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肩头?”
沈砚这一建议让白初本能往下一滑,贝齿咬上了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白初满脑子的咬人泄愤,并没有注意自己将沈砚的衣襟给扯开了。
沈砚的喉头不自觉又咽了一下,藏在暗夜里的眸子顷刻间星火燎原。
“阿初,还是不疼?”这一声低沉而嘶哑,带着极致的压抑。
白初下意识松口往下移了一下,从刚刚咬到现在,怒火已经去了一半,也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以至于下意识下移触上那火热的光滑之后,白初一个激灵猛地回神往后一退。
沈砚眼疾手快抬手挡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后脑勺撞在了他的手掌心上而不是墙壁上。
白初一无所知,只满心被戏耍的怒意,“沈砚,你戏弄我。”
是肯定不是否定,明明是她恼怒咬他泄愤,却是一步步被他左右,她还泄得哪门子的愤?
“阿初,我怎的又戏弄你了?我只是说不疼,建议你换个地方咬,这如何是戏弄了?”
“……”这话好似没毛病,但她还是觉得被戏弄了,对,衣服,“你衣服你……你衣衫不整……你耍流氓……”
“阿初,我的衣服是谁扯的?”
“……”
“还有阿初口中的耍流氓,既然阿初说了,我若是不耍是不是对不起阿初的指控?”
白初还没反应过来沈砚这句话,只觉得唇上一软,呼吸瞬间便夺取了一个干干净净,想挣脱,后脑勺上的力道让她被迫仰着头,动都动不了半分。
手胡乱推着,没能将人推开半分,只觉掌下一片光滑火热,唇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了几分。
直到快要窒息才被松开,白初顾不得喘气,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控诉,“沈砚,你耍流氓。”
这一声控诉换来的是沈砚低沉嘶哑的轻笑,“阿初,是你指控我,我才不得不坐实的,不然被你这般指控,我多冤。”
“……”合着她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阿初要不要再咬我几口?”
“闭嘴。”
沈砚轻笑着靠在了白初的耳侧,粗重着呼吸,“阿初,我想要你。”
突如其来的转折以及话语里的直白和强烈,让白初愣在了那,不过一瞬后,猛地反应过来沈砚说了什么,燥热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耳侧又响起了沈砚的声音。
“阿初,我想要你。”这一声比刚刚那句还要低沉嘶哑,那染着情谷欠的声音与记忆深处每次床笫之间的低诉重叠。
沈砚在求欢,这几个字乍现在了脑海里,掌下来自于沈砚胸膛的火热证实着一切。
燥热直袭脑顶,沈砚疯了吗?他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这还是沈砚吗?他的矜贵呢?他的高冷呢?
“阿初,我想要你。”沈砚这是典型的得不到人过过嘴瘾,这一次说完之后直接吻上了近在眼前的脖颈。
他太想碰她了,压抑不住的那一种。
这一触碰,让白初如同被触电一般,缩手挡在脖颈间隔开了那温热的唇和自己的脖颈,却只是隔开,没能推开,那唇就那么映在她的手心里,火热而滚烫,炙热而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