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换小区了,是个人都能进。
上述,是池默猫眼看到门外之人的第一想法,下一刻便是头疼。
好嘛,不理你,改突袭上门?
……
咔咔,吱呀,门开!
嗯?
“臭大…叔,不…理我…”
趴在门上的徐梓音一个踉跄,将欲栽倒之际便被一双手扶住,抬头醉眼迷蒙,瞧见池默人影,哼唧嘟哝。
“我…哪点不好,臭…大叔…”
脸颊殷红,小嘴一开一合之间酒气浓厚,还隐约略有一丝丝香甜。
“喝成这样,你是怎么找过来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池默一边扶着徐梓音走进,一边纳闷。
“哼,我早…就知道。”徐梓音摇了摇脑袋,“随便联…络几个狗仔…什么消息查…不出来,呜呜头晕…”
“狗…叔,为什么躲…着我?”
将徐梓音半靠在沙发,池默闻声脸色一黑,什么称呼,你才狗叔。
“喝多了不回家,来我这干嘛?”
“还有,不理你就是躲着你?我一个大叔又不泡你这个小姑娘,中间还隔着代沟也没什么好聊的,懂不?”
“呜呜…不懂。”徐梓音哼哼唧唧,胡言乱语,“我就知…道你躲着我…不理我,微讯电…话都不理我…”
“你个臭狗…叔,对我…这个小姑…娘欲擒故…纵,不讲人德…”
“渣男…越是不理我,越是让我…惦记你,池黑…狗…王八蛋…”
池默脑门三道黑线,什么东东。
看着徐梓音一副神智不清还不断地嘴里咒骂,不禁好笑非常,这姑娘是憋了多大的怨念与火气,骂骂咧咧。
初恋清纯脸,琼鼻红唇随着哼哼唧唧娇嫩可爱,樱桃似的想咬咬。
阿弥陀佛,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好在有冰心咒,抵抗抑制冲动。
“喂丫头,你经纪人呢?”池默轻声问询,这经纪人也太不负责了,自家艺人灌酒不说,消失了都没发现。
“手机密码多少?”从包里翻出徐梓音的手机,打电话摇人来接。
“没…有密码。”
徐梓音努力开争眼缝,朦胧看着某道身影近在眼前,顿时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一个环抱,然后下拉与上探。
一股莫名的冲动,要亲亲抱抱。
……
嗯?
“好…疼…”徐梓音吸气哼唧。
尽管被突袭,但千钧一发之际,池默下意识的将手中手机横插,导致徐梓音的突吻直接磕在了手机屏幕上。
不知是磕到了嘴唇还是牙齿,脑门瞬间微微清醒,吸着冷气哼唧。
“呜呜疼…,狗叔…王八蛋…”
池默闻声大汗,看着稍微清醒了点的徐梓音,闷声言道:“喝了酒头晕就好好休息睡觉,别核尔蒙冲动。”
“二十岁的小丫头,我这个大叔可消费不起,别怄气打我主意。”
徐梓音揉着嘴唇,左右抿着减轻疼痛,一直胳膊还圈在池默脖颈。
“大…呃不,我以后不…叫你大叔了好不,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你给我写的第一首歌…‘渡情’,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年修得共…枕眠。”
“不喜欢我,怎么会写这个?”
池默无语,看着徐梓音近在咫尺眨巴着的大眼睛,满眸目光期待。
摇了摇头,没好气回道:“我看你是喝糊涂了,那天西湖断桥,你跟我说话之前我就在哼着词了,怎么可能是写你的,我写的是许仙与白娘子。”
“清醒了没,清醒了回你家!”
“呜呜我不,没醒…”徐梓音立时开始哼哼,另只胳膊一圈挂在池默脖颈两手紧握,就这么吊着,半挂着。
“狗哥,以后不叫你大叔了。”
“网上现在都叫你池狗,那我以后就叫你狗哥,因为你真的狗。”
“跟网友掐架、自黑、找前妻出演前任,而且好像还有传出你在剧里饰演了冷青柠劈腿老王,真的很狗。”
池默脸色一黑再黑,什么狗屁称呼,你这丫头神经能不能正常点。
“呜呜阿狗,我的小奶…小狼狗,亲亲…”徐梓音上探脑袋嘟嘴,池默往后躲避仰头,同时胳膊内插一震。
将徐梓音胳膊震开,按住她的双肩,端正坐好,一字一句地道:“别装醉装可怜,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大叔,你这种小姑娘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太小了,过几年还差不多。”
……
“狗哥,你这被子里有女人香味,而且还是两个,大渣男。”次卧室,池默将徐梓音扔在床上,盖被睡觉。
“我不要睡这里,我要跟你一起睡。”徐梓音嚷嚷,池默不理会。
呦呵,鼻子还挺灵,你才是真狗。
池默心中上述哼想,臭丫头也狗。
“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就在这睡吧,但是明天必须走,以后也不准再来了,我可没时间招待你,懂不?”
“不懂!”
徐梓音耸着鼻头嗅着绒被香味,“一个比较清新茉莉,年纪不大,一个有点玫瑰香,成熟!狗哥你双飞?”
“嘶~,不会还是姐妹或母…?”
砰!
一个脑瓜崩弹在徐梓音脑门。
池默瞪眼训斥,“年纪不大脑子里却是乱七八糟,少看一些不健康的读物或者电影,多学一点琴棋书画。”
躺在被窝里,徐梓音揉着脑门,委屈吧啦,“还不是为了学习,懂得多点也好跟你交流探讨,你们男人,尤其像你这种闷骚,不都喜欢这种吗。”
“狗哥,你绝对是个闷骚男,嘴上说着不喜欢我,指不定哪天做梦还把我带入了呢,也许今晚就会梦见。”
“狗哥,晚上你不会趁机跑我被窝里吧,我是从呢~还是从呢…”
“睡你的觉吧。”
池默一把抓起被子一角,直接将某个絮叨丫头蒙头盖,废话太多。
小丫头长歪了,明明一张清纯初恋脸,却是一个好奇心比猫还重,满满都是对他这个大叔散发引诱核尔蒙。
我又不是暖男,至于来抱取暖吗。
知道我是渣男,还来靠,搞不懂。
“哥~”
徐梓音扒开被子露出脑袋,瞧着欲要转身走的池默嘟嘴撒娇,“我一个人睡觉怕黑,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嘟着嘴,委屈扒拉,一副求抱抱。
“安心睡吧,酒劲上来就着了。”池默俯身,摸了摸徐梓音脑门。
然后,在某个丫头有点小幽怨的目光中毫不留恋的离去,并关门。
床铺上,徐梓音一把蒙头盖被子。
片刻后扒下打开,睡不着。
闻着被子里其她两个陌生女人的幽香:是可忍,孰不可忍,呜呼。
起身光着脚丫轻轻开门,门缝瞧着斜对面的主卧室,片刻后猫步。
今晚空间上已是近在咫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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