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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 > 第539章 沈砚,我醋了,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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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沈砚,我醋了,你是我的

沈砚和白初这边刚选好河灯,商家便推荐写心愿,还很热情地准备纸笔。

白初依旧穿着男装,不过并没有刻意掩盖什么,一眼便看出是个女子。

写心愿什么的,这种事上一世干过,这一世……

沈砚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接过商家准备的笔墨提笔就写了起来,也没避着白初,写的就是七月七那日在江州灯会那个卖花灯的小姑娘的祝福:白首不相离。

写完这句之后,在一侧提了名字,白初、沈砚。

看着那白首不相离,白初眸光闪了闪,沈砚在这个时候递了笔过来,“阿初,你要写吗?”

问的是你要写吗?而不是说你也写,他在征求她的意见,而不是直接给她做决定。

白初抬眸看向沈砚,沈砚就那么温柔地看着她,不言不语,等着她的决定。

看了片刻,白初接过了笔沾墨提字:碧落黄泉与你相随。

她大概做不到白首不相离,但她可以做到碧落黄泉永相随。

简单的几个字散发着浓浓的爱意,沈砚的是,白初的亦是,只不过沈砚的那一句是满满共度余生的美好,白初这一句却是深入骨髓爱的决绝。

看着白初落下的笔墨,沈砚眸光颤了颤,随后垂眸掩去,接过白初手上的笔递给了商家,然后提着他的那一盏花灯牵起了白初的手,“我们去放吧。”

“嗯。”白初轻应了一声,提起自己的那一盏,随着沈砚的脚步来到了河边。

两人蹲下,将河灯放到了河里,同样的放河灯,却拥有着不同的心情。

“阿初,我会好好的,你也一直陪我好好的,好不好?”沈砚突然侧首看向了白初说了这么一句。

白初垂落在袖子里的手紧攥了攥,后抬眸看向沈砚,刚要开口,突闻一声惊叫。

“下雪了,下雪了……”

这一声让白初忘了去开口,下意识站起身仰首看向天空,并伸出了手。

刚开始不密集,可过了片刻,便见一片白茫茫从空中飘下,落在了手心上,随后化成了一滩水。

看着这初雪,白初不由得笑了,突然收眸看向沈砚就问了一句,“沈砚,你院子里的红梅还好吗?”

沈砚没想到白初会问这个,微愣了一下,立刻应答,“去年冬日开得极好,今年也应该开得极好。”

从前每年初雪,他只要在京都,都会回家陪她一起看他院子里书房窗前的那株红梅,以及……

“我的兔子呢?”白初就那么朝他伸出了手,晃着笑靥,一如从前的那些年。

沈砚恍惚了一下,后就那么展开了笑颜,那一笑比这初雪还要让白初迷眼,同时周遭响起了倒吸气的声音,什么这个公子真好看,什么好想嫁给这个公子之类的。

以至于前一刻还满面柔和的白初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什么都不说,拉住沈砚的手转身就挤着人群朝街道上走去。

沈砚就那么含笑地任由白初一路拉着,走过繁华的街道,落入无人的小巷。

这气起来就不看路的毛病还真的是从始至终。

眼见着要走进死胡同,沈砚一把将人拉住揽进了怀里抵在了暗巷的墙壁上,“阿初醋了?”

巷子比较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一点都不妨碍白初瞪沈砚,以及抬手使劲揉他脸,“不是不喜欢笑,做什么乱笑?以后不许在外面笑,要笑也只能在家里笑给我看。”

这话不可谓不霸道,但这却是白初第一次表达出这么强烈的占有欲,沈砚只觉得欢乐极了,就好似一颗心泡在了糖罐子里。

“好,只在家笑给阿初看。”沈砚满口应声,紧接着又靠近了几分,轻贴在白初的耳侧低语,“所以阿初可是醋了?”

白初咬了一下唇,果断开口,“是,我醋了,你是我的。”

又是一个意外之喜,这些话都是白初第一次说,沈砚第一次体验这种被人占有的感觉,很甜很满足。

“嗯,我是阿初的。”

说着,微微往后退了退垂首吻上了白初的唇,一点一点描绘着白初的唇形,夺取着她的呼吸。

白初微仰首承受着,双手揽着沈砚的脖颈,一点一点回应着。

分开时,两人呼吸都明显可见的紊乱。

“下雪了,还要继续去街上吗?”

“不去了,回去吧。”

“买些吃的?”

“不要。”

“抱你回去。”

“我要背。”

“好。”

沈砚蹲下身子将白初背在了身上,转身朝着活巷子走去。

乍现的初雪打断了两个人的行程,却柔软了两个人的心。

巷子很长很长,偶有路过有灯光的地方,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被拉得很长很长,亦可见那雪花飘飘,落地便化为水滴不见踪影。

白初趴在沈砚的背上,看着那落地的雪,看着那拉长的影子,看着那一眼不到头的巷子,好想将时间停留在一刻,亦好想那巷子永远不到尽头,那么他便可以背着她一直走一直走。

“阿砚。”

白初就那么突然开口喊了一声。

“嗯。”沈砚轻应了一声。

“我爱你。”她就是想告诉他,她真的好爱好爱他,哪怕经历了生死经历了误会经历了分别经历了各种抗拒,她依旧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我也爱你。”

沈砚内敛不说爱,但当错过那么多好不容易有机会再重来的时候,他想说出口,特别是白初在表达爱意的时候,他想回应她。

这一句让白初弯起了唇角,带着幸福和满足,“我的兔子呢?”

“在我怀里,你自己摸。”

闻言,白初将手伸进了沈砚的衣襟内,稍微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一抽手就拿了出来,只可惜这里暗看不清,但不妨碍她摸索。

“什么时候雕刻的?”

“离开江州前就弄好了,就怕哪一日下雪,我拿不出来给你。”

这是两人之间每年的习惯,每年初雪两人必一起看雪赏院子里的红梅,以及沈砚给白初雕刻一直玉兔,每一年都不同姿态。

“去年的雕了吗?”

“雕了,不过放在了江州,没带在身上。”

“回去给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