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我们是夫妻。”沈砚无奈开口。
“不是。”白初下意识反驳。
“好,不是。”沈砚不强硬,“可你我都记得,曾经我们日日夜夜耳鬓厮磨,所以阿初,你又羞涩什么?昨夜始料未及,你愿意那般帮我,我真的很开心,也很餍足,阿初,我刚刚就是逗逗你,没有真的要欺负你,你别走,好不好?不然你去哪我就跟去,反正你甩不掉我。”
耳鬓厮磨什么的,让白初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比昨晚更限制级的画面,而被沈砚那么一说,她好似也没那么羞涩了,他说的没错,就算她不承认他们是夫妻,可那些年之间的耳鬓厮磨他们都记得清清楚楚,对比于昨夜真的都不算什么。
还有就是,她信他做得到,她去哪他就跟去哪,她的缠人功夫她早就见识过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
沉默了片刻,白初开了口,“不许再欺负我,昨夜的事就此揭过,谁也不许提。”
一听这话,沈砚松了一口气,以后可不能在得意忘形了,“好,不提。”说完后,沈砚打算说点正事转移转移话题,顺便缓解缓解气氛,“我跟你说点正事。”
“什么事?”刚要撵人的白初听到沈砚这话下意识反问。
“今早我去衙门,有人匿名来报发现了江州城外有人私挖铁矿。”
沈砚的话让白初一惊,“私挖铁矿?”这可是重罪,这点常识白初还是知道的。
“嗯,有人匿名举报,我与知府带着衙门的人过去的确找到了,也让徐牧带了军队过去接管,抓了许多劳力和一些监工,那些劳力基本无什么用,监工怕也审不出太大的名堂。”
“那这事要怎么办?”
“我以我的职责是负责漕运为由没插手,这事比起私挖铁矿者我更在意举报者,不知这人是要借刀杀人还是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这铁矿一事应该跟二皇子脱不了关系,待消息送去京都城,一来一回再加上决策,最迟三个月肯定会有圣旨下来,一个就是给我下圣旨,一个就是再来一个钦差,我倾向于后者,到那时我做事便不如现在这般便利。”
从前沈砚从不与白初说这些,而自从姚家主一案沈砚问过白初相关的药理知识后,沈砚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此后有事便会下意识与白初说上一说,以至于白初听着听着也习惯了,完全没觉得沈砚跟她说这些有什么不合适。
“你是要做什么吗?”沈砚向来只会未雨绸缪,沈砚说出这样的话,白初直觉沈砚要干什么。
一听这话,沈砚笑了,没忍住垂首在白初唇上轻啄了一口,“还是阿初最了解我。”
白初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占完了便宜,不由得瞪了沈砚一眼,又一想着乌黑的看不见,索性扑过去就咬,一口咬在了沈砚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不疼却有些刺痛,很好的显示出白初的不爽。
沈砚却是抬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阿初,换个软一点的地方咬,不磕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