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画面仍在继续,那亮一脸兴奋的割着女孩身上的皮肉,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刀尖,站在他四周的人,全都躲到一边,看着那亮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恐惧。
“差不多行了,虽然她不是人,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摧残她吧。”程云有些看不过去,伸手抓住了那亮的手腕。
那亮转头看了一眼程云,眼睛微眯,冷声道:“你既然知道她不是人,那你还多管闲事。”那亮甩开程云的手,一匕首插进了女孩的胸口里。
女孩痛苦的尖叫了一声,身上的皮肤急速的溶解着,片刻时间,变成了一堆略微发黄的枯骨,散落在椅子上和地上。
“没意思。”
那亮收起匕首,拍了拍手,看了一眼躲的远远的众人,冷笑道:“怎么得?你们就那么怕我么?我又不吃人。”
一些人躲闪着那亮的目光,其中一个女孩被吓的浑身颤抖,裤脚中隐约的有黄色的液体在滴落。
“唉...”程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屋内的众人说道:“都别愣着了,继续找找线索吧。”
听到程云的声音,众人这才从刚刚的恐惧中反应过来,他们看了一眼地上的枯骨,全都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
“走,我们去下一间。”
那亮抬起手臂朝着前方摆了一下,满脸笑容的走出众人待着的屋子,房间外是一处走廊,走廊里满是灰尘和垃圾。
那亮走在最前面,时不时的停下脚步摸摸这摸摸那,逐渐接近走廊尽头,那亮猛的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
众人看到那亮突然转身,全都愣了一下,寂静无声的走廊,没有一个人说话,“操,忘了想说什么了。”那亮挠了挠脑袋,回身继续朝前走去。
看到那亮转身,众人微微松了一口气,在他们心里,那亮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做事无常,心情阴晴不定,犹如一个疯子一般。
那亮站在走廊尽头,看着眼前的木门沉思了片刻,随即抬手握住了门把手,随着一声咔嚓声过后,房门被慢慢的打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粉尘飘起,那亮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用力拉开了木门,房门被彻底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环境。
木门内是一间约有十几平方的屋子,正中央放着一个桌子,在桌子旁边还有三把椅子,每把椅子都绑着一具表情痛苦的干尸。
那亮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发现没有危险后,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说道:“都他娘的跟紧点,磨磨唧唧的。”
说完后,那亮迈步走进了屋内,脚踩在屋内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时,不知从哪里刮出一股风,吹动了屋内窗户上挂着的破旧窗帘。
“那...那...那里有人。”
在那亮进屋后,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陆续的走进屋内,其中一个女孩看了一眼窗帘的方向,突然在窗帘后面看到了一个黑影。
“哪里有人?”那亮四处的扫视着,并没有看到除了他们之外的人影,“你他娘的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你管这叫人?”
那亮走到窗帘边,伸手拉开了窗帘,在窗帘后面有着一个衣架,衣架上挂着一套深灰的衣服。
“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对不起。”刚刚说有人的女孩,小声的道着歉,略微苍白的脸上带着恐惧和不安。
那亮瞪了一眼女孩,没有说话,而是观察着屋内的设施,除了被摆在屋内中央的桌子和被绑在椅子上的干尸,屋子里仅剩下一个靠墙的棕红色柜子。
那亮走到柜子前,透过柜子上面的玻璃,看到里面摆放着很多透明的玻璃罐子,刚要伸手打开柜子门,忽然听到了一阵呜呜的哭泣声。
屋内的其他人也都听见了哭声,此时的他们正在四处的看着,想要寻找哭声的源头,程云手里抓着一把匕首,眼睛谨慎的打量着四周,猛然间看到,窗户外面飘过了一个黑影。
“有东西在外面。”
程云的话,使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窗外,那亮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仿佛眼前的柜子,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舔了舔嘴唇,那亮伸手握住了柜子的把手,随着柜门被慢慢打开,一股浓烈的腐烂的气味从里面散发。
“卧槽!”
那亮快速后退了几步,皱着鼻子盯着被打开的柜子,由于柜门只有上半部有玻璃,当完全打开以后,柜子下半部里露出了一堆腐烂的耗子尸体。
“把窗户打开,散散味。”那亮冲着程云喊了一声,揉了揉鼻子,忍着难闻的气味走到柜子前。
好奇的打量着柜子上半部的玻璃瓶子,瓶子里泡着很多东西,那亮辨别了好半天,随即一脸诧异的嘀咕道:“我去,真他娘的变态啊,这些都是人体器官啊。”
众人听到那亮的话,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在柜子和被绑在椅子上的三个人身上来回的扫视。
“难道那些器官,都是这三个人的?”程云走到那亮身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瓶子里的人体器官。
“应该是吧。”那亮转头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干尸,双眼亮起一抹异样的光芒,嘴角微微上翘,道:“既然都不确定,那就以真相见真理吧。”
那亮转身走到干尸旁边,从身上抽出匕首,割断了干尸身上的绳子,“嘿嘿,现在是见证真理的时刻,大家可不要闭眼哦。”
那亮一脸兴奋的扫了一眼屋内的人,随即一匕首插进了干尸的胸口,随着匕首往下割,一些犹如海绵般的东西从干尸胸口冒出。
“看吧,真理就在眼前。”那亮拔出匕首,微笑着看着屋内的众人,突然,他的眼神中迸发出兴奋的神情,猛然朝着一个男人冲去。
男人看到那亮朝着自己冲来,脸色微变,哆哆嗖嗖的刚要开口,忽然感觉到身体一冷,一双冰冷的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
男人被吓的嘶吼起来,抬手想要掰开遮挡着眼睛的手,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他的手都犹如失去知觉一般,低垂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