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曹寡妇长得非常水灵,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仍然花枝招展,迎风飘扬。
如果不去细看,谁都不会猜对她的年龄。
她做了一个蓬松向上的老板娘式发型,穿一身青色筒裙,配上一张瓜子脸,眼睛清澈而亮堂,迸发着诱人的光芒,尤其是那一张樱桃小嘴,嘴唇厚薄适中,微微发红,像是说话,又像是微笑,更是迷人三分。
她的身材并不太高,也就一米六零的样子,可是腰身苗条,臀部微肥,令人遐想万千,真是恰到好处。
更迷人的还是她那说话时发出的声音,男人们听到她的说话,就像磁铁一般,都会把她围在磁场中心。
但是,就是这个一个诱人的女性,相对于唯利是图,贪欲无度的那些滥情妇女们来说,她的感情还是非常专一的。
尽管村里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男人们,这样诱惑,那样勾引,她始终如一,从不动摇她的坚贞。
有人想越雷池一步,都被她当在外面。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动摇过,有时候给出的条件,也是非常优厚的。
比如,那个村干部,答应划出一片山场归她经营,一切投资和生产不用她操心,只要她顶一个名,拿拿样子,就万事大吉了。
因为她是丧偶家庭,是村里的困难户,这符合村里的照顾标准,也名正言顺,没有人怀疑。
这位村干部给她谈了很长时间,只要答应他一个条件就能够办得通。
不可否认的是,她曾经犹豫过、动摇过。
那个时候老公矿难刚走不久,她想为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去跟这个村主任赌一把,觉得也是值得的。
可是,后来有了拉皂这个初恋的鼎力相助,这一切都又画上了句号。
好事有时候会一个接着一个来,一个连着一个送。
但是,这些优厚条件的背后,都有着令人遗憾的诱因。
拒绝了村干部不久,又来了一个本村是做药材生意的大老板,他开出的条件是,只要你腾出自己的一排房屋做他的药材库房,只要她愿意跟着他,每年他都给她一个最优厚的房屋租赁费——八千块钱。
这八千块钱很管用,完全可以供养孩子们的上学费用和生活费用。
这可是一件只赚不赔的生意,只要药材老板偶尔在这里住宿的时候,陪一个晚上即可。
当时,她真的动摇了。
尽管老公矿难的时候,矿上给了一些赔偿,但是,那毕竟是一个有数的死钱,而且那可是老公牺牲生命换来的。
说一千道一万,那是和自己朝夕相处十几年老公的卖命钱啊!
孩子结婚,以后自己还要防病养老,可都指望这些钱呢!
结婚以来,尤其是老公出了矿难以来,在她心里还没有出现过第二个男人。
即便说邰拉皂是她第二个男人,那也是老公去世以后的事情了。
因为面对两个还没有成人的儿子,她有些力不从心,举步维艰。
她不想屈尊于自己相不中的男人,完全为了金钱和利益而出卖自己。
她不甘心和滥情村妇那样,没有选择的贪欲堕落。
特别是当她的感情出现了一片空白的时候,她会更加严格自我管控,清醒头脑,扎牢自己的篱笆墙,防止在不知不觉中,落入男人们为她设下的花色圈套。
痛苦、矛盾、斗争、煎熬、揪心、难受、心酸、寂寞及抗争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蹂躏她、踩踏她、考验她。
一轮又一轮的诱惑和重压,让她长时间经受着无奈的煎熬,生活压得她喘不过半点气来。
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自我矜持。
即便她再有心仪人,她也不会主动去出击和捕捉的。
而就在此时此刻,邰拉皂出现了。
为了孩子上学的事,他经常寻找各种关系,他经常跑前跑后的;养种庄稼,打理山场,收秋种麦,采摘山货,他总是一马当先;家务重活、脏活、累活、出力活,凡是妇女们干不了的活,他统统包揽;精神扶持,心理慰藉,激情调动,他场场不落,积极努力……
拉皂这个初恋情人,充分发挥了他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给这位丧偶女性以莫大的安慰,给她带来了无限的生机和希望。
当然,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在村子里支持和帮助,村里人能不议论吗?
议论肯定有,但是,拉皂巧妙地运用了村里的公益救助队作用,让他组织的公益组织,发挥了巨大作用,有了这张大旗,做一张虎皮,既能掩人耳目,又能赚取名声,那可就简单的多了。
这些积极的努力,没有白费,拉皂迎来了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初恋情人的青睐。
这位曹寡妇终于被拉皂这个初恋情人搞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感激不已,束手就擒,这就顺理成章的迎来了她对拉皂的第二次青春!
后来,孩子一天天长大,随后在邰拉皂的多方努力下,煤矿又给两个孩子安排了工作,后来还帮助两个儿子都结了婚,曹寡妇的心一下子轻松下来。
她有生以来,最需要感激的人,除了老公,非拉皂莫属。
拉皂终于如愿以偿了,曹寡妇寂寞的心,从此也有了新的归宿。
于是,拉皂又一次驻进她的心里,她也同时进驻了拉皂的心里。
这些年来,是拉皂帮助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是拉皂帮助她熬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由于这一次见面是曹寡妇从儿子那里回来后的第二次见面,他们小别如新婚的那种感觉再次出现,一直卿卿我我到很晚很晚。
等三番五次的云雨过后,曹寡妇才发现,拉皂的手背是受了伤的。
拉皂因为打算来曹寡妇家,所以,经过一路的磨蹭,小姨子给他包扎的纱布已经错位了,他干脆就撕下来扔掉了。
所以,他的伤痕不容易被曹寡妇发现。
“我家里有消炎药水,给你擦擦吧!”
“没事了,好多了!”
“你别动,还是擦擦吧!”
拉皂站起来,看着曹寡妇认真的一下一下擦拭着,透过曹寡妇擦拭的手,他看到曹寡妇那隆起的前胸一起一伏的,又一次勾起了他的兴趣,还没有等曹寡妇给他擦完,再次把她按到在床上……
“你还会再来看我吗?”
大约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曹寡妇心跳稍微平静下来之后,就急切的追问拉皂。
拉皂没有直面回答,而是以拥抱和亲吻做了实际证明和回答。
尽管他们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拉皂自始至终也没有给她透露,他老公和他本人那一段非常岁月里的非常故事。
拉皂觉得那一段非常时光,一旦暴露出来,那将是一个响雷,将炸得四里八乡一片狼藉。
他觉得那是一个无法提及的年代,干脆就让这个岁月一直静好吧!
“你还知道回来呀!你看看都几点了?”
拉皂媳妇芳文看着自己的丈夫,十点多钟才无精打采的从外面回来了,就没好气的责问道。
“你可不知道嘞,往回送马车又遇上了新的塌方,要不是有路人帮忙,恐怕这个时候也回不来呢!”
拉皂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表现得像是为了老丈人家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博得了老婆的疼爱和信任,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越是他在外面兴风作浪的时候,他表演的就越加淋漓尽致。
他还有意向老婆扬了扬他受伤的右手,想让老婆及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