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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白庆祥一看到玲珑,眉眼间的笑意就掩不住。

他快步朝着她走来,转眼就到了她的跟前,想识于欢场,他素来以为玲珑就是他锦上添花的成分。

他早晚是要高中,要当官老爷,要当人上人的,而玲珑会是那个一直守在她身侧的红颜知己,饶是他永远不会娶她,她也会永远守在他身后。

可这阵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他才发觉,他低估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你来干什么?”玲珑有过片刻的怔愣,也很快就从狐疑中回神了。

回想着上次水生暴打他的事儿,她怕惊动了水生,晚些时候水生又会出来揍人。

倒不是怕杨水生伤了白庆祥,而是怕杨水生把白庆祥打残了,到时候,自家平添麻烦。

“玲珑,你不该如此,我们更不该如此。”耳旁冷不丁的传来了白庆祥的声音。

玲珑皱了皱眉头,又听白庆祥沉沉道:“玲珑,这些天来,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同样,我也明白了自己对你的心思,不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想过问了,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从头开始,可好?”

玲珑听得这话,只觉好笑,过去的事儿,不该是她应该计较的吗,怎么到了他的嘴里,竟成了他不跟自己计较了?

沉着眉头,玲珑冷声一笑。

白庆祥觉着,玲珑定还是在跟她生气,当下,又不免再说了一句:“好了,玲珑,过去的事情,既然都过去了,那就莫要再放在心上了,我这次来,是特意来找你的,你不是一直艳羡上京好风光吗,如今,我得了机会,正好带你去看看上京风光,你可开心?”

他这话一说出来,玲珑就笑了。

缓缓地伸手,将他手从自己身上拉了开来,她淡声道:“白公子,你误会了,和上京风光比起来,我更想守着家人。就像你说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从过往的事儿中走出来了,你也应该快些忘记过往的事儿才是。”

玲珑这话,引得白庆祥一阵讶异。

原本他也是知道他在生气,却也不知道,她竟气成了这样。

眼看着她转身就要走,白庆祥的怒火,再忍不住‘蹭蹭蹭’的生了出来。

“玲珑,你够了,劝也劝过了,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女子脾气过于古怪,那就不应该了。”他厉声说着这话,又怕玲珑当真又气恼了,这才软了声音,“你也知道,我脾气不怎生好,快别闹了,回到我身边,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喃喃的重复着这话,玲珑忽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你如何给我我想要的?身是娇杏替我赎的,反观我遭的难,倒是你带我一起遭的,白庆祥,够了,各自安好吧。”

她声音淡淡,话语中却全是冷然,面上更是止不住的失落和心酸。

但这样的怅然也不过是存在了片刻,很快又消散了开去。

白庆祥原本以为她不过是闹闹情绪,自己稍微哄上一哄,她就该是知道错了。

谁曾想,玲珑还是来真的!

眼看着她快步离去,渐行渐远,白庆祥快步上去,扯住了她的手,就阻了她的去路。

“你放手,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她甩了白庆祥的手,白庆祥却又快步追了上来。

“玲珑我带你去上京,这些事,休要提了。”

玲珑冷笑,跟他回上京?

她是断断不会有这样念头的,甩开了他的手,玲珑连着多看他一眼都是不愿。

白庆祥不想她竟如此决绝,眸眼一睁,快步上来,直接用帕子掩了她的口鼻,闭眼道:“我说了带你去上京,你就不该忤逆我,玲珑,你该知道,我对你是真心才是。”

说完这话,玲珑早瘫软在他身上,失去了气力。

白庆祥见周遭没人,忙给小厮递了一个眼色,小厮们面面相觑,最后趁着无人注意,这就快步上来,将昏迷过去的玲珑搬到了马车上了。

此时,隔壁许娇杏的院落里,还传来阵阵热络的谈话声,杨家大门口的马车掉了头就走人了,谁也没有注意到玲珑被人绑上马车的事儿。

倒是桑三娘久等一直没有等到杨水生姐弟两,没有法子,这才回去找了一阵儿,这不找还好,一找才发现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桑三娘觉得古怪,又就近喊了一阵,依旧是没有找到什么人,她这心里少不得就有些紧张了。

一路快步朝屋里走了去,这时,桑三娘才发现院落里竟又来了一个人。

这人桑三娘也是认得的,可不就是季财主她娘季夫人吗,愣然间,许娇杏已经从后灶出来了。

许娇杏面上的表情和众人一般,都是惊讶万分的,显然,她也没有预料到季夫人会来。

“娇杏,今日我和行儿去庙里上香还冤,想着本是要经过你这里的,就给你带了一些年礼过来了,这些年礼我本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不过,你今日走的实在是过于匆忙,行儿也顾不上给你,这不,我就给你捎带来了。”

顾余淮面色不怎么好,又是季家人!

