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海:“......”戳心了。
严如山冷着脸道:“好好上班做研究,想东想西不现实。”
“亲哥,你的嘴巴能不这么毒吗?”句句戳在心尖上,“你弟弟要被你毒死了。”
严如山冷漠以对,严如海一脸可怜相,严父严母好气又好笑,严母开了口,“好了,你这孩子瞧着长大了,还是这么幼稚;你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大哥一样成熟稳重?”
“我那么稳重做什么?家里有我大哥稳重不好吗?”严如海笑眯眯的问道,“您的两个儿子要是都这么稳重,不是少了好多乐趣了。”
严母冷眼盯着他,“不会,我们家有你三个小侄子,永远不会少了乐趣。”
严如海被说愣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演道:“啊,爷爷,你看妈妈有了孙子就不要儿子了;有了小侄子,我妈能把亲生儿子丢了。”
“不会,至少你大哥不会被丢。”严老爷子好笑摇头,小孙子确实该长大了,“你啊!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早点找个媳妇儿吧,不然,你.妈还得为你的事情操心。”
“爷爷,您也和我妈是一伙的,我想我嫂子了;我嫂子从来不会这么打击我。”
严如海逗得一家人乐呵呵的,唯独严如山不动如山,看着严如海耍猴。
家人在一处,高高兴兴的过了几天,年初八,一家人搬了一部分行李到红星村的院子;严父严母的假期也到了,不得不回部队,这一天钟毓秀没去研究院,陪同严如山,还有严如海一起将严父严母送到了车站。
钟毓秀将早就准备好的小包交给严母,附耳道:“爸妈,路上就别打开了,到了部队您和爸一人一支;记得,不能留下,回去就喝下去,然后用热水泡半个小时。”
严母看了看手里的小包,平平无奇的粗布小包;摸着是两根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她也不多问,儿媳妇嫁进家里好几年了,这点信任还能没有?
“行,我记住了,回去了就和你爸喝了。”严母握着钟毓秀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毓秀,你是个好姑娘,也是个好媳妇;我们严家能有现在的平稳,少不得你的功劳。只是,我家这个大小子有时候挺气人的,要是他有不懂事的地方,你尽管跟他闹,有妈给你撑腰,别怕。”
钟毓秀感动的红了眼眶,虽然严如山没有欺负过她,却不妨碍她感动啊!
“妈,谢谢您,您和爸爸在部队保重;若是有机会,我和如山带孩子们去看您们。”
严母摩擦这儿媳妇的手,还是觉得闺女更贴心,瞧瞧儿媳妇都比儿子贴心;可惜,他们严家好几代没有姑娘家了,如今计划生育出台,一家只能生一胎,大儿子这边是没指望了,小儿子那边还不知道有没有。
“别来了,部队地方偏,条件也不是很好;孩子们小,别给他们弄坏了身子骨,你爷爷这边也要你们照顾。”严母说起这个又是一番感慨,“我和你爸常年不在家,小海又是那么个不懂事的性子,日常在研究所里出不来;家里全靠你们夫妻俩照应了,照顾好孩子和你爷爷就好,我们有假期会请假回来的。”
严如山上前揽着媳妇儿的肩头,“爸妈,你们赶紧启程吧;别耽误了班车。”
“臭小子,我这个做妈的和你媳妇儿说说话怎么了,这么急着赶我们走。”严母瞪了大儿子一眼,不耐烦的摆手,“行了,不说就不说了,毓秀啊!家里就辛苦你和大山了。”
“我知道,爸妈你们保重。”钟毓秀爽快应着。
严如海走上前,道:“爸妈,保重身体,嫂子给您和爸的东西收好,别丢了。”
“知道了,我们先走了,车点儿到了;你们也回吧,回红星村路程长,大山也别太忙,生意是做不完的,钱是赚不完的。家庭才是最重要的,多抽空照顾家里才是真的,毓秀体谅你,你不能理所应当的受着。”严母生怕儿子亏待了儿媳,这么好的儿媳妇去哪儿找啊!
高材生、天才中的天才,年纪轻轻成就不凡;对他们严家也好,照顾老人,生儿育女,对丈夫更是贤内助,人大方,不缺钱不缺地位,人家一心一意跟着儿子过日子,儿子可别消磨了这份心意才好。
严如山点点头,钟毓秀含笑抬头,便见严如山也在望着她;白面赧红,微微一笑。
严母欣慰的点了点头,又叮嘱他们照顾好自己,让大儿子照顾好媳妇;这才跟着严父一起走了。
目送他们上车远去,三人回转大院。
本想休息一下就回红星村,不想,严如海却接到了研究所的电话,要他马上回去;严如海不得不简单收拾了点儿东西,家里好些东西都留在了红星村,只有几件衣裳带走。
“哥,嫂子,我要走了;等我有时间再回来看你们,爷爷身体好了很多,嫂子,谢谢你,都是你的功劳。”严如海心有愧疚,自觉羞惭,“以前是爷爷为我.操心劳力,现在我的工作又不能照顾爷爷;说来是我这个做孙子的不是,多亏了您,谢谢。”
钟毓秀不擅长这种反复道谢客气场面,道:“一家人不必说这些,你在研究所好好干,争取早日拿出成果来;爷爷一直等着你的成果和功绩。”
孙子辈儿就这一个算是在体系里混了。
严如海笑着点头,“嫂子,我会加油的;您和哥也注意身体,我走了,下次再回来看你们。”
“去吧,要不要车送你?你哥正好在家,可以送你。”
“不用送,嫂子,跟哥回去吧;您研究院的事情也多,您比我忙。”严如海是孩子心性,并不是不懂事没心;只是平日里行事看不出来罢了。
钟毓秀和严如山又将严如海送走,大院这边就剩他们两个人了;呆在这里怪冷清的,钟毓秀将家里的存款单子收进空间,值钱的带去红星村,连数据资料这些一样都没放过。她觉得重要的放进空间,不重要的用纸箱装了搬去后座,大院这边只留下日常用的东西,偶尔回来还能住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