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天,张信就将敛息术练成了。
自从他从塔克王城出来,突破到了练气一层之后,他的精神力就已经达到了练气四层,凝成神识的程度。
只不过由于当时因为突破练气一层太过兴奋,又在之后遇到了龙傲天小姑娘,将之前获得的月华炼神术给忘了,一直没有去修炼。
直到后来巨龟带走龙丫头后,他才开始了修炼月华炼神术。
直到今日,张信的神识强度已经相当于练气六层的修仙者了。
以他现在相当于正常的练气六层修为的神识水平,除了练气后期以上的修仙者,基本上不太可能看穿他的修为。
这几日,张信安排了李奎郭九,在天星城内打探,倒是了解了不少有用的信息,也让张信有了下一步的安排。
比如在天星城北有一家最大的书阁,专门做各种典籍玉简的生意,比城内其他店铺更加齐全,价格也差不多。张信可以在那里恶补一下一些关于修仙界的知识,而且张信所需的易容术那里也有,只不过价格有些贵,足足需要三十块下品灵石。
另外,以他现在的神识,足以驾驭一阶中品的法器。
虽然因为修为低的原因,法力不足,不能驾驭太久,但这与其他人相比,足以成为他的杀手锏之一。
而城内的法器大多价格不菲,若是想要将自己全副武装,所需花费的灵石极多。
还有,他现在已经到达了天星城,也是时候安稳下来修行一阵子了。
锐金诀附带的那门凝庚金之气于口中的凝兵诀和月华炼神术附带的凝神刺与守心诀也是时候该去修炼了。
之前旅途劳顿,没时间沉下心来修炼这些法诀,现在安稳下来了,一定要加快修炼这些法诀的修行。
修仙一途上,可不能没有护道之法,若是没有,只会成为别人眼中的肥羊。
并且,张信也应该想该办法加快自己的修炼速度了。等以后卖了灵药,有了充足的灵石,还是买一批丹药用来修炼比较好。
毕竟血玉灵米的主要功效还是在锻体上,用来给修炼锐金诀提供灵气还是有些不足。
而且待过了这一阵子以后,也该尝试去学习那部朱氏炼丹术了。张信若是日后一直这样出售仙灵空间里的灵药,即便在怎么隐藏,早晚也会有一天被人察觉到异常的。
而且因为有着仙灵空间的存在,他完全可以用大量不敢过多出售的灵药用来练手,熟能生巧,硬生生靠大量的灵药将自己堆成炼丹大师,然后靠出售丹药来换取各类资源。
现在他的首要任务还是安稳的出手灵药,换取灵石。有了资金,才好做下一步的事情。
于是,张信今天上午便一个人出门,用敛息术将自己的修为隐藏,让人看不清深浅。
然后便趁着上午那些商铺人流量大、生意正好最旺盛的时候,将自己早就收获了不少的聚灵花和血玉灵米在七八家不同的店铺出手,换取了足足五百四十八块下品灵石。
然后混入人流,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后,就前往了天星城北最大的那家书阁——万书斋。
在万书斋内。
张信向店内的伙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要找的是不是《锻骨易形诀》?这本秘法售价需要三十块下品灵石。”伙计问道。
“对,没错。”张信说道。随即,张信又表示需要购买一些修仙界的各类基础知识,带回去给幼弟启蒙。
不一会,伙计便拿着锻骨易形诀的玉简和一本修仙基础大全,还有一部天星海见闻交给了张信,另外两部基础书籍倒也不贵,加起来也只花了一块下品灵石。
做完这件事之后,他便回到了客栈,开始仔细研读买的几本典籍,终于也算对修仙界有了大概的了解。
然后张信又拿出了锻骨易形诀的玉简,放在了自己的额头,开始用自己的神识研读起来。
原来,这锻骨易形诀也是一门秘术,不能用一般的品阶来评价。
修成锻骨易形诀后,可以将改变自身容貌,自身骨骼也可以暂时移位,甚至连面部骨骼都可以进行暂时性的改变,只不过若是持续太久,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所以尽管此秘术法力消耗不多,但却也不能多用。
接下来张信准备先把锻骨易形诀练成,再考虑之后的事情。今天出手大批灵药,实在是冒了些风险,以后做这种事还是得改变一下面容,这样才能安全一点。
足足半个月天过去了,张信才将锻骨易形诀练成,这门秘术的难度,比之前的敛息术要难上不止一筹。之前的敛息术若不是因为他神识强大,恐怕也不可能只用三天就练成。
此时的他,有了敛息术和锻骨易形诀两门秘术,也差不多可以出去干点啥了。
天星城中心坊市,地摊区。
张信以锻骨易形诀将自己的容貌伪装成了一个中年黄脸汉子,正在与摊位上的一名练气五层的修仙者讨价还价。
“道友,我这可是一阶中品的丹炉法器啊,虽稍有破损,但不影响其使用。要知道用于炼丹的丹炉法器价值可是远比普通法器要价值高,即便是一些中品的丹炉也不会比上品法器价值低。我这售价才六十块灵石,买一件普通的上品法器都困难,用来买这个丹炉已经非常划得来了。”摆摊的修仙者说道。
他与这黄脸中年男子已经争论了很久,要不是因为看不穿这人的修为,估计此人修为恐怕已经达到了练气后期,他早就让这人滚了。
但是单凭这看不出来的修为,他就不敢这样做。
这天星城内虽不能争斗,但谁没有出城的时候啊,若是因此节怨,这黄脸汉子又是个小心眼儿的,那以后出城就危险了。
“可是你这丹炉已经破损了,你说不影响使用,谁知道呢。不行,我最多出五十块灵石,你卖不卖?”张信伪装的中年黄脸男子依旧围在他的摊位旁边,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