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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 第九百八十八章 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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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想这个,年甜恬当即在心里否认了去,心说着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就先不论如今珍珠已然和额勒登断了干净了,便是真私下里见了,也不至于那么巧正撞在乌拉那拉氏手里。

乌拉那拉氏这是有备而来呢!

“真真是反了天了!我的人她也敢动?来人!给本宫更衣!”

年甜恬顿时压不住火气,直一掌拍在实木床架上,震得帷幔都跟着颤颤发抖,年甜恬从未这般发火过,只一冷脸横眉,殿里伺候的小丫头们一个个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喘,赶忙手脚麻利的伺候着。

年甜恬穿好了旗装,连头发都顾不上叫人细致得梳了,梳光净了随便戴了个钿子便带着人直奔御花园了。

年甜恬个儿高腿长,原就是极艳丽的长相,这一恼起来便显得气势极强,且叫人不敢直视了去,便是连带路的巴彦都不自觉的在珍妃娘娘跟前儿哈了哈腰,亦是不敢说了什么。

年甜恬直奔她常去的万春亭,乌拉那拉氏今儿明摆的找事儿呢,还特特选了这地方,满宫上下谁人不知道这万春亭周围尽是四爷给她种的月季,她祯妃娘娘爱来,这地方就姓了年,但凡长眼睛的都不会踏足她的地界儿!

这乌拉那拉氏可倒好,不仅不声不响的来了,还胆敢扣了她的人,算计到她头上,今儿她非手撕了乌拉那拉氏不可!

走近了一看,年甜恬一眼便瞧见珍珠衣衫不整地同额勒登绑在了一处,嘴巴也被堵住了的,呜呜地挣扎着,二人被两个侍卫打扮的人围着,珍珠挣扎了倒是没什么,可但凡躺在地上的额勒登动了,那两个侍卫便直接拳脚相加,引得额勒登一阵闷哼。

二人身上都沾了血,虽是这会子珍珠没像是额勒登那般挨打的,可想来之前也受了不少苦,头发凌乱,脸颊通红,嘴角挂血,便是连脖子都被抓出了几道子血痕,似隐隐的还透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

年甜恬只一瞧珍珠这样子便红了眼睛,对着乌拉那拉氏连拜也不拜了,直冷声儿怼了一句。

“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欺侮宫人!欺侮朝廷命官!皇后便能黑白不分肆意妄为了不成!娘娘怕不是旧疾往脑子上犯了?既是行为异常,黑白不辨,那就好好回您的景仁宫歇着去,别出来祸害人了!”

相较于年甜恬的暴怒,乌拉那拉氏却是难得的平静,似是还悠悠欣赏什么美景呢,不急不慌的抿着茶,好一会子了,这才笑着开口。

“祯妹妹急什么?且消消气儿,本宫这是替你的奴才作主呢,说来妹妹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本宫知道你午间一贯有小憩的习惯,还想着等你醒了再着人知会你呢,谁知道你这就来了,果真是在意呢。”

乌拉那拉氏瞥了下头的珍珠和额勒登一眼,朝年甜恬笑得意味不明,话也说得不清楚。

还什么果真是在意呢,年甜恬一听便觉得不大对,饶是气着,这会子也不中了乌拉那拉氏的圈套去,只说她该说的,只在意她该在意的。

“倒不知娘娘替本宫做得哪门子的主,合着珍珠挨了打,没叫娘娘磋磨死,本宫还得道声儿谢谢?”

“倒是真真不劳娘娘这般关切了,劝娘娘还是干点儿人事儿,叫侍卫把本宫的珍珠和万岁爷的人放了先,不然一会子万岁爷来了,娘娘可该为难了。”

年甜恬有心救珍珠和额勒登呢,可守在他们身边儿的人不是一般侍卫,那腰间可缀着粘杆处的牌子呢,她身边儿的小奴才没一个能打的,巴彦受制于身份,也不能动手,年甜恬无法,这会子只能打些个嘴官司了。

乌拉那拉氏还是不急,好似真胜券在握了似的,这会子对着年甜恬的言语不敬也一丝一毫恼的迹象也无,还想叫年甜恬坐在自个儿身边儿来呢。

“举手之劳罢了,妹妹不必谢我。”

乌拉那拉氏也不要脸了,年甜恬说什么她便接什么,不过心里倒还真真觉得打珍珠打得轻了,若不是年氏来的快,她非得将珍珠磋磨个半死不成,叫人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那才能任她摆布呢。

不过如今能开口说话倒也有她开口说话的好处,乌拉那拉氏笑笑,且再容年氏放肆些个,一会儿年氏可就完了,只怕哭都哭不出来的呢。

“祯妹妹别在太阳下头站着了,你身子还没恢复好呢,可不能热着累着了,快来本宫这儿喝盏茶,一会子万岁爷来了瞧见你这样子,可该心疼了。”

“不过是处置了个奴才罢了,万岁爷又怎得会难为本宫去,万岁爷心疼你了,那才叫本宫为难呢。”

平日里且都是年甜恬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去戏耍她乌拉那拉氏,今儿倒是反了过来。

因着自个儿的人还捏在乌拉那拉氏手里呢,年甜恬已然做不到平日的冷静了,只得尽力忍着怒些,更是飞快的思索着,可想来想去的,她都没想通自个儿能有什么把柄被乌拉那拉氏攥在了手里。

难不成只抓了珍珠、抓了额勒登,将二人绑在一处便能陷害了她去了?她乌拉那拉氏想来没疯魔到那个程度呢。

既是想不通,年甜恬这会子便只能静观其变去,且叫自己静下来好好想想,莫钻了乌拉那拉氏的圈套去。

一会子四爷来了,先不说四爷向着谁的,总归四爷的人也扯进来了,四爷可是个护犊子的,见自个儿人被乌拉那拉氏无缘无故害成这样,且能给了乌拉那拉氏好脸色就怪了。

叫人搬来了个交椅,年甜恬便坐在离珍珠和额勒登不远的花丛边儿上,茶和点心就不必上了,着实没那个心情用。

“谢娘娘好意,本宫还是在这儿坐吧,这开得正艳的月季哪有和欲败的牡丹长在一起的,月季怕染了晦气呢。”

年甜恬指桑骂槐,直说同乌拉那拉氏坐一块儿晦气,乌拉那拉氏笑了笑,也不甘示弱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