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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是二品官,本不需要坐得多靠前,奈何云南王特意点了他的名字,再加上这几日都是他作陪,如此便直接坐在了云南王的下首,这当真是看得众人不知是该羡慕还是嫉妒恨。

萧青微只在第一日早晨见过沈砚,之后便没见过,而她这几日心心念念都是京都城的繁华,直接忘了沈砚。

而她之所以没再见到沈砚,自是檀元基就的手笔,两方可是敌对方,再加上沈砚太招女人稀罕,檀元基一见妹妹表情不对,哪里还会给他们见第二次面的机会。

奈何今日宴会他父皇点名了沈砚,他也不能说什么,且这样的场景,那么多儿郎,他妹妹应该不会再看着沈砚。

只是檀元基低估了沈砚的魅力,也低估了萧青微对一样自己喜欢物件的执着。

萧青微跟着云南王妃走在前面,很快就走到了云南王跟前,自也瞧见了云南王隔壁桌的沈砚,瞬间就被迷了心神,坐下去之后还不忘去瞧沈砚。

而此时此刻沈砚的心思却在人群里的白初身上,他瞧着她将乔倩送去了柳生那边,然后朝他走了过来。

眼瞧着人走到了跟前,沈砚立刻起身帮白初拉开椅子,还伸手去扶她。

白初被沈砚照顾习惯了,见沈砚的手伸了过来,自然的伸手搭了上去,然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对于这一幕周遭的官员及夫人们早就见怪不怪,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注意着白初的云南王夫人以及看着沈砚的萧青微两人震惊了眸瞳。

云南王也瞧了一眼,他就是单纯想看一下沈砚当宝贝的那个女子是个什么模样,此刻看来并没有瞧出有哪里好,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眸光。

云南王妃也就是震惊了一下,随即便收敛了心神收回了眸光,然萧青微却在瞬间嫉妒疯了,她瞧中的男子如何对别的女子这般好。

但再嫉妒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生生忍住了。

上方皇后坐了下来,皇帝靠过去两人言语了几句,紧接着便有太监传唱开宴。

这一声开宴后,当即宫女太监捧着盘子鱼贯出入,酒水食物送到了众人的桌案上。

萧澈当即倒了一杯酒朝着云南王举了过去,“朕敬王叔一杯,欢迎王叔和王婶远道而来。”

云南王当即倒酒举杯,云南王妃亦紧随其后,哪怕不能喝也要意思意思举杯沾点酒水。

“陛下客气。”客气了一声云南王当即饮了杯中的酒水。

“众爱卿都满上,为云南王接风洗尘。”喝完一杯,萧澈又招呼百官。

当即百官均满杯,家眷们也没落下,然后纷纷站起了身朝着上方帝王的方向举杯饮酒。

云南王与云南王妃也是臣子,自也跟随着站起身朝着帝王举杯。

“好了,众爱卿皆坐下,欣赏一番歌舞。”一轮酒水过后,萧澈让众人坐下,然后上了歌舞。

当即一群舞女便从殿外冲了进来,紧接着便是奏乐起舞,而这个时候便可以吃东西了。

沈砚第一件事并不是自己吃,而是给白初布菜,特别是那带壳的虾,他直接就帮白初去了壳,然后蘸了酱料放在了她的碗里。

这一幕看得萧青微差点咬碎了一口牙,怎么能这样。

云南王一直听檀元基说沈砚对白初极好,将白初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云南王并不是很相信,但此刻这一幕不由得信了几分。

“都说贤妻良母,还是第一次见贤夫,沈大人官居二品,没想到待夫人竟是这般细致体贴,委实让本王大跌眼镜。”

云南王妃不知道沈砚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此刻一听官居二品,再看年纪轻轻,当即心中一骇,明白此人定是不简单,但对方已经有妻子,就没什么好提的了,她的女儿如何能跟有妇之夫扯到一起。

“多谢云南王夸奖。”

明耳人一听就是明晃晃的讽刺,然沈砚却说了这么一句,特别是他的表情跟他的话语是那么的如出一辙,云南王那是瞬间就被噎住了。

明明已经相处了三日有余,云南王自认对对方还算了解,却不想只一句便吃了瘪,他还真就没见过这样在女子身前放低身份的男子。

周遭人都竖着耳朵听,包括上方的帝王,毕竟沈砚跟白初之间他们早就吃瓜无数次,此刻很想看看云南王走他们走过的路。

特别是萧澈,他就是等着云南王吃瘪,要知道沈砚一旦涉及到白初,那完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别说云南王,连他都在沈砚那吃过瘪,云南王算什么,他很是巴不得云南王多多挑衅沈砚,然后亲身体验一下沈砚的毒舌。

“沈大人不愧年纪轻轻就官居高位,果然为人处世有异于常人。”噎了一下的云南王继续开口,说了一句不知道是夸还是损的话。

“恕沈砚愚笨,不知云南王所谓有异于常人是指何?”

本该让沈砚羞愧的话,却是被拿过来反问,云南王见过无数模样的人,当真是第一次见坐到这个位置还这般不要脸面的人。

“沈大人这些年书白读了吗?我父王的话语意思有那么难理解吗?”檀元基在这个时候插了话,他领教过沈砚的毒舌,他丢脸不碍事,他父王不能。

“檀小将何必如此较真,本官不过想让云南王夸本官一句宠妻罢了,有何不对?”

一个照面,檀元基就被沈砚给噎住了,一口气堵在喉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萧澈在上面乐翻了,当然,是在心底。

“王叔有所不知,沈砚可宝贝他这个夫人了,宝贝到京都城里没有人不知道,王叔瞧瞧众位大人,大家早就习以为常。王叔切勿用一般思维去想沈砚,他到底在想什么,就是朕到现在也没明白。”

萧澈开口缓和了气氛,只是这话莫名有些意有所指的深意。

“是吗?”云南王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随后笑道,“如此说来是臣孤陋寡闻了,主要是臣没见过哪家男子这般宠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