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娣自从白家二房的人都死了之后,早就将白家的一切视为己有。
对于白曼丽这个害得她到现在还不能将一切拿到手的罪魁祸首,刘娣的心中对白曼丽是十分的厌恶的。
可偏偏上面还有白家的族老们压着,刘娣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甘和再多的怨恨,也只能是咬牙切齿的忍下来。
毕竟,族中的族老们地位极高,万一她做的事情太过火,让族老将他们一家全部驱逐出去的话,以后他们一家还怎么生活?
也正是因为顾忌着这一点,刘娣就算是看白曼丽再不顺眼,也是暂时忍耐着,没有对她做什么。
明面上不能对人做什么,暗地里刘娣却,已经想好了一系列对付白曼丽的办法。
比如说,借 着白曼丽没有父母这个原因,她作为长辈,自然是有权利对白曼丽的婚事指手画脚。
她已经暗地里找好了,就等着白曼丽孝期一过,到时后就把人嫁出去,拿到一大笔钱。
谁承想,她刚找好了人,白曼丽居然打算离开这里去京城过好日子。
这种事情,刘娣怎么可能会允许呢?
当下就吵吵闹闹的闹了起来,连族老们都被惊动了,知晓她闹起来的原因之后,也没有办法说她做得不对。
毕竟她是白曼丽伯娘这个身份,就有着天然的优势。
族老就算是再多管闲事,也管不了这件事。
清官都难理家务事,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族老。
没有了族老们的支持,白曼丽也就不得不被迫继续停留在这里。
可以说,阻挠白曼丽离开这里这件事,刘娣功不可没。
总而言之就是一件事,她不好过,白曼丽也别想好过。
敢住着她的房子不给她,她刘娣要是能够息事宁人,轻轻放过这件事,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白曼丽要是早知道刘娣次次都和她过不去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现在住着的房子,只怕是早就放弃这座房子了。
毕竟京城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等着她去享受,她怎么可能眼皮子那么的浅,只看得见这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当初,族老们不肯让刘娣拿走白曼丽现在住的房子,主要是因为白曼丽的父母对白家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而白曼丽的这一群亲戚,一个个的,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族老们觉得,这件事他们要是置之不理的话,万一要是传扬出去的话,以后他们白家的人还需不需要做人了?
为了村子好,族老们不得不多管闲事,阻挠刘娣将白曼丽扫地出门。
只能说族老们也是一片好心,谁能知晓刘娣居然就这样怨恨上了白曼丽,对她更加的看不顺眼了。
“伯娘,你胡说些什么呢?”
白曼丽完全不知道刘娣心中的想法,好气又好笑地开口说到:“这是我家,是我爹娘亲自建立起来的房子,房子放血知道是我爹的名字,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爹没了这些东西自然是归我。”
就算是对着白曼丽,刘娣也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就你这么一个赔钱货,将来是要嫁出去的,这些东西给你就是浪费,还是说你打算将白家的东西一起带到别人家去?”
“你果然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等白曼丽的回答,刘娣自言自语地下了结论,说完之后还不忘记瞪白曼丽一眼。
要不是怕作为这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刘娣怕是要忍不住动手了。
“我爹留给我的东西,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曼丽完全不知道刘娣到底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什么时候会变成别人的,这不明摆着就是开玩笑吗?
“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就你这么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拿这么多的东西?”
“让你继续住在这里,那是给族老们面子,不然的话,就你这么一个灾星,我早就将你扫地出门了!!”
刘娣完全没有想到,白曼丽现在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刚刚失去了父母,正是可怜的时候。
她不仅仅没有对白曼丽的遭遇,升起一丁点的同情,反而是因为这件事更加坚定地认定了白曼丽,就是一个灾星。
而且是谁亲近谁就倒霉的灾星。
对于这样的人,她自然是要敬而远之避而之不及。
一开始她是想着将人赶走,后来想着好不容易都养到这么大了,不卖出去花一笔钱,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因此刘娣才会一直允许白曼丽住在这里,没有发作。
至于今天偷东西的事情,在刘娣的心中,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偷东西。
毕竟这些东西本就应该是属于她,她只不过是提前拿回来而已,怎么能算作是偷呢?
“伯娘!!!”
一听到灾星这个名头,白曼丽瞬间就怒了。
这样的话岂能是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这要是万一被人听去,放进心里,自己以后的名声该怎么办?
没有了好名声,她还有什么未来。
所以不管刘娣是有心还是无意,白曼丽都坚决不能坐实了这个名头。
这件事要是不在这个时候澄清,把事情说清楚的话,必然会对她的将来产生影响,白曼丽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情发生呢?
“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的话,就别怪我不顾及这最后的亲情了。”
白曼丽疾言厉色的说道。
“笑话!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
刘娣心中早已认定了白曼丽就是一个灾星,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胡说八道。
是看白曼丽这么急切的模样,认定了她就是在心虚。
脸上的得意之色就更加的明显了。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要不然当年你娘生你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大夫,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生你的当天,意外滑倒早产。”
“你娘提前发动,原本定好的稳婆没有办法及时赶过来,你娘难产大出血,要不是村里的妇人有人会接生,当时怕是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