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不敢大意,为了防止这家伙诈死,就又来了一刀,一刀刺进了塌肩膀的脖子里。
好了,这下绝对死翘翘了。
丁泽笑笑,拖着塌肩膀的尸体,就往栅栏那边走,随后,把尸体丢到了栅栏外,让栅栏拦住。
做好这一切,丁泽转身,继续往村子里走,一直走到张家古楼的前两层,随后,进去转悠了一圈,欣赏了一番那一排排的铁器。
转悠完,丁泽可不打算下去跟密洛陀玩游戏,立马原路返回。
上了岸。
给篝火加了点枯柴。
从背包里翻出睡袋,丁泽便钻进睡袋,开始睡觉。
塌肩膀已经挂了,唯一对他有威胁的,是盘马。
但他没去找过盘马,盘马潜伏在附近,突然出手弄死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至于塌肩膀养的那些猞猁,没有塌肩膀指挥,理应也不会来攻击。
睡吧。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丁泽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吃早饭,吃完,点着一根烟,离开湖边,往群山更深处走去,去寻找考古队当年进入张家古楼的通道。
那个通道很显眼,要想找到,不是太难。
毕竟,通道的入口上面还有一顶帐篷呢。
深山老林的,一顶老旧的帐篷,相对还是很显眼的。
这不。
找了差不多两天半。
丁泽找到了,到了帐篷前,随后,按照原着里的方法,找到了通道入口;
入口已经有了。
进去吗?
算咯。
回去巴乃村,看看吴邪三人有没有到吧。
吴邪三人到了,都在阿贵家。
胖子正乐呵乐呵的在逗云彩玩。
丁泽走进,笑了,大喝一声,“胖子,你在搞什么玩意?”
闻声。
胖子,吴邪都吓了一跳。
闷油瓶脸上也有了些惊讶。
“卧槽!老丁你怎么在这里?”胖子简直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问。
“这话还得我问你,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丁泽反问。
吴邪这时出了声,“丁哥,走,我们出去说。”
片刻功夫,四人到了屋子外面,坐到了一棵树下。
吴邪和胖子都注意到了丁泽的背包。
“老丁,你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有大墓?”胖子顿时来了劲。
丁泽直接笑着点了点头,“是不是墓,我不确定,但肯定有了不得的东西,事实上,我都来了好几天了,一直在山里转悠,今天刚出来。”
“那你是没找到?”胖子立马再问。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丁泽笑笑,“你们到了多久了,为什么来?先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我再回答你们的,这样会容易一点。”
“怎么说?”吴邪不解。
“看来你们才刚到,我来的那天,跟阿贵打听到了一些事,二十多年前,一支考古队来过这里…..这里就是陈文锦她们去海底墓之前,来的地方!”丁泽如是说道。
吴邪和胖子还有闷油瓶,确实刚到,还没来得及打听什么,一听这话,全都惊了。
“卧槽!!还有这种事?”胖子大吃一惊,“你是追着这个线索来的?”
“不是,只是碰巧,有个前辈跟我说,这里非常奇怪,极有可能存在非常大的东西,我来了兴趣,就跑来看看,结果一打听,嘿,发现了考古队的事,”丁泽回道,随即再问,“你们为什么来?”
吴邪给予了解释。
因为事情经过还比较复杂的关系,吴邪说了很久才说完。
听完。
丁泽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打开背包,掏出那些照片,递给了吴邪,“我到了一个地方,都会先找当地人打听。”
“从阿贵那里知道了考古队的事情后,我想到小哥好像在这片地区出现过,便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栋闲置了很久的房子,在那栋房子里,我找到了这些照片,”丁泽扯道,“那栋房子,应该就是你们要找的房子了。”
吴邪三人已经在看照片。
看着看着,理所应当的,三人都惊了。
“我特么,跟陈文锦合照的这个人……”胖子瞪大了眼睛,“那支考古队的背景,可真特么上天了啊!”
吴邪更是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陈文锦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我想,应该有很多,她是个很奇怪的女人,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在那个年代,给这种大人物工作,用不简单来形容,可远远不够…..”丁泽如是说,“另外,我跟你们说个事。”
“这个鬼地方,水深的很。”
“我离开村子后,一个人在山里找到了当年考古队去的那口湖。”
“首先,那口湖出现在那个地方,就很不对劲,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觉那口湖是很久之前,有人特地在那里挖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呢?陈文锦他们当年去那口湖是为了干什么?”
“我确定,陈文锦她们当年过来,干得绝对不是小事,所以我就下了水,潜到了湖底。”
“我在湖底发现了一条暗道,穿过暗道后,你们绝对想不到我看见了什么。”
丁泽一口气说了一通,卖了个关子。
“你快别卖关子了,快说,”胖子急了,催促道。
丁泽笑笑,“好,我穿过那条暗道后,看到了巴乃村!跟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巴乃村,几乎一模一样的一个村子,被水泡着在!”
咯噔!
吴邪和胖子都傻了眼,“????”
闷油瓶也眉头微动起来。
“这怎么可能??”吴邪下意识不相信。
“可这个事,确实发生了,”丁泽回道,“那个村子跟巴乃村基本完全一样,只有一个地方有所不同。”
“那个村子里,有一栋与其它所有房子的风格,都完全不一样的楼,那栋楼非常气派,但楼里的东西却非常古怪,我都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这还不算完,那栋楼,是阴楼,不是给活人住的,”丁泽一通说。
胖子不解,“什么是阴楼?”
吴邪是搞建筑的,立马皱着眉头给予了解释。
胖子听得似懂非懂,琢磨了一小会儿,“如果那栋楼,不是给活人住的,那不就是给死人住的,卧槽,那不等于是一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