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捕快将钟家的大门撞开时,钟一鸣正躺在被窝里睡大觉。
钟一鸣立刻被押解着送往县衙,一路上,被好多人看到,于是许多群众都跟着捕快的脚步往县衙去。
当捕快押着钟一鸣往地上跪的时候,钟一鸣大喊:“吾乃大祁状元,岂可跪你小小县丞?”
听言,县丞的脸一绿,拍了怕惊堂木:“大胆钟一鸣,你舞弊一案这么快忘了,还状元?”
县衙门口围观着的群众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问起钟家的,问她儿子考中没,她都是支支吾吾的不言语。
堂上坐着的县丞都如此说了,钟一鸣还是不肯跪。
县丞一拍惊堂木,示意手下动用棍棒将人的膝盖按在地上。
没想到钟一鸣看出端倪,大叫:“小小县丞,你难不成想要屈打成招,大祁还有王法不成?”
“王法,孤算不算王法?”循着声音,县衙正堂边上的一道侧门来出来一个俊美无俦的人来。
紧接着,这个俊美无俦的人边上又出现了一个美如天仙的人。
这两人,钟一鸣怎么会不认识?
正是龙黎灏与花语凝!
钟一鸣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他指了指花语凝,又指了指龙黎灏:“太,太,太子,你,你,你们怎么会来这?”
趁此机会,无痕一个巧劲,就将钟一鸣按在了地上!
县丞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他见钟一鸣已经将贵人的身份说了出来,自己立刻深深行了一礼:“两位殿下,请上座。”
在县丞的眼神示意下,立刻有人搬来椅子。
龙黎灏摆了摆手:“孤与太子妃一旁坐着便是,大人坐回原位吧。”
县衙门口围观着的群众立刻喧闹起来,唐老夫子的外孙女是太子妃?
天哪!
立刻,县衙门口的老百姓全都跪在地上:“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殿下!”
龙黎灏微笑这一台手臂:“诸位请起,今日县丞大人审案,还请诸位保持安静。”
“哇,他太好看了吧。”
“温润有礼,这就是咱们大祁的太子殿下!”
花语凝抬手挡唇暗笑。
龙黎灏轻咳一声,百姓们立刻噤声。
花语凝震惊不小,她的夫君还蛮有威慑力的。
随后,县丞终于踌躇着开口道:“钟一鸣,你是戴罪之身,如今逃离充军之地,你可知罪?”
钟一鸣无法可说,他的双腿此刻被按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屑。
“钟一鸣,你看这些是何物?”
龙黎灏说着,示意身后跟着的疾风拿出一叠书信。
疾风拿着书信,将它们全都仍在了钟一鸣跟前。
他自己写的信一封封的,全都在地上。
“这上头的书信,孤全都看过了,你诬陷太子妃,诬陷花尚书,还企图勾结他人想将孤从太子之位上拉下马。钟一鸣,你好大的胆子?”龙黎灏说话时波澜不惊的语调,让他不怒自威。
“逃离充军之地就是死罪,如今这么多证据在眼前,你的罪名上还需要再加一条,那便是——谋逆!”龙黎灏睨了一眼地上的钟一鸣,随后对县丞道,“大人,你告诉钟一鸣,谋逆之罪,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