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白色皮肤,个头瘦高,边收拾着自己的银色手枪,边说道:
“刀锋兄弟,我查到的、吸血鬼开聚会的地方,就是这里。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对付吸血鬼,你是专家。”
被问到的人,皮肤黝黑,带着酷酷的墨镜,正是《刀锋战士》的主角刀锋。
他的母亲,在临产之前,被吸血鬼咬了。在彻底转化为吸血鬼之前,生下了他。
机缘巧合之下,刀锋生来就拥有血族之躯的强大力量和速度,且不害怕阳光,也不害怕银器。难以摆脱的负面效果嗜血渴望,也被他服用特殊设计的血清药液代替血液,并加上大毅力克服。
刀锋微微一笑,伸手从黑色的披风下掏出一把大家伙,干脆利索道:“当然是直接杀进去!”
瘦高男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不过说好的,我需要吸血鬼的牙齿,你打架时需要麻烦些,先把他们那两根吸血鬼尖牙拔掉,再把他们砍成飞灰。”
刀锋酷酷道:“当然。”
瘦高男看向车内的其他人:“温切斯特,惠斯勒,你们两个怎么安排?”
名叫温切斯特的人,头发已经半白,他站起身,掏出一把枪:“我当然跟你们一起去。
但康斯坦丁,我可不像刀锋那么能打,面对这种非银器伤不着、碰到银器就化为飞灰的怪物,别指望我能给留下来吸血鬼牙齿。还有,记得你搞到的牙齿,有我四分之一。”
“知道了,就你啰嗦!要不是这线索最初是你提供的,我才不带你。什么都不懂,要求还这么多,麻烦!”瘦高男,也就是康斯坦丁,抱怨连连。
惠斯勒,也就是把刀锋从小养大的猎魔人,笑呵呵道:“康斯坦丁,温切斯特,你们都是我的老朋友,气氛和谐点。还有,你们都叫约翰,这就是命运的羁绊,你们之间的友情,注定摆脱不掉的。”
“切~”
康斯坦丁和温切斯特齐齐给了惠斯勒一个大白眼。
“哈哈。”惠斯勒笑着,“你们去战斗吧,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刀锋、温切斯特和康斯坦丁三个人下了车,朝着酒吧走去。
门口的两个纹身大汉早就注意到了这辆突然停下的汽车,见三个各有特色的人从车上朝着酒吧门口走来,两个纹身大汉对视了一眼,果断放行。
原因和放韦恩进去是一样的。
砰砰!
但,只见刀锋抬手开了两枪,直接就把两个纹身大汉放倒。
“吸血鬼的爪牙,作恶多端,该杀。”刀锋顺口解释了一句。
温切斯特和康斯坦丁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们两个都是见多识广的猎魔人,都懂得应该怎么做。
在他们驱魔的生涯中,没少碰到乍一看似乎是神秘事件,但其实是人类犯罪的事情。那些人类做出来的恶,甚至比恶魔还要恶魔!
有些人,真的死不足惜。
刀锋推开酒吧的门,屋内的音乐声劲爆,根本没人注意到门口的守卫已经被枪击倒下。
三人进入酒吧,把门关上,酒吧外的两具尸体仿佛就此与世隔绝。
“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吸血鬼真正聚集的地方应该在地下。”温切斯特暗中握紧兜里的手枪,问刀锋,“现在怎么办?是直接去地下,还是先杀光舞池里的这些人再说?”
“舞池里没有一个吸血鬼,都是吸血鬼的爪牙,杀起来太血腥,直接去地下吧,我来找个人问路。”
刀锋酷酷地说完,凭着多年杀吸血鬼的经验,犀利的眼神一扫,就挑中了一个在舞池旁边吧台上吞云吐雾的老烟枪。
刀锋提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进了后厨的无人处,连打带扇,让老烟枪恢复些清醒。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嘛?”老烟枪今天吸得有点多,喝的也不少,还很迷糊。
刀锋直接用枪顶住老烟枪的脑袋,冷冷道:“回答我,通往地下的入口在哪里?”
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有着魔力,老烟枪立刻就清醒了。
不过清醒后的他,作为吸血鬼的奴仆,不愿意暴露主人的秘密,眼神闪躲、不想回答。
见此,刀锋立刻露出了他的吸血鬼尖牙。
老烟枪见刀锋其实是吸血鬼主人,顿时服帖了,指了指刀锋的背后:“血族老爷,你应该知道的,那个冰箱就是入口。”
砰!
没用的老烟枪,脑袋上立刻炸开了一朵花。
康斯坦丁贴心地找了个餐巾纸帮老烟枪盖上了脸,扭头看向刀锋,嘿嘿一笑,说道:
“刀锋兄弟,你的尖牙应该可以重新长回来吧?如果一会儿,吸血鬼的牙齿数量凑不够,你把牙齿拔掉给我怎么样?我可以付你钱。最近碰上一件棘手的事情,急需吸血鬼尖牙这种施法材料。”
刀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康斯坦丁讪讪一笑:“那算了,还是等打完吸血鬼再说吧。”
温切斯特此时已经打开了冰箱门,通往地下的通道出现。
刀锋突然耳朵一动,皱眉道:“下面有枪声,小心点。”
康斯坦丁和温切斯特知道刀锋的听觉远超人类,闻言顿时心中一凛。
三人警惕起来,握紧武器,进入了通道。
沿着通道,很快就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前,在这里,康斯坦丁和温切斯特,都听到了楼下有沉闷的、开枪的声音。
他们顺着声音,一路来到了那扇金属门前,枪声就是从金属门内传出来的。
说来也巧了,几人到了金属门前,枪声刚好停止。
几秒内,门内寂静无声。
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刀锋跨前一步,猛地把门拉开。
“啊~~”
一声响天彻地的惨叫声突然从门内传出,在刀锋的视线中,有一个浑身浴血的吸血鬼,在空中朝着他的方向倒飞而来,在他的眼前越变越大。
光和热在吸血鬼身上亮起,吸血鬼还没有来得及砸到刀锋面前,就在银器的伤害下化为了飞灰。
刀锋瞳孔一缩,视线透过弥漫的飞灰,朝门内的大厅望去。
大厅里很空旷,只有一个人杵刀而立,正静静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