以往,他防着季景行跟自己娘子示好,那是费劲了心思的,不想,现如今,这季家竟是专程跑他们屋里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余淮一张脸都黑成了锅底灰,当下,还真想去把这季家人给赶走。

就他这些年在军中的军功而言,手底下也不是没有钱,这季家人凭什么以为就花这么点钱,就能引得杏儿对他们侧目?

顾余淮不但想赶人,还想把他们拿来的东西,全给扔了!

可想想上次因着谢安的事儿,杏儿也好些时日没有搭理她,今儿个又发生了顾彩云有意来刁难的事儿,这种时候,他实在是不能再惹杏儿生气了。

于是乎,眼看着许娇杏和季夫人推脱不得,就要伸手去接年礼的时候,顾余淮快了一步,直接将她手里的年礼接在了手上。

“那就多谢季夫人了,我家杏儿和我都很感激。”

他这话一说出口,季夫人果不其然,又朝顾余淮看了过去。

许娇杏诧异于顾余淮的反应,顾余淮则等着季夫人跟许娇杏问他是谁,到时候,他再顺理成章的在季夫人面前宣示主权,只说自己就是杏儿的夫君。

他就不相信了,这季家就算是再不要脸,难不成,还能不要脸到这个份儿上?

明明就知道杏儿是有相公的,难不成,他们还想着趁虚而入?

偏生季夫人的目光却也只是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这就朝他点了点头,竟半句跟许娇杏询问她的意思都没有!

顾余淮怔了怔,越发笃定这季夫人是存心跟他抢人的,这就顺手将季家送来的年礼交给了桑三娘,就想想法子赶人。

冷不丁的,又听季夫人道:“这位倒很是眼熟,我在娇杏铺子上看到过你。”

季夫人看的桑三娘,停顿了片刻,终是忍不住笑了笑:“对了,难怪我觉着那么熟悉了,你还有个女儿叫玲珑吧,当初还差点被白家。”

刚想说冲喜的事儿,季夫人又觉着这话实在是有欠妥当,当下又道:“我刚刚来的路上,倒是看到玲珑姑娘了,她莫不是病了,我看她似乎还跟马县丞那侄子一起的。”

众人一愣,桑三娘心里最是着急,当下就朝着许娇杏说了一句:“杏儿,玲珑确确实实是不见了。”

季夫人这话自不会有假,联系起来,该是白庆祥又将人给带走了。

这人简直是打了也不长记性!

许娇杏脱了身上的围腰,就想跟大伙儿一并去,只是,她这才刚刚张口,顾余淮就垂头朝她说了一句:“我带着兄弟伙儿们去要人,你留在灶上做饭,我一会儿就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说着,他快步往外走,许娇杏也有些着急,紧追了出去,又惊觉自己只怕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让他路上小心一些。

顾余淮笑了,杏儿这是在关心他呢!

早间因为顾彩云的事儿,他这心里原本本还有些担忧,只怕杏儿会因为那事儿不搭理她,这么说来,倒是自己多想了。

吹了口哨,唤了马匹,他翻身上马,只朝许娇杏摆了摆手,就朝村外去了。

“杏,杏儿,玲珑不会有事儿吧,不如,我也跟过去看看?”

玲珑和白庆祥的事儿,她虽不知道具体,可也从杨水生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出了什么 。

当初,玲珑就是被白庆祥送去给白府冲喜的,据说是捏了玲珑的卖身契,这才特意如此的,这番这白庆祥到底还想玩儿什么花样!

许娇杏也不知道白庆祥到底想如何,但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还是有必要劝劝桑三娘,免得桑三娘一担心起来,东想西想。

“没有的事儿,三娘,你就快不要再多想了,二郎一定很快就把人给找回来了。”许娇杏说着这话,又搀扶着桑三娘进屋。

“娇杏,既是如此,我就先走了。”季夫人似也意识到不便久留一般,就要起身离去,冷不丁的,却又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外头又传来了小厮的声音:“夫人,这马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非得就找过来了,公子刚训它都训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