一个始终得不到安全感,始终无法休息的人,狂躁易怒,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鸣人的出现,同样的人柱力身份,同样的经历,那种渴望得到认同的行为,让我爱罗看见了另一个选择,那就是成为大家最为认可的风影,成为砂隐之村和风之国的守护神。
这样一来,自然就可以得到大家的尊重和认可。
为了这个目标,我爱罗默默努力,终于成为了风影,即便在守鹤被夺走之后,他也依旧凭借自己的力量,保护着村子。
止念一直以来都不认为我爱罗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所以刚刚的一剑,止念留手了,并没有真正下杀手。
如果真的击杀了我爱罗,不光会改变时间线,更有可能会使得守鹤脱困,危害人间。
人柱力,说白了就是封印尾兽的容器。
既然是容器,那么就可以打开封印,也可以毁灭容器。
人柱力身死,那么体内的守鹤也会死亡,但是为首的本质是查克拉,所以它们在死后会重生复活,继续出现在人世间。
所以杀死人柱力,无疑是最愚蠢的方式。
晓组织的成员,猎杀尾兽,也是通过抓捕人柱力,然后用十尾本体(外道魔像)去将查克拉吸取出来的。
当然,被吸取完查克拉的人柱力,就会立刻死亡。
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说,尾兽的查克拉已经和人柱力本身查克拉,相互融合了,即便是忍者失去全部查克拉,也会死亡的。
所以人柱力在背负上尾兽开始,就注定了一生的命运。
因为尾兽的原因,受到村内所有人的歧视和憎恶。
而大多数人柱力,选择与世隔绝,不与普通忍者和民众接触,防止尾兽暴走的时候,伤害到别人。
而有些人柱力则是选择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大家的认可和尊重,比如漩涡鸣人、我爱罗、奇拉比……
止念怀着别样的心思,缓缓走进砂隐之村。
村内,街道和房屋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显得尤为的寂静和安宁。
同样也映照着我爱罗内心的真实想法,孤独且寂寞,永远孤身一人。
所谓内心空间,大多时候就是本人的内心写照的映射!
写轮眼也叫做内心写照之眼,所谓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也是映照内心从而出现的能力。
比如宇智波止水想要改变家族动乱、保护木叶和平的内心,使得他诞生了最强幻术别天神,能够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内心想法。
宇智波鼬当初是因为村子和族人之间的矛盾,心中渴望强大的力量,又想改变化解双方之间的矛盾,所以万花筒写轮眼进化出来的能力是天照和月读。
宇智波佐助只想获得并掌控强大的力量,为哥哥讨回公道,杀死团藏,所以他拥有了天照和加具土命。
宇智波带土知道琳死了,心中想逃避这个世界,心中想撕碎一切,于是有了虚化和神威。
所以说,此处空荡的房间,同样代表着我爱罗的真实心境。
止念看着周围的街道和村庄,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真实。
这些自然真实的街道,证明着在我爱罗的内心中,这些街道和村庄,他都熟悉无比。
止念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个拐角处,看见了一个蹲在地面上的小孩子。
小孩一头红色的头发,手中抱着一个棕色的玩具熊,正在低着头哭泣,似乎遇见了什么伤心害怕的事情……
见状,止念皱起了眉头,他刚刚通过幻术,将我爱罗催眠了,按照理来说,我爱罗的内心世界应该只有他和一尾守鹤才对,这个小孩子是谁?
“小朋友?你在哭什么啊?”止念蹲下身子,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