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元后,好像就是猫四爷这个壳子的亲娘。
如今进程瞧着不过才开了个头,就已经二十九级了,看起来,这是个主线啊!
杜若轻轻戳了戳猫四爷的手,就看见视频中的猫四爷半点异常都没有显出来,她还以为是猫四爷没有发现呢,刚要再撸两下,就听见猫四爷给四小只都安排了课业任务,然后利索地把人全打发走了。
“你来了?”
杜若一边点了点头,一边又戳了戳猫四爷的左手。
这是他俩才定下的交流方式,左手一下表示是,右手一下表示不是,左右各一下表示不确定不知道,左手连着两下表示她来了,右手连着两下表示她要走了。
“军训结束了?”四爷端坐在桌前,望着虚空说话,面上依旧维持着淡笑,但心中却越发的觉得自己已无法满足于这种交流。
一开始知道她能无时无刻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但如今,他却想要这般无时无刻地看着她?!
他想要看着她那清亮却时不时带着两分娇憨三分狡黠的眸子说话,他想要拥她柔软的娇躯在怀中,他想要尽可能感受她的气息、她的存在···
磅礴的各种念头在那如微风般轻抚过他左臂的触感时如退潮般渐渐退去,可他心中清楚,这种一再的压制在爆发的时候才更为可怕。
想到这儿,四爷不仅紧握成拳。
还是太慢。
虽然她许是没有发现,但他从她零星的话中得出了一种可能,既然在所谓的任务等级达到三十、亲密度也达到五十时可以叫两个世界的他们写信联系,那么,当任务等级达到五十、七十、一百,亲密度也升到八十、一百甚至都更多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就可以见面、彼此接触了?
不过这到底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测,他担心到最后会叫她空欢喜一场,所以只他一人默默做着他能做的一切,并没有告诉她。
她只要欢喜便好。
“你的等级可升了?”
杜若一听这话立马激动地戳了下他的左手,想了想,又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便利贴,就开始写,然后发了过去。
四爷看着那笔迹中都难掩的激动,好笑的弯了眉眼,不过在看到杜若所写的内容时,脸上满是认真。
主线任务么?
他本来也只是想着既占了这人的躯壳,无论如何都得承担一份因果,才一直调查那位元后的死因想给这个躯体一个交代的,没想到···倒也算殊途同归了。
二十九级。
看起来得叫刘无庸抓点紧了。
“把你的任务表单抄下来给我一份,若是得了空,我便做上一些。”
杜若点了点他的左手。
就这样,两人一个说,一个戳,什么都能聊,也什么都聊的明白,直到睡觉前,杜若窝在床上迷蒙之间想到:以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多是她在说,猫四爷在听,只时不时一针见血地表达一下看法,话都是精简的不得了,而且闲聊的时候,猫四爷的话题就那么两个,都聊上一遍就没了,想再多,怕是只能等到猫四爷在哄她的时候能费费他那日理万机的大脑,想想话题了。
可是这几日,因为这种特殊的联系方式,几乎都是猫四爷全程在说,而她在听诶!
倒是真辛苦猫四爷了呢~
杜若挂着甜甜的笑进入梦乡。
医学生的日程有多忙?便是杜若这个身怀外挂的都在无奈之下缩减了一半登游戏的时间,这么算下来,周一到周五的时候,猫四爷那边几乎得是每隔上七天才能等到杜若一回,好在周六周日两人相聚的时候能多些。
即使是这般,杜若在班级里也显得格外特殊,特殊的‘好玩、不学习’。
几乎不用动脑,杜若都知道这名声是谁给她传出去的。
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考试月结束,会有事实教某些人做人的。
其实主要还是她没时间,每天她都恨不得压缩再压缩争取更多的时间和猫四爷在游戏里相会呢!谁有那闲工夫和那人撕呀!
可是杜若不在乎,有人在乎。
宫可枫本来也是一个游戏重度患者,但这个学期却意外地几乎都没怎么太玩游戏,实在是被杜若那疯狂的架势吓到了。
甚至她还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当初要把游戏分享给杜若,是生怕这垃圾游戏毁了杜若的青春!
向来直言直语的姑娘难得不知道该怎么劝杜若,实在是她自己也深知这游戏的叫人上瘾程度,而且自己又也是个游戏重度患者,根本没那个立场劝别人呀!
于是无奈之下,她决定戒游戏!
她深知这游戏的瘾肯定是没法子一刀切的,所以决定每周缩减一点玩游戏的时间,这么一周周地下来,眼瞧着已经到考试月了,她终于成功把游戏给戒了!
甚至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这学期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对于学姐那些所谓的题库,刷起来虽然说不算轻松,但也算得上顺手有底气的。
正高兴着,想着等成绩下来怎么从老头子那儿扒点好东西,就听见刘湾跟几个眼熟的男生女生面前说杜若的小话。
“我以前一直就觉得什么所谓的天生丽质那些东西虽说可能有,但后天保养才更重要,要不底子再好也不抗日日的糟蹋,没想到才上大学就打脸了,我室友,就是咱们系花安若,她的皮肤就超级好!”
刘湾正说着,一旁一个小姑娘就激动的打断:“我记得安若,超级大美女,而且人家也不化妆,皮肤超级近看都瞧不见毛孔,不行,不能想,再想我能酸死!你跟她一个宿舍,知不知道她平时用什么护肤品呀!求同款呀!”
“她从来不护肤的。”
“真的假的?”
“怎么可能?”
“真的!别说护肤了,她经常连脸都不洗呢!她一回宿舍就玩游戏,晚上也是成宿成宿的玩,第二天起来的晚了,经常没洗脸就去上课的!”
“啊?什么呀!安若她经常不洗脸就上课?真的假的?”说着,脸上就显出了一副嫌弃到不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