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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劝庄掌柜最近啊,千万别去,要是去了的话,只怕是甩也甩不掉了。”

程锐泽越说,这脸上的苦笑也越多了几分。

庄清宁是越听,脸上笑意越浓,“这到是有趣的很,程掌柜的燕表妹也着实是位有趣的姑娘。”

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被家中教导的要遵守礼仪,恪守女子规范,大多都是性子内敛的,像这种能够做到我行我素的,可谓是十分难得。

也由此能瞧得出来,程锐泽的这位燕表妹在家中也是极为得宠,才会由着她的性子来。

“不过是胡闹罢了。”程锐泽道,“也就是庄掌柜性子好,没有不耐烦,待我回去还是得好好跟我那表妹说道说道才行。”

庄文成没有不耐烦?

也就是说,他大约也是不讨厌的。

庄文成性子温柔敦厚,程锐泽口中的燕表妹显然是个性子比较活泼的,颇有些冷水遇炭火的意思,就看这水,会不会被炭火给烧沸腾了。

若是能成就一桩良缘的话,兴许也是一桩好事?

对于拒绝庄文成这件事,虽说没有男女之情便拒绝对方是理所当然,对两个人都好的事情,可庄文成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让庄清宁的心中有着难以言明的愧疚感。

也因此,极为期盼着庄文成能够早早的找到他的幸福。

所以庄清宁此时,对此事还是有一些小期盼的。

庄清宁抿嘴笑了笑,跟程锐泽说起了驱蚊草药包的事。

去年已是商定,除县城这边的生意,其余的驱蚊草药包皆是交给程家来售卖,现在已是到了春日,南方,尤其是岭南地区很快会热起来,要在那边天气热,生蚊虫之前要货物送到的话,现在就得开始着手准备了。

因为需要供货的量很大,且还想着兼顾村民们卖艾叶之事,程锐泽和庄清宁商议之后决定派了人到恩济庄这里来,专门来收艾叶,而驱蚊配方粉这边,则是由庄清宁这里,按照比例定期提供,定期送到县城中去。

商议妥当,看着时候不早,程锐泽便和方厚一起告辞离去,赶了马车往回走了。

马车缓缓往县城走,到了县城时已是日落西山。

要到程记药铺的时候,方厚赶车的速度放缓了一些,“少爷,先前你说这两天有些睡不踏实,想去寻庄大夫给你开点安神药,这会儿小的去拿?”

“嗯……”程锐泽点了点头,“刚好我也去和药铺掌柜说一说驱蚊草药包的事儿……”

程锐泽说着,挑了帘子,抬眼便瞧见荣双燕刚蹦蹦跳跳的进了药铺子里头,顿时觉得一阵头痛。

“你还是先送我回去,你再来拿这安神药吧。”

至于这驱蚊草药包的事儿,还是把掌柜叫出来说为好。

这表小姐,当真是洪水猛兽一般啊。

不过说起来了,先前两家似乎都有意表小姐和他家少爷的婚事,他家少爷却并无此意,现如今表小姐有意旁人,到是也少了他家少爷的一桩烦心事呢。

方厚想着这事儿,心里也轻松许多,只赶着马车往宅子去了。

而此时,荣双燕正捧着食盒,笑嘻嘻的到了庄文成的跟前,“文成哥哥,你瞧,我刚买了栗子糕,你尝尝?”

说着,已是拈了那栗子糕,往庄文成的口中送。

少女的声音脆脆的,笑脸的笑意中透着十足的甜意,嫩白的手指上那嫩黄的栗子糕也是香气扑鼻……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美好景象。

庄文成心里头都咯噔了一下,急忙低着头去,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这才伸手去拿了栗子糕,“谢谢荣小姐。”

“不是说可以叫我燕儿就成?家里头,爹娘都这般叫我。”荣双燕见庄文成有意回避,也不恼,脸上的笑没减轻分毫,只将那食盒往庄文成这里推了一点,“文成哥哥你多吃一些。”

“这会子还不饿……”庄文成道,“手里的活也还没做完。”

“没事,文成哥哥吃栗子糕,我来做活就是。”荣双燕不由分说,接了庄文成的药杵过来,卖力的帮他杵药。

庄文成见状,只能无奈停了手,吃上两块栗子糕,这才急忙去做旁的。

等到他这边忙的差不多了,这边荣双燕还在不停的杵药,咬着嘴唇,卖力地捣着药杵,额头上甚至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嫩的小脸因为出汗而有些发红,原本的娃娃脸此时更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瞧着十分可爱。

庄文成忍不住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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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楚晟睿正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头,底下跪着的楚赟阖与皇后二人,一个瑟瑟发抖,一个泪流满面。

“皇上。”

皇后抹了一把眼泪,期期艾艾道,“此事臣妾有错,是臣妾教导无方……”

“自然是皇后的过错!”

楚晟睿喝道,“王氏与梁氏纷争,皆是因为皇后心存偏薄之心,以至于正妃与侧妃之间纷争不断,身为中宫皇后,竟是连家宅之中的小事都处置不好,丢尽了皇家颜面!”

这一声怒喝,让皇后眼中的泪,如泉涌一般而出。

原本不过就是面上说上一句有错罢了,不曾想,楚晟睿竟是真觉得她有错。

王氏与梁氏之间有纷争,那是最正常不过之事,要怪也只能怪王氏肚皮不争气,梁氏也着实是性子有些刚硬罢了,这怎么说都是因为两个儿媳妇不安分,关她这个婆婆什么事?

可楚晟睿,却认定了是她的过错,这让她实在是心中委屈的很。

说起来,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每宫中妃嫔之事,若是有一两个不安分,闹出事端来的,楚晟睿也会问责她这个皇后,说是她教导不善。

这人的心思,她又管不住,是那些个贱人生事作恶,为何要怪到她的头上去?

皇后心中越想越委屈,这眼泪是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父皇息怒,是儿臣的过错,父皇莫要责怪母后。”楚赟阖磕了一个头,颤抖着声音道,“儿臣回去一定好好管理后宅之事,不让父皇因此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