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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两个人一起的时候,两人也不讲究那食不言寝不语,反倒是喜欢吃饭的时候说一些话,因此话题也没停。

“云南王的令牌?”听到令牌,白初满是诧异,诧异完之后不禁感叹,“这下牵扯要深远了。”

“要的就是牵扯深远。”沈砚这一句很是简单,却是深意满满。

白初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问了一句,“我离开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白初不觉得沈砚闲得没事做要挑事。

沈砚没做声,而是吃了碗里的最后一口粥,起身拉着刚刚好也吃完的白初就往耳房去,“吃完了沐浴去。”

白初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拉扯着进了耳房,沈砚更是解起了她的腰带。

“刚吃完饭。”

“刚刚好运动消化一下。”

“……”

“阿初要不要也帮我脱?”

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徘徊在白初耳侧,明明已经亲密许久,孩子都生了,白初还是瞬间就被迷得无法思考。

任由沈砚扯着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腰带上,再之后……

波纹荡漾,浮浮沉沉。

被抱上榻的时候,白初连指尖都不想动了。

“藩王之乱。”

眯着眼睛的白初听到了四个字,好似没听清,睁开眼看向了沈砚,“你说什么?”

沈砚温柔的给白初拨了拨额前的发,重复了刚刚的话,“你走后发生了藩王之乱。”

这一次白初听清了,直接震惊了瞳孔,“你是说云南王……”

白初没说完,沈砚却是明白的,“嗯。”

“陛下知道吗?”

“我已经让陛下防范了,从上次檀元基来京都我就设计让陛下知道了。”

说到这白初突然想起沈砚好似跟她说过相关事宜,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只当是云南王帮二皇子,没想过这个。

“陛下有防范就好。”

“所以才有了令牌之事,化被动为主动。”

“那柳生这次……”

“是意外,我们早先防范于未然,再之后便是将计就计,就是柳生吃了些苦,不过也是好事,是一种历练,亦是功劳,想要往上爬,没有容易的。”

这个白初是懂的。

“不早了睡吧。”该说的都说了,沈砚不欲再多言了。

“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不用,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用顾着谁。”

“好。”

“睡吧。”

“嗯。”

……

平阳侯于牢中疫了,这一则消息瞬间震惊朝野。

昨日刚抖出云南王令牌的事,夜里就疫了,这到底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暗杀?

帝王很是震怒,纵使平阳侯犯了错,他也还么判死刑,怎么就那么巧死了。

帝王狠狠批判了刑部尚书,后命刑部尚书极力追查此事,大理寺极力配合,并将剩下的平阳侯家人转到大理寺严加看管。

之后便是一系列追查,查得整个京都城都人心惶惶。

随着这追查,一桩桩藏在暗地里的事纷纷浮上水面,事关已经被流放的二皇子,更事关云南王。

二皇子已经被流放并没有什么后话了,但所得结果皆是当初二皇子造反处处都有那代表云南王而来的檀元基的痕迹,还有一些不明的势力,此事就不得不重视了。

事情已然超脱了江淮的控制范围,一个又一个窝点被端了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淡定了,一个消息接一个消息的往北疆发,只求北疆早些做准备。

在一系列的追查之后,朝臣上奏,言云南王心怀不轨望帝王明察。

帝王震惊、不可置信,沉默了好几日下了结论。

“云南王叔淳厚,朕相信云南王叔不会这么做,若真有其事怕也是其手底下人蒙蔽。但这事终究涉及了云南王叔,朕也要给众位爱卿一个交代,刚刚好明年春太后生辰,朕这就下帖子召集云南王叔进京来给太后祝寿。”

帝王都下令了,下面的人还能说什么?

说帝王仁善感情用事?

怕是傻子才会这样想。

不管如何,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到这案子差不多就算暂时了结了。

平阳侯已死,二皇子早就流放,也没有追着的意思了,帝王直接判了平阳侯的家人流放,这事到此就算结了,而剩下的,则是需要静待云南王来京。

此事众人才惊觉,已入十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月,整日里被这案子提着心神,深怕扯到自己,日子就那么不知觉过去了。

柳生的婚期在十一月底,这个时候已经是十月下旬了,离婚期还有一个月。

远在荷花村的柳叔和柳婶也终于从荷花村来到了京都城。

柳生需要上职,所以接待的这个任务就落在了白初的身上。

去接的人里面有沈砚的人,白初很好的知道了具体的时间。

怕错过时间,白初一早就起来收拾了一番来到了城门口等着。

眼见着快要到午时了,白初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

对方是乘着马车来的,但入城门的时候是需要接受下车检查的,白初一下子就看见了站在人群里颇显局促的柳婶,以及看着很镇定却不掩激动无措的柳叔。

这一眼看过去,白初真的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叔,婶。”白初连忙迎了上去。

柳婶正局促,突地听了这一声,有些不太敢相信地抬眸看了过来,在透过人群看见走过来的白初的时候,哪里还记得别的,只激动地朝着白初迎了过来,“小初。”

喊这声走到跟前就将人给抱了一个满怀,“婶惦记死你了,看到你好好的,婶真是开心。”

抱完之后将人松开,仔细看了又看,“成大姑娘了,真的成大姑娘了。”

柳婶拉着白初正激动的时候,柳叔那边已经检查完走了过来。

“叔。”白初笑着看向柳叔喊了一声。

柳叔抬手便是对白初一作揖。

“叔你这是做什么?”白初连忙上手去扶柳叔。

“叔感谢你。”柳生能有今天可以说白初功不可没,若不是白初,柳生再能耐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这情已然超脱了当年他的出手相帮,而那相帮明明还是承了白初娘的情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