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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降为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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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降为贵人

四爷只听见齐嫔这尖细的嗓音就一阵头疼心烦,不由得叩了叩桌面,叫齐嫔暂安静会子。

“除了你面上这伤,朕也没瞧着你眼下的日子有多不好过,怎么瞧着比在畅春园时还胖了一圈儿,贵妃日日操劳后宫之事也不见得你帮衬,朕日日尽听得你欺负裕贵人去了,这日子若还不好过,你且回娘家也使得,宫中伺候不了你了。”

“你若有错,贵妃自然有资格罚你,你若无错,有冤便伸冤,何来又扯了什么陈年旧事,姝贵妃尊贵,如今又统摄六宫,她自是要说一不二的,难不成还要事事来过问了你的意思才能办事?”

“自贵妃来朕这儿,对你是一句指摘也无,反倒是你,开口闭口便是贵妃要逼死你,且朕看来你却是咄咄逼人的!都不是那十来岁的年纪了,怎得说话还不知过过心,规矩学了这么些年,怎得还学不会敬?”

四爷对着齐嫔劈头盖脸便是一阵训斥,倒也没厉言疾色的,可饶是如此,一番话下来也叫齐嫔惊惧的不轻,原这委屈还有几分是装出来了,眼下是真真的委屈了。

她原以为四爷好歹会好声好气的问问事情始末,便是她再不占理儿,可眼下罚了罚了,她亏了吃了,里子面子尽失,四爷为了平衡些个抑或是看在二阿哥的面子上,少不得要照顾她些个情绪,赏给她些个药什么的。

可谁知四爷竟是偏袒到底了,不仅不问事情来龙去脉,竟还话里话外的给年氏那贱人撑腰,就差直说姝贵妃想打谁便打谁了。

“您竟偏心至此!这满宫上下唯姝贵人是您的心头好,我们便都猪狗不如了不成?这么些年,臣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有为天家开枝散叶的功劳。”

“敢问万岁爷,您可将臣妾看作什么了?这么些年,真就一丝丝情份也无?”

齐嫔惯是个只瞧自个儿好瞧不见自个儿错处的,明明自己有错在先,这一来二去的好似尽是旁人的错了,好似她年甜恬不该叫奴才责罚她,四爷也不该这般对她说话,且叫人都捧着齐嫔才是对的。

倒也不知齐嫔哪儿贯出来的毛病,没有娘娘命却有娘娘病,一句不乐意还指责起四爷对她不好了,四爷虽是这些年都没有宠幸过旁人了,可待后宫是真真不薄,统共从潜邸来的就这么些人,哪一个不是好好的拱着养着。

不说远的,就说前两日四爷将裕贵人的一双儿女给了十四爷,虽是确实不待见裕贵人的孩子,可也知道此番行径着实是在剜裕贵人的心头肉,少不得赏赐裕贵人些。

且不说赏了什么,四爷有这份儿心便足以说明他待人宽厚了,齐嫔借着怀格公主和二阿哥的光更是没少得了好处,眼下倒是指摘起来四爷了,便是四爷不恼,她年甜恬也听不得这话。

她的人,她必是要护着!

“什么苦劳功劳你倒也有脸说!齐嫔,你仗着情份得的好处还不够多吗!叫你协理六宫你办不好,依着情份不罚你,你叫操办怀格公主的婚事,你竟还趁机中饱私囊,克扣亲女儿的嫁妆!眼下见了懋嫔恭嫔,还直将二位妹妹比作狗去!你有什么脸跟万岁爷讲情份,你又有什么脸叫爷偏袒你!”

“这巴掌本宫就不该叫小德子打,本宫合该亲自打醒你!本事不成反倒搬弄是非,你可还知什么是规矩体统,你眼里还有谁!且依着宫规,本宫就该撕烂你的嘴!”

年甜恬茶也喝不下去了,她哪里见得人说四爷的不是,直将手里的茶盏砸了过去浇了齐嫔一头一脸,因着含怒出手,薄瓷茶盏登时撞在齐嫔的额角磕得尽碎。

齐嫔哪儿经得住,这一茶盏下去见了血,直叫人惊叫一声儿,伏在地上半晕半死了。

年甜恬鲜少有如此发怒的时候,便不说年甜恬身边儿的奴才了,便来殿里万岁爷跟前儿的奴才也尽心头颤颤跪了下去,直呼娘娘息怒。

四爷倒也惊于年甜恬的火气,可这话句句为他,他只顾着心头泛暖去了,又怎会觉得小格格行事恣意,趁着齐嫔头破血流无可辩驳之际,四爷直摆手叫苏培盛带人将齐嫔带下去。

自也觉得齐嫔对他质问得荒唐呢,如此不敬之人岂能轻松放过,四爷一怒之下便降了齐嫔的位份去,从齐嫔变为齐贵人。

贵人自是没有资格入主一宫主位,承乾宫正殿自也不能叫人住着了,便打发人住了承乾宫西配殿去,若是再有不服,贵人也不必做了,直褫夺封号,去北三所等死了事!

实则早该这般罚了,一次又一次的禁足也不叫人有记性一点儿,非得下了重手才叫人长长记性,眼下瞧后宫没什么跳脱的人,且就齐贵人日日无事生事惹人心烦!

且叫人收拾了殿中的狼藉,四爷揽着年甜恬又坐在了一处,他的小格格气儿还未消呢,还别说,小格格平日里在他跟前儿一贯的言笑宴宴,那脾气软和的像是她养的猫儿一般,险些叫四爷忘了小格格脾气是个烈的。

眼下猛然发了火儿,还真叫人心里发怵呢,四爷心头都跟着颤颤,不过私心里也是真真喜欢小格格这般绷着脸的小模样,横眉冷对起来也自有一番韵态,着实叫人喜欢的厉害,似又中了邪一般,着实叫人移不开眼睛。

“爷说什么来着,若跟齐贵人认真,定是要气坏自个儿的,眼下爷帮你出了气了,咱们不理她便是了,何必用旁人的错来惩罚自个儿?”

四爷捏了捏年甜恬依旧绷着的脸,还亲自给他的小格格奉了茶去:“娘娘请吃茶,娘娘赏爷个笑脸儿呗。”

年甜恬微嘟着嘴唇儿,不情不愿的朝四爷呲了呲牙,接了茶盏也未用,只是捧着暖手罢了。

“我就是气她不知好歹,以往还是侧福晋的时候她也没这般过火的,反倒是成了齐嫔之后,总觉得自个儿是二阿哥的额娘便了不得了,谁都不放在眼里,眼下不罚,以后还不知给爷惹出来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