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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到顾平月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恼羞成怒道,“本宫的话是没人听了吗?”

顾平月起身,看向皇后,“我竟不知这皇宫的主人成了皇后娘娘。”

皇后眯了眯眼,很快为自己辩解,“公主是巫师指认的妖女,既是妖女,理应抓起来,本宫何错之有?”

顾平月笑一声,走到巫师跟前,上下打量两眼,嗤之以鼻,“你们随便找来一个巫师,就想踩在我的头上告诉满天下的百姓,我才是国家不顺的源头。那我试问皇后娘娘,这二十多年来,大元朝便毫无磨难吗?”

“自皇上当任以来,大元朝便走得十分艰难。”皇后冷哼一声,理所当然道,“方才巫师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因为你!”

“朝外敌军来犯,是护国大将军击退敌军,朝中问题,是皇兄心力交瘁处理,可见事在人为,难道这一切的磨难仅仅是杀一个妖女便可解决的?”

“古往今来,朝代更迭,没有哪一个国家不是在风雨飘摇中过来的,但你们却固执的认为杀掉妖女便能赢得太平盛世。”顾平月语气淡然,讽刺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治国之道?”

在场的人鸦雀无声,就连皇后都被堵得无话可说。

顾平月眼底薄凉,收起刚才阴郁的情绪,看向皇上,“皇兄,你诞辰我本不该说这些扫兴的事,抱歉。”

皇上强忍着情绪道,“你我之间,何须这么客气?”

顾平月笑了笑,只是那笑带着几分疏离。

她将事先准备好的护膝交给了老太监,“江公公,这是我为皇上做的护膝,你可以拿去检查,没有下毒,没有暗器。”

老太监点点头,将那副护膝收了起来。

皇上看着自己的妹妹如今这样疏远自己,心中万般无奈。

他有时会觉得是自己将她推到这个地步,若不是他要守住这江山,顾平月又怎么会受到如此委屈。

皇后看着顾平月的一连串举动,这会也调节好了心中的情绪,继续讽刺道,“公主以为讨好皇上便能摆脱妖女的称呼了?你要知道现在容不下你的是上天,谁也保不住你。”

“你说够了没有?”皇上冷声制止道,“皇后若是再出言不逊,最好自觉从宴会离开。”

皇后不甘心闭嘴,将不悦的眼神放在了国师身上。

反正今天要赶走顾平月的可不是她一个,顾平月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又能怎么样,她难不成还能将这么多人的嘴给堵上。

国师接收到皇后的目光后,极力劝诫道,“皇上,黄河水患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了,既然巫师都说平月公主是妖女,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国师见皇上死活不松口,不忘提醒道,“如果您顾及兄妹情谊迟迟不愿意动手,那不妨想想陈尚书死去的父母。平月公主毒害公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国法无情,该当定罪啊!”

皇上沉沉叹了口气,随后看向陈凯,问道,“陈尚书,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凯赶紧起身,揣摩着皇上话里的意思,假惺惺道,“回皇上,公主与微臣是结发夫妻,说不无感情是假的。可微臣的父母……”

他说着,语气痛惜道,“可能公主也是一时糊涂吧,但人死不能复生,公主犯了错理应付出代价,若是不处理,便是对法律的侮辱。”

他说了一大堆后,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我自始至终都不相信公主是妖女的传言,法是法,情是情,还请皇上能够三思。”

陈凯一番话,既表达了对顾平月的感情,还提醒了皇上必须要惩治顾平月。

顾平月看向陈凯的眼神充斥着凉意,她坐下后又喝了几杯酒。

彦擎担心地看着顾平月,站起身说道,“我也不信平月公主是妖女这样的一面之词。”

“人人都说边境暴动是个大难题,可若认真去做了,再大的难题都会被解决。”彦擎说,“与其一个个将国家的问题怪罪在公主头上,倒不如拿出这份时间,多做正事,为国出力。”

皇上对彦擎很是欣赏,赞叹道,“齐将军说得有道理。”

皇后和国师的神色都沉了沉。

他们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彦擎竟会突然回来,有他为顾平月说话,对他们来说很不利。

彦擎看了眼陈凯,意有所指道,“陈尚书既然不相信公主是妖女,为何不多帮朝廷出力,多想想治理水患的决策?”

“齐将军,你这话说得未免太不严谨了。”陈凯立即反驳道,“你不过才回来,又是怎么知道我没有为朝廷出力的?”

“不过是听闻陈尚书一月之内去了三次青楼,多次出入酒馆饭庄,闲暇时刻便是喝茶听戏,所以才觉得陈尚书没有为治理黄河水患出力。”

陈凯脸色大变,赶紧甩锅道,“治理黄河水患本是右相的职责,齐将军在这里斥责我,究竟寓意何为?”

右相见锅甩到自己头上来了,疯狂给彦擎使眼色。

彦擎了然,反问道,“陈尚书不是跟右相走得很近吗?与其质问,倒不如多帮忙。”

陈凯可不想接了这个烂摊子,瞥一眼顾平月,示意她说两句。

顾平月淡定地看着他,略微挑眉,却不回应他的求助。

这个时候相继站出几位尚书,纷纷道,“微臣虽不是右相手下的人,但微臣愿意为朝廷效力,为皇上分忧,为处理黄河水患出一份力。”

这些人是彦擎早就拉拢到一起去的,这会主动站出来就是为了让陈凯难堪。

彦擎轻扯唇角讽刺道,“皇上,同为朝廷官员,有人百般退缩,有人义无反顾,其差别实在是太大。”

陈凯面色挂不住,妄想解释什么,但皇上显然生气了。

龙椅上威严的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陈凯,冷漠道,“陈尚书办事不力,贬去尚书一职,降为侍郎。”

陈凯一愣,急忙跪了下来。

皇上却再也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对彦擎道,“齐将军言之有理,同为朝廷官员,便要尽职尽责为朝廷效力,而不是整日想着贪欢享乐。”

虽然皇上的声音带着怒意,但国师依旧硬着头皮道,“可平月公主不杀不行啊……她可是背着两条人命。”

“国师何须时时强调?”彦擎冷声反问,“约定的期限是三个月,如今不过两月未到,国师是在担心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