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两句,皆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时间白初连骂得力气都没有了,索性闭了嘴。
她就不信了,他还真敢强了她,有能耐强一个试试。
“阿初,下一次换一只耳朵。”这是沈砚松开白初前说的一句话。
而一感觉到自由的白初,直接推了沈砚一把,连反怼都不怼了,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深怕慢了一步就被沈砚给逮着再乱来。
看着近乎落荒而逃的白初,沈砚跌坐在那笑出了声,带着几分疯魔。
他可以赎罪,但绝不放手。
……
靖安侯世子名声的挽回、沈砚名声的败坏,让靖安侯心情舒畅了许多,再加上铁矿一事根本就没查出什么进展,焦头烂额了好些日子的靖安侯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
然这口气没松上两日直接崩了,刚立了两日好人设的靖安侯世子名声彻底毁了,原因是靖安侯世子狎妓。
狎妓不稀奇,但有修养的世家公子是不会狎妓的,更不会摆到明面上来弄得人尽皆知,特别是这个刚立了两天好人设说自己是受害人并没有对李家姑娘乱来的靖安侯世子。
为了个青楼女子跟人大打出手弄得人尽皆知,这样的人对一个好人家的姑娘乱来又算什么?
这事一出,前几日说自家姑娘勾搭人的李家速度改口了,说是被靖安侯威逼利诱,说他家姑娘才是受害者,说沈大人说过谁接近就当杀手处理了,他家可不敢。
风向那是一下子转了过来,靖安侯世子狎妓与人大打出手,好多人看见了,这次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混账东西,老子好不容易给你擦了屁股,你不老实在家待着,都给老子惹得什么事?你这世子还要不要当了?”
靖安侯气得直骂靖安侯世子,而此刻的靖安侯世子如丧家之犬一般,就那么跪在地上无所适从,他想狡辩,可要怎么狡辩,那么多人看见了,明明他就是找个青楼女子愉悦一下,明明就是那个人与他争抢,怎么就成了他了,可他不敢辩驳,这个时候再嘴硬,他爹就真的不管他了。
“爹,我错了,我错了,你帮帮我。”
“帮帮帮,你要老子怎么办?大庭广众之下的事老子怎么帮你洗清?滚,立刻给老子滚回去思过,一个月都不许出门。”
靖安侯直接将靖安侯世子给骂走了,也正是因为他这种凡事都是他顶着的作态,导致靖安侯世子只虚有其表。
骂滚了靖安侯世子,靖安侯又开始对着幕僚们发怒,“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怎么好好的会变成这样?董贵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惹事,定是被人给算计了,给本候查,务必查出来是谁在背后动的手?”
“是,侯爷。”幕僚们大气不敢出,接下了话便各自分散去查了。
徒留靖安侯独自一人站在那气变形了脸。
……
顺着与董贵抢妓子的人一查探,事情很容易就查出了结果,那人缺银子,欠了赌债,缺钱缺到要钱不要命自是不怕得罪靖安侯了,而那使银钱之人也很快就查到了,不是别人,正是破败的陆家家主陆德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