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阿蒙娘看着进门的阿蒙,一脸平静的说道。
阿蒙跟着他娘,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的走进屋内。
“娘……”阿蒙有些心慌,不知道该如何向他娘解释。
阿蒙娘看着为难的儿子,叹了口气,说道:“不用解释了,你只要回答娘一句,你那三位恩人,对咱们村子有无恶意就行了。”
阿蒙闻言猛摇头,“当然没有,他们都是好人!”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阿蒙还是很相信风清宴等人的人品的。
人家不止救了他,还帮他找神药,闯神庙。
如果不是有他们阻止,他肯定会签下那份契约。
到时候他就会和陈猛一样,永远被困在神庙之内,成为神庙的傀儡。
他们帮了他这么多,阿蒙无论如何也不觉得风清宴他们会是对村子有恶意的坏人。
阿蒙娘深深的看了阿蒙一眼,见他眼神坚定目光清澈,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她不怕别的,就怕儿子被人利用做坏事。
既然儿子这么说,她暂时就这么信吧。
只要不是做对村子不利的事,其他的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
风清宴三人穿过那条难走的小路,总算走出了村子。
当他们找到乔安的时候,乔安刚吃过晚餐,正准备找个地方咸鱼躺。
乔安也完全没想到,她这才刚找到地方准备躺下,风清宴他们就来了。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不是才刚进村吗?”乔安一脸讶异的问。
“难道你们是被长宁村的人给赶出来了吧!你们闯什么祸了!?”唐阳指着风清宴三人,大惊小怪的惊呼。
风清宴拍了一下傻弟弟的大脑门儿,没好气的说:“你才被赶出来了呢,我们是专程来找我……乔安师妹帮忙的。”
差点又叫成了姐,好在他最后改口及时。
乔安眉头一挑,道:“找我帮什么忙?”
李思思便将他们进村后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乔安。
当然,她着重说的还是关于阿蒙娘的病情。
“阿蒙的娘病得这么奇怪吗?”乔安讶异的看向风清宴几人,原来他们这么快回来竟是为了阿蒙娘的病。
李思思点点头,说:“确实非常奇怪,我记得以前我很小的时候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病例。
可时间隔得太过久远,我已经想不起当初看过的内容了。
我听风师兄说,乔安师妹你精通催眠术,便想来找你通过催眠的方式,帮我想起之前看过的内容。”
李思思看着乔安说明来意。
乔安点点头,道:“帮你催眠是吧?没问题,现在就开始吗?”
见不是什么大事,乔安也不介意帮这么点小忙。
反正学校也知道她天赋觉醒的时候,同时觉醒了精神力。
帮个忙也没什么,不必担心在直播的时候暴露不该暴露的东西。
“现在就开始吧,我需要怎么配合?”李思思忙说。
“等等,我想问问这个催眠会不会对李师妹的身体造成影响?”江帆这时叫停了二人的对话,眼眸中带着一丝关心的问道。
乔安摇摇头,“不用担心,催眠不会对李师姐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的。”
直播间里,不少观众都表示自己被江帆给暖到了。
“这时候首先关心的是小队成员的身体,江帆真的好暖心!”
“这就是A大高级班的天才吗?爱了爱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江帆的老婆粉了,老公康康我!”
江帆还不知道自己突然就多了好几个老婆粉,听见乔安的回答之后,他这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就好,接下来就麻烦你了,乔安师妹。”
乔安微微一笑,“不用客气江帆师兄,小事而已谈不上麻烦。”
说清楚之后,乔安便开始对李思思进行催眠。
其实她想催眠一个人很简单,但为了不让大家以为她的实力可以强到随意对人进行催眠的程度。
乔安还是故意耗费了一些时间才将李思思催眠成功。
在催眠之前,她还对众人说明,以她的实力必须要在被催眠者的身体完全放松不设防的情况下,才能被她催眠成功。
如果是那种本身意志力很强,并且有所防备的人,她是催眠不了的。
这些话是说给李思思等人听的,也是说给直播间的观众听的。
所以她的催眠能力不强,不要误会她很厉害哟。
她实际上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修士罢了,天赋也很普通。
她就是这么普实无华的一个人,真哒~
不管李思思和江帆信没信,反正直播间里的观众倒是大部份都信了。
“原来想要催眠一个人有这么多的限制啊,我还以为很容易呢!”
“想也知道,催眠当然不可能那么简单,这要是很轻易就能催眠一个人,这个乔安怎么可能还在普通班待着。”
“本来我还挺羡慕乔安觉醒的特殊能力,现在看来好像也就普普通通嘛。”
“这种能力看着确实挺普通的,还得让人完全放松不设防才能催眠成功,现在这个社会,想找一个对人完全不设防的人能找得到吗?”
“这么看来这个能力岂不是挺鸡肋的!”
“也不算鸡肋吧,还可以做心理医生啊,心理医生不都会催眠吗。”
“好像是哦,其实做个心理医生也不错,最起码赚得多啊。”
话题不知不觉就跑偏了。
经过乔安的催眠,李思思总算是想起了那本古书上都写了什么。
催眠一结束,她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在被催眠时回忆起来的内容,都告诉了乔安等人。
“你说阿蒙的娘没有生病!”李思思说出这话的时候,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
尤其是见过阿蒙娘的江帆和风清宴,更是感到惊讶不已。
阿蒙娘一看就是一脸病气,身体虚弱不堪,每日只能靠着药物来维持生命。
都这样了,还没病?!
这话只要是见过阿蒙娘的人都不可能会信吧。
“我是说真的,阿蒙娘应该是吃了某种药物,让身体产生了重病的假像。
我在古书上看到的那个病例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