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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秀朝他笑了笑,哄着儿子们下来;小家伙们并不想下来,搂着她就是不松手。毓秀无法,只能让严如山端着托盘走到近前,饭菜香扑面而来,三个小家伙齐齐扭头看向托盘的方向。

“饿了吧?松松手,妈妈喂你们吃饭好不好?”

“不。”

一听要他们松手,三个奶娃娃异口同声,双手抱的更紧了。

“行吧,那你们松一点,妈妈好喂你们吃饭呀;你们放心,妈妈不走,说了不丢下你们就不会丢下你们的。”给了保证,他们也没有松手,就定定望着她。

钟毓秀笑道:“还不信妈妈的话了?妈妈就坐在旁边,你们随时都能看到我;放开妈妈,你们乖乖做好吃饭,行不行?”

“不。”

“不,走。”

“妈妈。”

“好,妈妈不走,就在这里坐着;你们能看到我的。”试探性拿开他们的手,将他们放到身边坐下,他们期期艾艾的望着她,好似怕一个眨眼人就不在了一眼,瞅着的人心酸又心软,钟毓秀摸摸他们的小脑袋轻哄,“乖乖们,看看妈妈是不是没动?是不是在你们能看到的地方?”

左手边的礼记双手攥着她的衣摆,老二礼明有样学样,只是他坐在旁边拽不到她的衣摆;只能去够她的衣袖,一边攀附着他大哥站起来,走到她肩膀的位置站定,紧紧靠着她。

老三在右手边最直接,一把抱住她的手,就是不松手,说什么都不松。

钟毓秀哭笑不得,严国峰心疼又心酸,心疼孩子们是真的怕妈妈不在,是真惊慌;也心酸,他明明很疼孩子们,他们就是更亲近他们妈妈,对他这个曾爷爷反而可有可无。

“毓秀,你陪着他们,我跟大山喂他们吃法。”这样一来,不用钟毓秀腾出手来,孩子们一样能吃到。

“爷爷,要不然喊王同志、龚同志来?”

严国峰看了一眼桌上茶几放着的吃食,点头应了,“那你再哄哄他们,你也得吃饭;吃饱喝足了好好陪着他们睡一觉。”

在火车上,不仅是顾令国、方国忠累,钟毓秀也累;精神力时常消耗,不得不保持警惕,这就会很累。

“好。”

严如山端着托盘不方便,唯有严国峰亲自去厨房喊人;钟毓秀哄着孩子们,试图从他们的包围圈出来,可他们不是七八岁的孩子能完全听懂父母的话。

最后,钟毓秀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们要吃饭,妈妈饿了,是不是也要吃饭?吃饱了才能不饿肚子;妈妈就在这边蹲着吃,你们太眼就能看到,这样也不行?”

“妈妈。”

她太严肃,礼记主动松开手,委屈巴巴的喊着人。

礼明看向大哥,也松开了手,坐到大哥身边;老三礼有些混不吝,但这会儿知道妈妈脸色不对,乖乖坐在旁边。

面对三双天真无邪,又可怜兮兮的眼睛,钟毓秀狠狠心,到茶几上蹲下;扒拉着吃食,先喝了一口果汁,一边吃一边跟他们说话,“看,妈妈没走对不对?妈妈吃饭呢,饿了。”

礼记瞅着她一块儿一块儿点心吃下去,摸摸小肚子,扁扁嘴;抬头望着严如山喊,“粑粑,饿。”

“饿。”

“吃。”

三个小家伙都对着严如山喊,跟嗷嗷待哺的小幼崽一样。

严如山无奈摇头,果真是来讨债的;钟毓秀在一旁乐开了花儿,好歹三个孩子饿了能找严如山这个父亲,而不是一味的只找她。这就说明,孩子们心里还是有父亲的;只是,严如山平常绷着脸,对孩子们没好脸色。小孩儿们是最会看打人脸色的,你对他们不好,他们自然不会亲近你。

这时,严国峰领着王大丫、龚招娣走了过来。

王大丫伸出手,“严同志,把托盘给我吧,我们一人一碗喂他们吃饭;您这样端着手也累。”

“行。”严如山顺势把东西交给她,收回手时端了一碗蛋羹走到礼记面前蹲下;这孩子最听话,是三个里最好哄的一个。

礼明揣着明白装糊涂,礼真纯粹是脾气混。

一人端上一份蹲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一一吃完两份饭菜才罢休;之后,还吃了些水果和果汁,他们吃饱喝足,钟毓秀这会儿也吃完了,到沙发前落座,rua孩子们的小脑袋。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些?”

“不。”

“饱饱。”

三个小团子揉着小肚子,怎一个可爱了得。

钟毓秀抱着他们揉了又揉,又挨个亲了亲他们;陪着他们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也累了,哄着他们睡着后,她才有时间去全身清洗。

洗完,头发擦半干,换上干净衣裳;穿上薄外套,她走出卫生间,孩子们仍然在沙发上睡的很香,他们身上盖着薄毯子,可能是鼻子不通顺,打着小鼾,小.嘴微张呼呼的出气,小肚子上下起伏。

“你们把他们抱上楼去睡吧,在客厅里睡容易着凉。”孩子们这会儿正是黏着亲妈的时候,醒来不见人又得哭上一场。

不得不说,老爷子的想法是对的,小家们体会过离开妈妈好多天的感受;最是离不得母亲,醒过来不见人,说不得以为之前是做梦,或者委屈到哭。

“成,那爷爷,我们先上楼了。”钟毓秀抱起一个孩子,严如山在她身边抱起了另一个;剩下一个,他们抱不了,只能等之后下来再送上去。

夫妻二人齐心合力,抱着孩子们上楼;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入门便是一股子阳光的味道,把孩子们放到床上,两个小家伙睡的很沉,即便是严如山的大动作都没能把孩子弄醒。

钟毓秀爬到床上,盖上被子,靠在床头;严如山说了一声,下楼把剩下的一个小累赘给带上楼,三个孩子并排而睡,严如山特意给他们放成一半床,另一半自然就是他和媳妇儿的。

放下孩子后,他出去洗了手再回来;脱掉外套,爬上去从身后搂着媳妇,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媳妇儿,可算把你等回来了。”

“这么想我?”钟毓秀轻笑,斜睨他。

严如山双臂紧了紧,俊脸在她的头发上蹭了蹭,“你都多少天不在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