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幽幽转醒。
第一眼就看到了张无忌阳光灿烂的笑脸。
“无忌师兄，我这是怎么了？”周芷若疑惑问道。
“你有些累了，就在我这里睡了一觉！”
张无忌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很关心道：“师妹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周芷若上下检查了自身状态，除了后脑勺有些微痛外，貌似没出什么问题。
“没有，多谢师兄关心。”周芷若腼腆的笑着。
“师妹，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跟着你的那位前辈因为自身修炼上的一些原因想要跟在我身边，我暂时还没表态，毕竟前辈之前是跟着你的。”
“现在你醒了，就问问你的意见。”
周芷若眼波一阵流转，轻声道：“这真的是前辈自己的意思吗？”
张无忌一挥手，一道身影从他身后漂飞出来，正是那道虚影，她点了点头道：“芷若，相聚是缘，现在咱们缘分尽了，你莫要强求。”
“好的，我明白了！”
“前辈保重。”周芷若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气，脸上笑容明媚如骄阳。
“师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张无忌说着一挥手，身后一个明教弟子托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
张无忌接过托盘笑道：“师妹修炼的应该是火属性功法吧，这里是二十块火属性灵石，是这一处灵域的特产，给你用作修炼之用。”
“除此之外，我在这一处灵域火灵力最浓郁的地方给你预留了一处密室，作为你修炼之所，以后你只要需要都可以来这里闭关冲境。”
“多谢师兄！”周芷若这次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下来。
等周芷若离开，那虚影站在张无忌身边忍不住感慨起来。
“这丫头，真是傻的可以，就这么让你用几十块灵石给骗了。”
“是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
张无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芷若师妹只是把自己表现的很笨而已，其实聪明着呢。”
“也有可能是她在有意纵容我把你从她身边带走，毕竟你一个画中灵怪现如今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帮助，但限于誓言，她还要尽心尽力的帮你。”
“现在多好，你自愿跟随于我，誓言不攻自破，大家都轻松。”
那虚影闻言顿时愣住了。
心中稍微一琢磨，貌似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死丫头，一直以来看着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想到也是这么心机深沉，老娘中了她的套路了。”
“人类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虚影觉得心里很闷，心态不自觉的就有些炸裂。
“老娘？”
张无忌上下打量她：“你确定自己是女的？画中灵怪也分男女吗？难道你们还能生孩子？”
“老娘乐意，用得着你管！”虚影体表火灵力一阵涌动，怒叱张无忌。
这家伙自从认了张无忌当主人，突然就有些放飞自我了。
张无忌也不和她一般见识，笑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是女的，又是画中火凤成灵，那以后就叫小凤吧！”
“小凤……这名字还挺好听的！”虚影小声嘟囔，语气貌似又有些小高兴。
“这家伙，估计是智商方面有些缺陷，难怪吴道子不要……。”张无忌心中忍不住吐糟。
转眼一个月时间过去。
小凤熟悉神格的速度很快，一个月的时间神格已经基本上被她炼化。
同时张无忌也借助她主人的身份间接掌握了信仰之力，甚至是火神的一部分权柄。
现在只要他想，甚至能听到奥斯曼帝国各地来自于火神祭坛的祈祷声。
也直到这时，张无忌才算完全弄明白了香火一道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说得直白点，香火神只就像是开保险公司的，凡人贡献香火之力就像是交的保险费。
神只需要吸收香火提高修为，但却不能全部吸收，他需要把一部分香火之力回馈给信徒，这就叫神只显灵。
至于多少回馈给信徒，多少留下自用，回馈给哪个信徒，这就全在神只一念之间了。
像之前的火神，他几乎就全部留下自用，然后把很少的一部分香火赐予自己身边的侍者，还有奥斯曼的权贵，再利用这些权贵实行高压压迫民众，让民众产生恐惧，更加依赖神灵来获得心理上的安慰，获得更多的香火。
这种方法获得的香火很多，不用付出，修为提升的也快，但显然长久不了，而且神只本人还容易出问题。
而佛门就是另外一个路子，虽然以现在张无忌的层次还接触不到佛门真正的神只，但从他们手下的业务员，也就是和尚身上就能看出一点端倪。
他们有着一套属于自己的体系，通俗点说就是佛门的规章制度。
他们抽取的香火应该并不多，更擅长的是经营一地，只要征服了这一处地方，就会把这一地的所有人都纳入他们的体系之中。
他们也不会竭泽而渔，讲究的是细水长流，甚至能把此地变成安康富足的地上佛国，好让人口快速繁衍。
乍一看挺好的，但其实不然。
身在佛国之中的人不缺吃喝，就是缺少了自由。
在佛国之中，你就只能修佛，只能成为佛的信徒，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你说你想当个剑修？
不，这种想法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你的脑子里，你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被佛门洗脑了。
这就是佛门的恐怖之处。
恐怕也没有人愿意生活在这样的佛国之中，除了已经身在其中，那些神色恬静，时时刻刻供奉着信仰之力的佛门信徒们。
这两种方法，一种属于黑心老板压榨形。
这是那种小野神的一贯风格，吸干了一地之人的信仰之力，就换一个地方重新来过。
另外一种属于大公司霸道形。
这种更牛逼，不但韭菜是我的，连韭菜地都是我的了，我不但一茬一茬的割韭菜，你还要对我感恩戴德，称颂我佛慈悲。
对于这两种开公司的形式其实张无忌都不喜欢，他准备开的这个香火神保险公司被他戏称为无欲无求形。
其实若不是寻思不能让佛门在奥斯曼收获香火那么容易，他甚至连香火神都懒得培养，有那时间还不如练剑来的实在。
他对信仰之力没有那么渴求，也不准备把这公司开到像佛门那样的规模，信仰之力多了不嫌多，少了也不嫌少。
至于分配问题，他准备五五分账。
自己留下来一半，给小凤以及未来有可能招收的业务员开工资，让她们尽心维持公司正常运行，返回一半给部分真正有困难的虔诚信徒，让他们生活更好一点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